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扔海里的話,早就下手扔了,用不著等待現在。
就在軍曹直起身來,猶豫著要不要給秋白一巴掌,讓他好好清醒清醒的時候,守在一旁的醫生開口說話了:
“軍曹,他剛剛恢復意識,可能腦子還不太清醒,而且不太合適開口說話,如果想要問什麼情報的話,至少要等他的身體狀況穩定下來再說。”
實際上以秋白這種情況,一覺不醒也是極有可能的,而他能在5天之內醒過來,已經超出醫生的預料了。
秋白能睜開眼就已經算是奮努力了,想讓他的大腦恢復工作,還需要靜置幾天。
軍曹:“……既然這樣的話,為什麼要慌慌張張的通知我過來?”
他明顯以為是人醒來之後就可以“上下其手”了,因此才這麼快從軍艦來到了這條海賊船上。
“我只是告訴你們人已經醒了而已,至於其他的可沒有做過任何的說明和保證,你們不是很關心他嗎?”醫生斜著眼睛看了軍曹一眼,然後繼續說道,“再說了,從常識上考慮,你覺得你受了這種程度的傷之後,第一次醒來就能活蹦亂跳嗎?”
“……”
軍曹無言以對,他要是全身腸穿孔的話,直接就嗝屁了好麼,哪有醒來的機會。
再者而言,只有傻子才會和醫生進行爭執,尤其是海軍這種前線暴力單位,誰服役期間還不受點傷?得罪了醫生有什麼好處,不說到時候他們對你“置之不理”,單單是在需要的時候處理手法粗暴一點……總之聽醫生的話,防止以後自己受傷。
而秋白這邊,腦袋還不至於像醫生說的渾濁到那種程度,但聽了對方的那種說明之後,他眼睛一閉,再次安心的睡了過去。
說實話,這活心臟不大到一定程度,一般人真幹不來,在敵對勢力手裡徹底的把相互之間當做“自己人”一樣“信賴”,已經不是簡單的“自我催眠”這種手段能達到的程度了。
無奈之下,白跑了一趟的軍曹只能就那樣原路返回了,甚至他連秋白的名字都沒有搞到。
但等他返回中校身邊的時候,卻被告知這位要錢不要命的“巴弗梅特”的基本狀況已經搞清楚了。
“我們像本部做了戰況通報之後,委託他們查證這個人的身份,然後終於找到了一個符合特徵的人。”中校一邊說著,一邊把一份資料遞到了軍曹手裡。
上級也有向下級說明情況的義務,畢竟很多具體的工作是需要軍曹具體去做的。
“這麼說他確實是賞金獵人?”簡單的掃了一眼之後,軍曹直接問道。
材料上面的照片,毫無疑問就是待在海賊船上的那位傷員,而他的身份也正是賞金獵人。
中校搖了搖頭,“不一定,時間太短了,而且……資料也不一定是真的。”
如果秋白是活躍了兩三年的賞金獵人的話,那什麼都不用懷疑,但他是以前從未耳聞,然後直接冒頭出來就幹了這麼個事。
一定程度上,這得叫做“脫穎而出”了。
“休伯利安……這個地方確實沒有聽說過,確實,名字也不一定是真的。”
那份資料上登載的是當天秋白在賞金獵人登記處登記的資訊,而他的照片下面寫著的是……
姓名:八重櫻,出生地:休伯利安……
顯然沒有人聽說過這麼個並不存在的地方,所有……可疑,可疑過頭了。
像秋白這種約等於解決了科莫多海賊團的人,海軍只要不傻肯定不會把這種事情歸類為偶然,正視且重視他的戰力是必然的,他可以為海軍“服務”,也可能帶來相應的威脅,所以只要再海軍這裡掛上了號,對他的情報收集和管理就是必然的。
海軍指不定會建立一份類似於這樣的資料:
“姓名:八重櫻
職業:劍士賞金獵人
識別代號:princess
靈裝:神威靈裝十番
武器:鏖殺公
卡巴拉質點:
逆卡巴拉惡德:
綜合危險度:aaa”
不過,一切還需要重新考量,包括各種資訊的真偽……這都是早晚的事情,反正現在人在他們手裡。
中校的想法,可謂是立了一個標準的flag。
兩條軍艦、一艘俘獲的海賊船組成的艦隊雖然航海時間的推移,逐漸離開了深海,並且走上了相對繁忙的航路。
而這種夾心餅乾式的組合是相當惹人注目的,而等有人發現了那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