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一模一樣的玉佩展開,若不是答應了娘子,這玉佩此刻哪裡還能安然呆在他手心。
路澈腦子一轉,便明白了赫連宵的意思,他捂著胸口問:“你的意思是這玉佩的原因?”
“娘子讓本王別殺人,本王暫且饒你一命。”赫連宵只留下這麼一句話,便抱起即墨蓮。
剛起身,門外一陣嬰孩啼哭聲,如冰正抱著赫連眳往這邊趕來,當時整個王府幾乎都在震動當中,本來她也準備跟過來,可主院傳來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如冰只能轉而先將赫連眳抱過來。
許是意識到孃親的厄運,很少哭喊的赫連眳此刻小臉苦的紅中泛著紫,那不是以往為吸引即墨蓮而玩笑似的哭,而是發自內心傷痛的嘶喊。
一直負責照顧赫連眳的如冰心疼的無以復加,她紅著眼低低哄著赫連眳,然,她使勁手段赫連眳依舊蹬著小腿,哭喊的厲害。
“王妃?”如冰也發覺了這裡氣氛的不一樣,她看著閉目的即墨蓮,驚慌地問。
哇哇哇——
赫連眳小胳膊揮動著,已經哭腫的眼睛正盯著即墨蓮白的透明的臉。
赫連宵停下腳步,目光終於從即墨蓮身上轉開些許,他掃了眼赫連眳,沒有做聲,腦中突然出現即墨蓮的說話聲:宵,照顧好眳兒,這可是你答應我的。
“娘子,娘子,是你嗎?”在耳中突然響起一陣說話聲。
這聲音是鮮活的,並不像自己想象,赫連宵一陣激動,他抱緊懷中的人緊張地問,然而,回答他的還仍舊是即墨蓮毫無動靜的臉。
薄唇顫動,赫連宵自嘲一笑,自己這是出現了幻覺,娘子若是真的能回答他該多好,低頭,在娘子冰冷的唇上印上一吻。
再不停頓,抱著即墨蓮大步離開。
剩餘幾人正打算跟上,赫連宵卻是腳下一停,他硬聲吩咐:“都不準跟來。”
他要跟娘子單獨相處,任何人都不準打擾。
“朝北朝南,快馬加鞭,去接了塵跟無知。”赫連宵又說道。
赫連宵這時候才想起之前剛見了塵時他跟無知那種緊張跟擔憂,娘子說的對,越是如此,他越是要鎮定,娘子還等著他來救。
赫連宵跟平日無異的語氣讓朝北朝南既欣喜又擔心,欣喜的是王爺並沒有如上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