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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呸!這是唱的什麼婆婆媽媽咿咿呀呀的,聽著就喪氣!你們這湖南最有名的不就是花鼓戲嗎?給老子唱一段花鼓戲!&rdo;耳邊一道粗俗不堪的叫囂打斷了汪詩筠的思緒,斜眼往旁邊瞧了一眼果然是剛剛那位粗魯的大漢,真是不知死活敢在梨園鬧事,不過她怎麼覺得這一幕和這句臺詞很是熟悉?那大漢叫囂完了剛坐下就看到了同桌的汪詩筠,剛剛汪詩筠一直低著頭在想事情所以那大漢根本沒注意,此時一看見汪詩筠的模樣頓時眼珠子就不會動了,那噁心的眼神讓汪詩筠想把他的眼珠子挖出來。沒等汪詩筠動手,她前面空位又坐下一個人,此人穿著一身軍裝,因為背對著汪詩筠雖然看不到樣子,但汪詩筠已然猜出他的身份。旁邊聽戲客人的交談也印證了汪詩筠的猜測,面前這人正是長沙城的佈防官也是長沙九門中上三門張家的張大佛爺‐張啟山。 老九門3&ldo;這位先生您要是不聽戲可以離開,不要打擾別人聽戲好嗎?&rdo;作為張大佛爺身邊最得力的助手,張副官不用佛爺吩咐就能知其意。面對和顏悅色的張副官那大漢怎麼可能會乖乖聽話,不僅不將張副官的規勸放在眼裡,反而氣焰更加囂張。&ldo;你誰啊你!別以為你穿身軍裝腰裡別把槍老子就怕你 !&rdo;給臉不要臉,&ldo;滾。&rdo;等張副官真的把槍上膛頂在大漢太陽穴上,剛才還叫囂個沒完的大漢立刻變成慫包,推開擋著他的手下,怒衝衝的離開梨園。走到半路可能是被人下了面子心有不甘,那大漢從大衣內兜拿出一枚吹針,暗器直接衝著汪詩筠前面的張大佛爺飛射而去。雖然汪詩筠就在張啟山身後,感覺到身後傳來的殺氣她並未有什麼動作,並且還用眼神制止住站在身邊的元春,示意她不可輕舉妄動。張啟山如果連一枚小小的毒針都應付不了,他也就不配被人尊稱一聲佛爺。只見暗器行至張啟山耳邊時,凌空飛起一枚鎏金戒指跟毒針碰撞在一起,兩兩相撞發出清脆的叮一聲很好聽,毒針落進張啟山的茶杯中眨眼間變得漆黑,戒指比毒針晚一步落在桌子上。&ldo;我不想看到他走出長沙城。&rdo;冷冽的聲音中透著一股浩然正氣,與他吩咐副官的命令截然相反。汪詩筠用茶蓋輕輕撥開杯中漂浮的茶葉輕酌一口,果然是張啟山的作風,斬草除根,不留後患。一場精彩絕倫的霸王別姬很快便結束,汪詩筠故意落在人後隨著人群慢慢往外走,臨出門的時候汪詩筠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目睹張啟山拿出一枚戒指交給二月紅。原來火車站的事已經發生了,汪詩筠站在梨園大門口皺著好看的眉頭盯著戲迷送給二月紅&ldo;惟妙惟肖&rdo;的紅牌。她原本還在苦惱要如何不動聲色的接近九門從而破壞膏藥人的計劃,現在看來不僅辦法有了,這次的古董生意也有了著落。梨園中二月紅因為之前發的誓言而拒絕幫張啟山調查火車站的事,張啟山雖然無功而返但從二月紅看見戒指時的神色中推測出這件事肯定有蹊蹺。張啟山帶著張副官踏出梨園大門時,迎面撞上了早以等候多時的汪詩筠。&ldo;張大佛爺請留步。&rdo;在張啟山側身準備上車的時候,汪詩筠出聲將他攔住。&ldo;小姐是?&rdo;張啟山並沒有出聲,只是上上下下審視汪詩筠,回話的是跟在張啟山身後的張副官。&ldo;我想佛爺煩惱之事也許我能幫上些小忙。&rdo;汪詩筠並不介意對方的冷淡,反而是元春有些氣憤,這個什麼佛爺的也太傲慢了竟然連小姐話都不回一句。元春沒有元香一見著長得好看的人,無論男女都很有好感的怪癖,她對張啟山第一眼的印象很不好。&ldo;哦,小姐知道我在煩惱什麼?&rdo;這下張啟山終於捨得開口說話。&ldo;昨晚子時,火車站&rdo;汪詩筠說到這裡就停下了,只是好整以暇的迎著張啟山的視線任憑他審視。張副官聽到汪詩筠不緊不慢說的七個字,眼睛都瞪大了,詫異的看向張啟山。昨夜凌晨火車站發生的事在第一時間他就按照佛爺的吩咐封鎖了整個長沙城的訊息,按理來說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而且面前這個女人很明顯不是本地人。她跟之前那個來找九門做生意的男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聽線人來報這個女人就住在那個商人買下的房子中,兩者之間有什麼關聯。張啟山並沒有思考多久,他稍微後退了一步把汽車門讓開,朝汪詩筠做了個請的手勢,汪詩筠也不含糊直接大大方方的坐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