屍首嗎?”
“他中我一劍摔下山坡,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就算是還有一口氣在,也讓山中的猛獸分吃的乾淨。”
“你應該下山確認一下的。”
“小姐你關心的方向完全偏了吧,難道你不認為趙盤這麼做很殘忍?就算他不想被連晉要挾,也可以換其他的方法讓他不能開口。”秦始皇是世上出名的殘暴君主,趙盤已經初見端倪。
“古今往來的君主從來都不是仁慈的,你已經成功殺掉連晉,攔路石就只剩一個呂不韋。此人不好對付,你回咸陽後要加倍小心,須防他倒戈二王子成蛟。”如意這般說法,彷彿項少龍除去連晉是在他自己的將來鋪平道路,而非為了趙盤。
“無論你將來是走是留,我會為你抹去你存在這個時代的痕跡。”如意承諾便會做到,這一點熟知她的人都很清楚。
“所以你大膽的去色…誘趙穆吧,這裡只有你有這個外在條件。”“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打死不做!”
董匡的馬隊進入邯鄲,在驛站投宿,董匡便帶幾個隨從來到鉅鹿侯府。出示信物驗明身份,趙穆看董匡的眼神有些溫柔,不著痕跡的還信物是摸過他的手背,又言語隨意問了幾句,趙穆就命人擺酒開席,而他則回房更換一件顏色更為豔麗的衣裳才再次出現。
端坐在首位,趙穆頻頻勸飲,豪邁如董匡飲酒如同飲水一般。這等海量之人趙穆不曾遇到過,當下又命人將酒窖內的佳釀取出兩壇來。
“這般喝法也無意思,不如我們來划拳。誰輸了就喝一杯。”“划拳?”趙穆猶豫一下,這個玩法從未聽說過,自從得了難言之隱後他已經很少走動邯鄲貴族圈。
“這是楚國流傳起的新花樣,很簡單,一學就會。”
在董匡教趙穆劃酒拳從隔空比劃手勢到酒酣耳熱一人一腳踩在酒桌上鬼叫五魁首六六六的時候,如意在驛站內遇到一個人。當時她正坐在浴盆裡搓泥,那人從視窗躥進來撲倒屏風,兩人一打照面互相都很吃驚。
“你大白天怎麼不穿衣服?”來人很羞澀的掩住臉頰,然後從指縫裡偷看浴盆中的無限春光。
“你洗澡穿衣服啊,別遮了想看就看,反正都是女人,被你看也不會少塊肉。”如意故意抬高一條腿學廣告中某某女星沐浴的鏡頭,擦洗小腿的動作嫵媚妖氣。“不如你也寬了衣與我一起吧。”
來人的臉更紅了,趕緊背過身去,如意只能看到兩隻發紅的耳朵。“還是這般愛作弄人,再這樣我以後再也不要理你。”
“你本來也不理會我的,自從認得項少龍以後,你早把我拋到九霄雲外,離開許久音信全無。”“為何你話裡話外彷彿被我始亂終棄一般?”“難道不是麼。”如意開始撓後背,沒人助浴自己洗果然很累。“善柔過來幫我搓搓背,癢癢。”
習武之人的力氣很大,善柔的力氣比一般男子都大,像是找到機會發洩一樣,她用了狠力氣把如意搓的後背發燙才停下手來。
水面上漂浮著一層不明物質,如意擦著熱汗直呼受不了,“你也太狠了。”“怎麼都不及你,又下毒又燒屋。”如意一聽便知善柔在她入趙境時已經跟蹤上了,之所以一直不現身又是為什麼,難不成是因為項少龍在,她不願見他。
“你藏那麼久,不會突然之間出現找我,既找來定是有要事商量。”善柔算得上這個年代特立獨行的女性,做事有自己的原則,如意自是欣賞這樣的人。
善柔沒料到如意這般直接問原由,她斟酌一下措辭便道:“主公讓我來取矩子令,拿不到我只有死路一條,我還能不能活且看你念不念舊情了。”
“你的主公要墨者行會的矩子令做什麼?”“據說在令牌之內藏著很高深的武功心法,名喚《天外飛仙》。”如意聽到此處無聲的笑了。
☆、互惠?互利!
再看見善柔,項少龍很驚訝也很高興,她是他來古代見到的第一個人,同時也幫過他不少忙。驚喜交加再加上酒精超標,導致他沒有思考直接熊抱上去。
善柔被抱個正著,她驚慌失措,熱血湧到頭頂整張臉紅如火燒,冷漠疏離的眸子佈滿慌亂之色。如意離二人站的最近,看的也很清楚。最初幾秒的時間裡,善柔的雙臂微微抬起有那麼一瞬間是想回摟。但半道她改了姿勢,雙手按在項少龍腰側,一使勁推開了他。
“還是毛手毛腳的不知禮儀。”善柔的臉依舊很紅,身上還沾染到一些酒氣,雙眸已恢復往昔的鎮定。對如意抱拳道一句改日再聚,善柔再看一眼項少龍後跳窗戶走了。
項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