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錢的女子,朝北恭敬地抱拳:“多謝王妃,屬下告退。”
看著朝北身影消失,即墨蓮嘆了口氣,她只能幫到這裡,感情的事旁人說的沒用,還是要當事人親自感受才是。
收斂神色,即墨蓮朝對面的人說道:“讓你看笑話了。”
路澈搖頭:“朕這才明白為何他們如此忠於煞王及煞王妃了。”
有如此未屬下著想的主子,那些下屬如何不忠心?
對於這點即墨蓮倒是沒說什麼。
沒有傾玉,廳堂只剩下三人,雖然不過三人,卻也未感覺清冷。
應了那句話,心情好了,自然是吃嘛嘛香,一頓下來也算是賓主盡歡,飯後,路澈還沒打算離開,即墨蓮也知曉路澈的意思,她跟赫連宵便將人引到偏廳。
小廝上了熱茶,路澈不急不緩地喝完一杯,這才試了試嘴角,從懷裡掏出一個東西來。
即墨蓮之前已經跟赫連宵提及,赫連宵見著這也無好奇之色,兩人不過隨意一瞟,並未表現出多大興趣來。
“就是這個。”
雖然是隱族的東西,好跟孃親有關,赫連宵還真是沒多大興趣,關於孃親的事想開過後,赫連宵對隱族有些感覺卻不足以讓他費力專門取回這玉佩,赫連宵想知道的是自家娘子是否有興趣。
“娘子想要嗎?”
胸口一陣熱流,甚至還有一瞬間的慌亂,即墨蓮不動聲色,她點頭,笑道:“我想看看。”
既然這東西有古怪,那她就不能放這不明物在別人手裡,因為誰也不知道這會不會成為別人的把柄。
雖說路澈此時打算跟他們和解,可俗話說得好,無論是商場或是戰場,這世上無永遠的朋友,亦無永遠的敵人。
這句話放在兩國之間也適用。
赫連宵握著娘子的說:“既然如此,那麼這交易本王跟你做。”
路澈也暗暗鬆了口氣,這玉佩在他手裡是一點用都沒有,在他看來,用這玉佩換取很多百姓士兵的命,值得。
手甩動,玉佩急速往赫連宵飛來,赫連宵伸手,淺淡地接住這玉佩。
路澈見此,起身笑道:“既然合作目的達成,那朕就不久呆了,三日後眳兒百日宴朕還會來叨擾一番的。”
“如風,送客。”
“是。”門外如風領命。
赫連宵摸索著手中的東西,他將玉佩遞給即墨蓮:“娘子,隨你處理。”
說起來這玉佩是傾玉的,不過若是娘子喜歡,佔為己有也無不可。
即墨蓮擰眉接過玉佩,隨著兩塊玉佩靠的越近,即墨蓮覺著胸口那種不舒服的勁兒越是難以描述。
捂住胸口,即墨蓮盯著這玉佩,眼中的神色越發的凝重,她聲音難得有些驚慌:“宵,你看著玉佩。”
玉佩正以可見的速度快速變紅,碧綠很快被嫣紅替代,那種血一樣的顏色讓人看著心悸,即墨蓮心口一陣絞痛,她忍不住痛撥出聲。
“宵——”
“娘子——”
兩人同一時間叫了起來。
即墨蓮覺著疼痛已經從胸口蔓延至整個身體,她指著胸口,赫連宵會意,顫抖著手將即墨蓮胸口的同樣玉佩取出,而另一塊也一樣,整個變成了血紅。
赫連宵稍微使力,震斷繩子,將兩塊玉佩放在手心,他紅著眼看著手心的東西,便要用力將玉佩毀掉。
還未握緊,手上被一個冰涼的觸感阻止。
赫連宵覺著自己整個人處於極度恐慌之中,娘子的手好冷,是從未有過的冷,那種冰寒甚至比當初在淨山還要冷的多。
“娘子——”赫連宵絲毫未察覺自己的聲音抖的已經不成調。
他將即墨蓮扶正,而後雙手置於即墨蓮後背,開始往即墨蓮體內輸入真氣,然,不知何原因,以往順利的真氣這次卻像找不到門,如何也進不了即墨蓮身體,怕傷著娘子,赫連宵又不敢強行運功。
而即墨蓮身體冰寒的速度也越發的快了,感覺到手心的冰涼,赫連宵大吼道:“來人!”
外面的朝南也從未聽過自家王爺這麼驚恐的叫聲,他飛了進門,見即墨蓮面上的紅潤早已被蒼白取代,以往清冷的眸子也緊緊閉著,朝南心一沉,他緊張地問:“王爺?”
“找傾玉,快些。”
“是。”
感覺到娘子意識漸漸消失,赫連宵驚慌之餘腦中終於有了一絲清明,他狠狠咬向自己的舌頭,而後趁著血腥吻住自家娘子,將大量的血度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