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意,你們誰也無權動它;現在,我們既然成了一家人;我也不會對你們怎麼樣,只要你們將東西按原位毫無損傷的放回去;我就當這事沒發生過。”
讓他們將東西自己乖乖放回去?
那群兄弟姐妹們臉色立時變了又變;剛才聽到東方語與墨白兩人一唱一和的嘲諷,都不讓他們覺得怎麼樣;但現在,讓他們自動自覺將東西放回去;除了讓他們覺得特沒面子之外。
也讓他們覺得難以接受。
這就好比要讓一匹野狼要將到嘴的肉再吐出來一樣。
誰也不願意。
何況,眾人看著她笑眯眯的模樣,實在是溫軟柔弱可欺;覺得她也就嘴皮上刻薄一點,頂多說幾句冷嘲熱諷的話;還能對他們怎麼樣?
她這一番勸說,自然一點作用也沒有。
所有人都沉默,還用極其不屑的輕蔑目光看她。
“你們聽好了;我只說一遍;若是各位突然耳背什麼的;那可怪不得我;東西放回,只要沒有損傷;我對今天這事一律不追究;可若是有人不肯;那待會就別怪我不客氣。”
眾人又回她一記輕蔑而白痴的眼神。
東方語也不動氣,絕色容顏仍舊笑容燦爛。
那默默站於他們身後的羅媽媽夏雪胭脂幾人見狀,都對那群貪婪的人投去憐憫一瞥。
你們是不知道世子妃手段的厲害,這會盡管死死地貪著東西不放吧;待會有你們後悔的。
墨白目光冷淡,然嘴角含著溫柔笑意,他那平淡的目光一直追逐著少女。
心裡有既滿足又感動。
他知道,小語這般不管不顧與這些人槓上;全是因為他。
有一個人;並不因為你強大與否;而願意全心為你付出;用她那也許不夠強壯,但足夠堅韌的雙臂保護你;這是一種別人無法體會的感受;也是一種無法言傳的感受。
只有她知道,他外表再強大再冷漠,內心深處也會有軟弱的地方;他未必需要她這樣來呵護;但她這樣的方式卻讓他感動滿心。
那些人除了將自己身上的東西藏得更緊之外;皆很一致地對她丟了一記嗤之以鼻的不屑眼神。
口頭上說說威脅;這種大話人人都會做。
他們才不相信她有什麼過人的能耐。
東方語說完,也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漫不經心模樣;不過這個時候,她親自走過去,繞著他們走了一週;然後示意夏雪將窗戶開大;再讓她的人全都站在了上風處。
眾人莫名其妙地看著她;她也不說話;還是那副好脾氣的模樣。
走了一週,她還悠悠然然拍了拍手,露出十分遺憾的眼神,瞟過那些人;再瞟過似乎屁股已釘在椅子上的胡側妃與梁側妃。
忽然支著下巴,笑吟吟道:“哎呀,真不好意思;我剛才自我介紹的時候,還忘了一點沒跟你們介紹;這個人呢,從小沒什麼特別愛好,就喜歡研究些什麼毒蟲毒草的;當然,通常在某些情況下,比如有人不問自取拿了我的東西;又不聽勸非要據為己有的時候,我都喜歡請他們試試最新研究出來的毒蟲毒草合劑……”
她話音還未落;那些人裡,忽然有人尖叫道:“啊,我脖子上有什麼?有蟲子爬?”
東方語涼涼瞟過去,見那是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少女。
她知道,這少女一定是安王府唯一的郡主,胡側妃最小的女兒風無雙。
風無雙一聲尖叫過後,一張小臉顯得花容失色;還露出十分難受的表情,開始不顧場合,捊開袖子使勁撓。
她撓癢的動作越來越大,聲音也越來越大。
似乎受到傳染般;其他人在她的激烈反應之後,都開始感覺到不同程度的騷癢。
至於蟲子,他們身上自然沒有的。
東方語剛才那優遊一圈;不過是利用她平日已經玩膩的手法,讓風幫幫忙,將新制的美容癢癢粉對諸位雨露均霑而已。
她除了在突然情況下,曾被人用點穴手製服過兩次之外,還甚少吃癟;只要她不吃癟,那就只有別人吃癟的份。
不管是安王府兩位側妃還是其餘的人,一心都只想著要給東方語與墨白下馬威;順便正大光明的佔著小便宜;誰都記不起東方語還有另外一樣本事。
癢癢粉只要沾附到面板上,幾乎立即就能發揮作用。
這會,這滿屋的人臉上幾乎都現出了難忍的表情;就連坐得較遠的那兩側妃;也因風向的關係,而受到了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