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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秀獨自一人走到白牡丹那把箜篌樂器面前,神情似醉如痴的伸出手去輕挑琴絃,琴絃並沒有發出悅耳的聲音,而是沉悶雜亂的噪音,跟剛剛趙吏彈出的猶如天籟般的聲音相比高低立顯。阿秀失魂落魄的撫摸著琴身和琴絃,喃喃自語:&ldo;怎麼會這樣?&rdo;&ldo;那把琴認人。&rdo;雖然趙吏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他就可以彈響般若,但裝逼如他,又怎麼會自己打自己的臉。&ldo;不可能,沒可能的,我五歲就開始學箜篌,那時候就聽說過這把名叫般若的名琴。為了得到它,我十幾歲就漂洋過海吃盡了苦頭,才拜在白牡丹名下,假意學藝&rdo;&ldo;你還跟他睡了。&rdo;白牡丹的師姐黯然神傷的看著阿秀,眼神中好似有萬般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阿秀一點也不在意屋裡這些人看她的眼神,摸著摸著那把箜篌,眼淚就掉了下來,可她不願認清現實,只能一遍一遍的安慰自己:&ldo;沒可能的,不可能的。&rdo;&ldo;都跟你說了那把琴認主,認主你不懂什麼意思是吧!&rdo;再一再二不可再三,脾氣好的不要不要的趙吏哥哥也被煩的想要發飆了。&ldo;≈¥!!&rdo;情緒激動的阿秀被趙吏的話刺激到,猛地回過頭來用大家聽不懂的語言怒吼趙吏。&ldo;她是日本人,本名山峰秀子,如今日本人快要完蛋了,她急著回日本去。&rdo;白牡丹師姐華小姐雙目含淚的給大家解開了疑惑,怪不得總覺得對方說話的方式、口氣都怪怪的,原來是日本人。&ldo;它是我的,我要帶它回日本去!這把箜篌是我的,你們誰也別想奪走它!&rdo;山峰秀子越說情緒越激動,抱住那把箜篌就想將它搬走。砰‐‐又是一聲槍響,這次沒有再好運脫靶,山峰秀子盯著般若不甘的倒在地板上,她的後背有一個血窟窿,正冒著熱氣往外流滾燙的鮮血,臨死前抓著箜篌的手也沒有放開。手裡拿著還在冒煙的手|槍,華小姐步履蹣跚的走到山峰秀子面前,蹲下:&ldo;師兄是我殺的,我想讓她帶我走,可是她不肯,一定要拿到這把箜篌才甘心。沒辦法我只能一不做二不休,往師兄每日喝的酒水裡放了氰化鉀。&rdo;華小姐將趴在地上的山峰秀子扶到自己懷中,幫她整理了整理有些凌|亂的髮絲,此時大家看她對待山峰秀子的態度,還有她看山峰秀子的眼神也明白她們二人之間的關係。&ldo;我三歲就認識了師兄,十年學藝啊,就因為我是一個女人,就不准我掛牌唱戲,我哪一點比師兄差了?就連我最愛的女人最愛的女人,那把琴有什麼好的,我一個活生生的人站在你面前,你連看我都不看我一眼。阿秀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了。&rdo;華小姐將她憋在心裡的話全都說了出來,她滿足了。華小姐又一次舉起了槍,瞄準的不是這屋子裡的任何一個人,而是她自己的太陽穴,第二聲槍響,兩個人倒在了一起。&ldo;找到兇手了。&rdo;&ldo;不對,白牡丹明明是被劍割破喉嚨才死的。&rdo;黃水仙不愧是做記者的,注意到的細節往往比大家都要多。&ldo;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一晚上已經死了三個人,我也不想再瞞你們了,白牡丹其實是我殺的。&rdo;就在大家又陷入新一輪的謎團時,一直不顯山不露水的管家劉媽,突然認罪了。&ldo;其實我看到那個女人往酒裡下|藥了,可我還是端給了白牡丹。再我給他送酒過去的時候,我看到他扮著杜麗娘的相,手裡卻拿著虞姬的劍,那是我就知道他早已心存死志,因為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他。他是鼎鼎大名的白牡丹,一代名角,風華絕代啊!&rdo;講到這裡,劉媽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如同淚水決堤,爭先恐後的順著臉頰滑落到地上,濺開一滴水花。&ldo;白牡丹他是一個角兒,名角兒!他知道自己該在什麼時候謝幕才是最精彩的,我當然不會阻止他。&rdo;&ldo;那你也不能&rdo;黃水仙指責劉媽的話還未說完,又被她的一句話堵了回來。&ldo;我為什麼不能?從我兩腿|間爬出來的,我再用雙手把他送走&rdo;&ldo;你是說你是白牡丹的&rdo;一直當透明人白牡丹的心理醫生虹小姐在這時候突然開口說話了,此時她看向劉媽地眼神無比震驚。&ldo;沒錯,我是白牡丹的親孃。&rdo;劉媽說的輕描淡寫,甚至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容。&ldo;哎呦我去!&rdo;趙吏被這一擊峰迴大路轉,嚇了從凳子上跌坐在地毯上,手上磕的瓜子也被他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