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的放任離開,難不成那揚長而去的姑娘有什麼特別的法術不成?
可是輕柔的微風告訴他們,空氣中沒有任何法術波動!
聽雨閣二樓,幾名老者和一中年男子站在視窗把剛才那一幕盡收眼底。
其中一名老者撫著花白的鬍鬚道,“嗯,不錯不錯,氣勢沉穩,以不動應萬變,豪兒眼光獨到。”
“嘁,我倒覺得她是怕了,所以才不敢出聲。”另一老者不屑道。
“老二,你一天不和我抬槓就皮癢了嗎?”之前的老者生氣道。
“誰要和你抬槓了,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
“屁!你一天到晚只要見到我評論誰好了,你就去貶低人家的不是,不是抬槓是什麼!”
“誰稀罕和你抬槓,你以為你是誰?司馬家的大長老就可以對我這二長老吆喝呼喚了嗎!”
“你!真是不可理喻,懶得和你這老不死的說!”
“說誰老不死呢?別忘了你年齡可比我大,要死也是你先死!”
“誰跟你討論這個了,你……”
一旁的其他人都一副見怪不怪,包括司馬豪在內,都不上前勸阻,反而還離遠些,以免被誤傷。
他們每個人可都受過一次這樣的經歷,就是勸架不成反被罵,最奇葩的是,如果大長老和二長老吵架變打架的話,拉架的人反而是受傷最嚴重的。
所以後來,只要這情況發生,他們就當做什麼都看不到,各忙各的事,沒事可忙就端杯茶品茗得了。
雲晴上樓進門看到的就是,窗戶邊有兩個頭髮花白的老頭在相互掐架,然後房間中央的長方形桌子邊,左一個右兩個同樣鬍子花白的老頭坐著,外加一個比較靠門的司馬豪。
坐著的四人面前每人一杯茶,都神色淡然的喝著茶。
這強烈的對比感讓雲晴愣了愣神,還是司馬豪發現她後讓她進來才回過神來。
司馬豪把雲晴拉在身邊看了看,彷彿在確信面前站著的到底是不是活人一樣。
“小姑娘,一路上吃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