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插手又是一掌,當胸劈去。
琵琶仙聽到風聲,又雙目乍睜,他白知已無再戰之能,但眼看鐵柺黃衫衝了過來,不禁激出心頭怒火,咬緊牙關,運起全身力道,猛地吐氣開聲,右掌盡力推出。
“拍”!兩雙手掌,整個正著!
琵琶仙接下這一掌,口中悶哼一聲,耳鳴眼黑,喉頭一甜,騰、騰、騰,倒退三步,一屁股坐到地上。
鐵柺黃衫因有鐵柺拄地,上身搖晃,並末後退,但也雙目四睜,臉色慘白,頭上汗水,一顆顆從面頰上滾落。看到琵琶仙跌坐下去,不由的狂笑的一聲,道:“原來你也不過如此,禁不起黎某三招”
琵琶仙聽的大怒,猛地挺身縱起,怒喝道:“我怎麼樣?”
他實在傷的不輕,話聲出口,身子又搖播欲倒!
謝少安慌忙一把把他扶住,一顆藥丸塞入他口中,說道:“老哥哥快調息一陣。”
就在鐵柺黃衫話聲未落,眼前青影一晃,冰兒已經搶到他面前,哼道:“你有什麼了不起,我師父只是被山石絆了一跤,你也接我一掌。”
她話聲清脆,說得又急又快,手下更是不慢,揮手一掌,朝鐵柺黃衫黎大弼肩頭拍來。
這是謝少安一再告誡她的;因為她練的是“紫氣神功”,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兇徒,出手不可打人家胸口。
鐵柺黃衫黎大弼和琵琶仙三掌硬拼,雖感內力不繼,胸跳耳鳴,但他總究身具數十年修為,功力深厚,耳目極敏。
他明明看到冰兒和謝少安兩人,並肩站在三丈開外,根本沒見她施展如何身法,竟然一下欺到了自己身前,心頭已是一凜!但聽她口氣,卻是琵琶仙的門人,而且又是一個年輕女子,哪會放在心上?右手協下拄著鐵柺,手掌朝外一格,沉笑道:“去吧!”
他這一掌,並未十分用力,只不過使了三成力道,如以普通一個練武的女子,這三成力道,實是足夠把來人震飛出去,但他估計錯誤了!
這真是說時遲,來時快,黎大弼手掌格出,自然也碰上冰兒的手腕,這一碰,陡然發覺不對!
因為他根本沒碰上冰兒的手腕,掌離冰兒手腕還有寸許光景,就遇上一層無形潛力,再也格不過去。不但沒有格開冰兒的手腕,他格出的手掌,反而被震了回來。
沒有格得開,自然被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