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栽贓嫁禍威逼利誘的開始。果不其然,在鹿杖客發現苦頭陀並未中毒之後,苦頭陀突然發難將鶴筆翁吳六破打暈,然後快手揭開了遮蓋忽真的被褥。我在窗外聽著苦頭陀向鹿杖客要解藥,他撒謊真有一套,居然將滅絕說成是他的老情人,而那周芷若是他們的私生女兒。看他那副無可奈何卻又深情的,幾乎將滿臉刀疤擠到一塊的臉色,我差點笑出聲來,這人可以得奧斯卡表演獎了。就在這時王府的侍衛來了,敢情是王保保發現忽真不見了,滿王府的找人。鹿杖客再賊心虛,雖然抬出自己的架子用喝斥令他們不敢冒然闖進搜尋,但卻絲毫沒有辦法,這下正中範遙之計。範遙便建議要麼將忽真殺了,要麼把她帶到塔中。幸好鹿杖客是個惜美之人,捨不得就這麼將忽真殺了,而且現在塔中是自己的大弟子烏旺阿普在守衛,將她送過去,自己也放心。
正文 第六十章救人
說做便做為表誠意範遙親自扛起忽真,一路護送鹿杖客到了塔前。我也跟著他們一路到了塔前,就在他們欲進塔時,卻碰到了趙敏。趙敏見苦頭陀扛著被褥好奇地道:“苦大師,你這是做什麼,為什麼把自己的鋪蓋都帶上了?”苦頭陀啊啊幾聲,胡亂做了幾個動作。趙敏看得胡塗,苦頭陀索性用手肘捅了捅一旁的鹿杖客,其實他自己也不知該找什麼理由,那幾個手勢也是亂做的,反正鹿杖客一定會幫自己圓謊,那他還不想多費勁去想如何騙趙敏。鹿杖客見到趙敏渾身有些僵硬他怕啊,他以為趙敏是來抓他的,後來見趙敏也不知情不由暗笑自己膽小。
當苦頭陀向趙敏做手勢時,他的心又提了起來他怕,苦頭陀乘機告密,等到苦頭陀用手肘捅自己,讓自己為他圓謊,他不由又緊張起來:“因為,因為…”他一連兩個因為,見趙敏一直在看他,一慌之下,脫口說道:“因為苦大師怕有人會來劫囚,所以他和我商量要一起住到塔裡,這樣方便看管,只要有人劫囚,都能在第一時間知道。”趙敏聽完後展顏一笑:“苦大師和鹿先生不愧是我王府的柢柱。如此為我王府著想,敏敏在此謝過了。”兩人連忙拱手道不敢,不敢。趙敏又開口道:“只是我現在找苦大師有事,麻煩鹿先生先到塔裡。苦大師你陪我去一個地方。”範遙心中一陣鬱悶,眼看就可以成功讓鹿杖客乖乖交出所有解藥,現在卻被趙敏叫走,雖然心中不願,還是答應了。
他將被褥交給鹿杖客,向鹿杖客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快走,然後跟著趙敏走了。我在一旁猶豫著該跟著誰?見趙敏和苦頭陀已經走遠,心想趙敏不會出什麼事的,而忽真自從我救了她,她對我是千恩萬謝,待我極好,也將我當作她的姐姐般,所以我斷不容她被人侵害。略一遲疑我跟上了鹿杖客,我不能冒冒然從塔門進去,只好來到塔後,縱身提氣一躍上了第二層。躲過巡邏的侍衛跟著鹿杖客上到塔頂,鹿杖客吩咐他的大弟子不許任何人進來。對鹿杖客異常尊敬,領命而去等只剩他一人時,他才揭開被褥,裡面的忽真早已淚流滿面。鹿杖客疼惜地看著忽真,伸手為她拭去淚水:“小寶貝,別哭,我會好好對你的。”鹿杖客看著忽真梨花帶淚楚楚動人的樣子,不覺心中一蕩,就要吻下去忽又想起苦頭陀他喃喃地道:“這次多虧有苦頭陀,他那麼緊張他的老情人滅絕和他的私生女,不如我先把她們放了好還他的情。”說罷他柔聲對忽真說:“小寶貝,你等等我,很快回來。”然後起身往囚禁滅絕的房間走去。
這邊苦頭陀跟著趙敏,苦頭陀打著手勢問趙敏要去哪,趙敏什麼都沒說臉卻紅了。走著走著,趙敏在城西的雲來客棧前停下。苦頭陀心中暗自詫異趙敏已走了進去叫住一個小二,給了他一錠銀子:“告訴你們這住的叫曾阿牛的客觀,就說有故人在城郊酒家等他,不見不散。”然後轉身走了範遙心中驚異,,這趙敏端地厲害只有一天,居然就查到了張無忌等人的落腳處。他想起剛剛趙敏臉紅的羞澀和種種行徑忽然想到,這趙敏該不會喜歡上我們教主了吧?
張無忌聽得小二轉述,又聽他對那人著裝的形容,大約猜出是趙敏。他心中暗自奇怪,不知道趙敏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還是去了。趙敏到得酒家,發現苦頭陀臉色古怪地看著自己,不由嗔道:“苦大師,你這般看著我做什麼?”苦頭陀嘿嘿一笑,打手勢示意自己在外,幫趙敏把風就不進去了,然後轉身走了趙敏見苦頭陀笑得古怪,以為他知道了自己心中所想不由大羞。張無忌來到城西酒家,一進門就看到趙敏坐一角,桌上叫了幾樣小菜還燙了壺酒。張無忌走過去在趙敏對面坐下。“不知趙姑娘叫在下前來,所謂何事?”趙敏道:“怎麼我叫你來喝喝酒,敘敘舊你不高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