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許忠如今在老爺跟前已經是有頭臉的管事了呢,若不讓他們早成婚,百合怕是要恨我一輩子了。”楊氏說道,“我還以為你不放心我,生怕我被誰吃了,非要讓百合看著我,不肯她嫁人呢。”
許櫻笑了笑,她做得確實明顯了一些,“五嬸還來嗎?”
“自從你六嬸跟咱們常來常往起來,她來得就少了,就算是來了也不好意思胡亂拿東西,如今她也難,前日還跟我說有間嫁妝鋪子租不出去白放著,想要出手呢。”
“哦?”楊氏不知道江氏這鋪子的底細,許櫻是知道的,她在江氏
眼皮子底下討生活的時候,曾經幾次聽見江氏跟五叔吵架,每次吵架不管緣由如何,都會說道——“當初你賭輸了錢還跟人家打架,把人打傷了,人家要告官,我連嫁妝鋪子都給賣了,替你平事,我那鋪面在大明府繁華地,一年的租金也有上百兩,因賣得急,竟只買了八百兩銀子,全填了你敗出來的無底洞了,如今你又嫌我手緊……你有沒有良心!”
“唉,你五嬸實在是個可憐的……”
“她那鋪子確實是好的,只是咱們不能買,咱們若是買了,她早晚還有話要說,不如你捎個信給外祖母,讓她把咱們的銀子給小舅舅,讓小舅舅替咱們買下來,對外只說你只是居中牽了個線,日後就算她覺得賣便宜了,後悔想跟咱們找後帳,也說不出什麼道理來。”
“你這丫頭,怎麼這麼多的鬼主意,這都是跟誰學的啊。”楊氏嘆道。
“所謂時勢造英雄,人都是逼出來的。”許櫻說道,只不過有人軟弱如菟絲花,失了依仗被逼迫得過了就送了性命,有人卻性如松柏,沒了依靠的大樹,自己受著雨露風霜,反而長成參天大樹。
“好,你既如此有主意,就依你。”楊氏一聽許櫻是被逼出來的,就又想起了許昭業,若是他在……櫻丫頭一個小女孩,怎麼會如此琢磨算計,只不過……“你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