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宵,這會兒又將所有錯誤都怪在他身上,路敏,今日我就教教你,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即墨蓮出來後,赫連宵摸摸鼻子,有些不明白為何她會給自己白眼,不過,他可不願即墨蓮一人面對這些,遂,赫連宵也走了出來。
當路敏看清突然出現的兩人時,驚得說不出話來,連手上的東西掉了都不知道,她顫抖地往床內縮去,語帶顫意地說道:“你,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即墨蓮,你不是死了嗎?”
“路敏,原來你還有臆想症啊。”即墨蓮突然上前,抓住路敏的衣襟,紅唇中吐出來的話像是被冰渣子過濾了一邊,寒的徹骨。
“敢宵想我的男人,你這是自尋死路。”
竟然用那種語氣說赫連宵,這是即墨蓮最不能忍受的,即墨蓮伸出另一隻手,狠狠拍向路敏的另半邊臉,巴掌聲後,另一邊瞬時形成了對稱的巴掌印。
“還敢在宵面前脫光,你更該死!”壓迫力自即墨蓮身上排山倒海般洶湧而來。
已經幾日未進食,又一直躺著,從開始路敏就落於下風,此刻,她竭力掙扎,可如何也掙不開即墨蓮的桎俈。
“放開,即墨蓮,你,你放開,本公主可是大盛公主,你,你大膽。”路敏徒勞地喊道。
撿起地上的東西,那是一個透明的小指甲蓋大小的圓球,從外面可以看到圓球內部正蜷縮著一個蛆蟲一樣的白色蟲子,即墨蓮危險地看向路敏,說道:“你不是最喜歡這種蠱蟲嗎?今日就讓你自己嘗一嘗這東西。”
不等路敏放映過來,即墨蓮掰開路敏的下顎,另一手中的透明圓球被扔進路她裡,即墨蓮手往上一提,只聽輕微的咔嚓聲,試圖吐出圓球的路敏便被卸了下巴。
“好好享受吧。”即墨蓮做完這一切,往後站了站,靠在赫連宵身上。
“唔,唔,唔”已經口不能言的路敏眼神淬了毒一樣的瞪著眼前笑得開懷的即墨蓮。
即墨蓮絲毫沒將她的恨意看在眼裡,她轉頭,望進赫連宵帶笑的紅眸中,說道:“你想不想看看這可能用在你身上的東西作用?”
“你想看便看。”赫連宵寵溺地說道。
“那我們就欣賞一番這位大盛公主的姿態吧。”即墨蓮咬了口赫連宵的唇角,說道。
“好。”對即墨蓮這點惡趣味,赫連宵豈有說不的道理。
無論路敏如何的摳挖,那蟲子始終沒有要出來的跡象,她瞪向即墨蓮,想要掐死笑的很愜意的女子,可不等她有所動作,剛入體內的蟲子已經有了第一波的反應。
路敏捂著胸口,覺著胸口像是有千萬條蟲子在噬咬,那種麻癢的感覺讓她再也顧不得形象,倒在床上翻滾,嘶叫。
隨著路敏越來越難過的表現,即墨蓮剛剛還飛揚的心情被蒙上一層陰影,她在慶幸,若不是心血來潮,想要過來看看路敏,是不是宵就會跟路敏一樣痛苦難忍?
這些人敢用這種方式對待宵,她即墨蓮發誓,絕不放過這些人。
赫連宵感覺到即墨蓮的情緒變化,低頭問:“怎麼了?不想看我們就回去。”
他以為即墨蓮是不想看到路敏這痛苦的模樣。
即墨蓮搖頭,盯著路敏,語氣清晰地說道:“不,我要看著她,看著她怎樣一步步走向地獄的。”
“那就別難過。”赫連宵緊抱著即墨蓮,輕聲說道。
“恩。”回身,緊抱著赫連宵的腰,悶悶回道。
幸虧,幸虧,哪怕是萬一,她也不允許。
抬起她的臉,赫連宵輕吻住她的紅唇,溫柔的舔弄,似乎像洗盡她心中的憂慮,即墨蓮突然激烈地回應。
兩人就在路敏的痛苦喊叫聲中傾盡一切的釋放彼此。
良久,就在即墨蓮覺得自己會窒息的時候,赫連宵戀戀不捨地放開她的唇,幽深雙眸是一直未消失過的柔情。
兩人你來我往間,床榻上的路敏的喊聲越來越低,最後接近無聲,她渾身抖的厲害,雙手青筋直跳,指甲死命摳向喉間,即便已經脫了力,還不忘試圖將那蠱蟲趕出體內。
察覺到路敏的狀況,即墨蓮走了過來,仔細端詳著路敏的臉色,又伸手探了探她的脈搏。
即墨蓮眉頭低垂,已經中了蠱,可路敏的脈象看來,卻是跟常人無異,不過是虛弱了些。
難道這種蠱蟲是間歇性發作,平日會跟常人一般?
即墨蓮仔細掃視著路敏的臉上,除了蒼白些,並沒有其他異常,突然,即墨蓮的眼神落在路敏的頸間,她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