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窖,臨走時,即墨蓮將那兩個侍衛身上的銀針拔出,待兩人幽幽轉醒時,赫連宵跟即墨蓮早已遠去。
放眼整座王府,也就赫連宵的幽冥苑最高,即墨蓮指著屋頂,說道:“我們去上面。”
話落,不等赫連宵回答,提著罈子躍了上去,赫連宵跟著飛身而上。
站的高了,這才覺得原來天際離她這麼近,像是伸手便能夠著星星,月亮如銀盤似的高掛於夜空,周圍的星辰同樣不示弱地儘量反射著耀眼的光芒。
清風徐徐吹過,帶來院中青草特有的芳香,即墨蓮坐下,靠在身後同樣坐著的赫連宵身上。
拔下塞子,即墨蓮灌了一口酒,香甜清冽的葡萄酒入口,讓即墨蓮的神經一個激靈,她眼睛彎成了月牙,嘴角的酒窩也若隱若現,即墨蓮笑道:“好喝。”
而後不由分說地將酒遞到赫連宵嘴邊,赫連宵就著即墨蓮的手也喝了一大口,點點頭:“香。”
不知指的是酒,還是人。
兩人一邊喝酒一邊你問我答。
“赫連宵,以後只要我活著一天,就會將你放在心上一天,你不是一個人。”許是有些醉了,即墨蓮說出平日裡羞於說出口的話。
“恩,我也是。”赫連宵心情跟著飛揚,他搶過即墨蓮手中的罈子,往嘴裡灌去。
“即便以後我不在了,你也要好好活著。”即墨蓮又說。
赫連宵眼睛有些茫然,他甩甩頭,這才明白即墨蓮話裡的意思,赫連宵狹長的鳳眸一眯,手狠狠一甩,罈子飛落下去,掉在黑曜石地板上,碎成一片片。
“不要。”這是赫連宵第一次跟即墨蓮說‘不’字。
本想騙的赫連宵的承諾,即墨蓮萬沒想到即便是有了幾分醉意,赫連宵依舊能分辨是非,搖起頭來毫不含糊。
“赫連宵,我說的是如果。”即墨蓮強調道。
手掌用力擊向院中草地上的那個軟榻上,皮毛混合著木屑四處飛散,赫連宵雙眸通紅,他低喊道:“如果也不行,你要是敢死,我便是下了地獄也不會放過你。”
或許擔心即墨蓮不相信自己說的,赫連宵凝眉響了會兒。
赫連宵握著即墨蓮的手腕,低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