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她,算起來她應當是他前前後後二十多名秘書中唯一沒有跟他上過床的了。
“支票呆會再看,收好它們,陪我一會。”
小喬的淚水又不由的流了下來,不過之後她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靜靜的從旁邊搬過一張錦墩,然後靜靜的在錢峰椅邊坐了下來,同時還輕輕的握住了錢峰有些冰冷的右手。
“你知道嗎,有時候人一旦有了弱點就會萬劫不復,就像我,原本我以為自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弱點,但直到最後我才發現自己有一個天大的弱點被對手抓住了。”
錢峰思維已經開始迷糊,窗外璀璨的燈火在他眼裡已經開始模糊,而他也不由的想到了自己的一生,想到了他從一名下崗職工到坐擁數百億家財的一生,原本他只以為自己一生唯一的遺憾是沒有孩子,但當有一天他知道自己不但有兒子還有了孫子的時候,他唯一的弱點,甚至是命門便出現了,而且還被人牢牢的抓在手裡。
原本只是靜靜的坐一旁,靜靜的看著這個讓她心動的帥氣老男人的小喬忽然發現自己握著的手越來越冰冷,跳動著的脈搏也越來越輕微,她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麼。
“老闆,您怎麼了,我幫你撥120,您一定要等著。”
知道自己已經到了人生盡頭的錢峰也不知道忽然從哪裡來的力氣,一把將驚慌失措的小喬拉入了自己懷中,看著小喬那滿是驚駭與淚水的臉,錢峰開心的笑著道:“好了,傻丫頭,來不及了。”
倒在錢峰懷裡的小喬一聽這話直接傷心的抱著錢峰的腰嚎啕大哭了起來,錢峰靜靜的撫摸著小喬的頭,心裡卻不由的在想,也許自己現在另外的一個命門就是這傻丫頭吧,只不過也許沒有人會相信一生都在遊戲花叢的他會對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小女人動真情。
聽著小喬的哭聲,錢峰感覺自己的頭頂似乎有一股力量正在拉扯自己,錢峰努力的睜開自己原本微微閉著的雙眼,笑著托起小喬那迷人的小腦袋,用盡全身的力氣在她的額頭輕輕的吻了一下。
“傻丫頭,以後我不能照顧你了,記住,以後不要太相信男人,特別是像我這樣的老男人,老男人比年輕壞男人唯一的區別就是老男人的壞會藏在心裡。”
“告訴他們,就說他們的父親、爺爺永遠愛著他們。”
“‘‘‘‘‘‘‘‘‘‘‘‘‘‘‘‘‘‘‘”
“‘‘‘‘‘‘‘‘‘‘‘‘‘”
“再替我向她說一聲對不起!”
“你的綠卡我也已經幫你辦好了,‘‘‘‘‘‘‘‘‘‘‘‘‘‘‘‘‘‘‘‘‘‘‘‘一個星期之後你去一趟美國使館,‘‘‘‘‘‘‘‘‘‘‘‘‘‘‘到時會有一個叫喬治的美國律師在那等你,‘‘‘‘‘‘‘‘‘‘‘‘‘‘‘‘‘你按他說的話‘‘‘‘‘做!!”
‘‘‘‘‘‘‘‘‘‘‘‘‘‘‘‘‘‘‘‘‘
錢峰頭痛欲裂的睜開雙眼,他首先看到的是發黃脫皮的層頂,隨後看到的則是床邊糊滿報紙的牆壁,掙扎著想坐起來,身下傳來一陣搖搖晃晃的吱吱聲。
一張破木床,一張破書桌,一把破椅子,掛著一塊黑黑呼破布作窗簾的窗戶,外加數步開外的一扇破木門,一切看上去既熟悉而又陌生。
使勁了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錢峰頭痛欲裂的腦袋總算是清醒了一點,但隨之他便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
看了看自己年輕得有些過分的雙手,又看了看床下滿地的兩塊一瓶的豪州大麴酒瓶,錢峰一下子驚醒了過來。
他一生中只喝醉過一次,那一次之前的他是沒有錢喝酒,之後有了錢,他則是隻喝好酒,而且每次從不過三杯,原因則是因為他在那一次醉酒之後就告訴過自己,人活著就必須清醒的對待每一天。
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開啟似乎就像一塊破木板的房門,看著門外破敗的廠房,錢峰總算敢肯定今天是哪一天。
1996年6月1日,兒童節。
在錢峰的記憶中,眼前的破廠房,以及他現在待著的破宿舍最後就是由他親自開著剷車送進了歷史,而他之後引以為豪的萬豪大廈也就建在這個位置,這個一直被他永遠的踩在腳下的地方。
靠著門,錢峰直接癱坐在了門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記憶中的他明明喝下了他花了大力氣才從國外弄到的號稱不會對人造成任何痛苦的眼鏡王蛇濃縮毒劑,為什麼醒來後卻變成了三十六年前。
“小峰,你這是怎麼了,快讓大嬸看看。”
轉過頭,錢峰才看到記憶中的趙大嬸正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