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創意時,著實是新仇舊恨湧上心頭,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所以當林鬱青在報紙上看到史司退下來的訊息後,會顯得如此開心。
對於這些往事,林鬱青並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
兩個人開始天南海北的閒聊起來,很快,到了中午,林夫人將酒菜準備完畢,兩個人就在花園暢飲起來。
兩人一直喝到了下午…多鍾,做完家務的林夫人也來作陪,正當幾個人酒酣耳熱之際,一輛小汽車停在了林鬱青的家門口,車門開啟,一位澳大利亞婦女神色驚慌的跳下車來,林夫人看到了她,面露訝異之色,起身迎了上去。
喝得面紅耳赤的夏科拉注意到那位澳大利亞婦女和林夫人焦急地說著什麼,不一會兒便在林夫人的懷裡嚶嚶的哭泣起來。
“她是誰?”夏科拉問道。
“我們的鄰居蘇珊娜,她的丈夫戰死在了非洲,她自己帶著三個孩子,生活很艱苦,我們搬到這裡後經常幫她,所以經常走動。”林鬱青用有些微醺的眼睛看了一眼兩個女人,“她可能是又碰到什麼難處了吧?”
林夫人好言安慰了蘇珊娜一番,然後回到了酒桌旁。
“出了什麼事了?寡婦門前是非多,是不是又有人欺負她們母子了?”林鬱青問道,舌頭明顯的有些發硬。
“又有人到她的牧場搗亂了,偷走了一些乳酪,還打死了兩頭牧羊犬。”林夫人說道,“我覺得好象是……”
林鬱青本來已經喝得半醉,聽到夫人的話,象是立刻清醒了過來,眼中瞬間放射出銳利的光芒。
“我覺得我們最好過去看一看。”夏科拉看了一眼還站在車旁邊沒有走的楚楚可憐的澳大利亞女人,沉聲說道。
“現在就過去,抄傢伙”林鬱青猛地將杯中的白酒一飲而盡,說道。
三個人回到了屋裡,林鬱青開啟了牆上的一個櫃子,從裡面取出了一支38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