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錦尚點了點頭,走到了她的身邊,“我們回去吧。”
華琳沒有說話。而是默默地跟在他身邊。
來到了在海軍基地的住所,華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黃錦尚知道她可能是生氣了,也不願意和她做更多的解釋,因為他知道,有些事情,用執政大人經常說的一句話講,只能是“越描越黑”了。
何況,剛剛徐毅凡的話又勾起了他對一些不願意回想的往事的回憶。
進入自己的房間,黃錦尚脫去了衣服,拉開窗子,感受著涼爽的夜風吹拂在自己身上的那清新的感覺。
天色逐漸變暗。接著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
雨點飛進了窗子,打在他**的胸膛上,涼涼的,他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在朦朧的夜雨中,停泊在港內的“龍淵”艦的身影清晰可見。
自己網到這裡的時候,第一眼看到這艘鉅艦,就被深深的震撼住了。
每當他看到那高昂向縣的沖天巨炮,他的心裡總是象有一團火焰在燃燒,渾身的血也彷彿開始沸騰起來。
自己選擇這間可以直接望見港內戰艦的房間,就為了能多看看這艘中國的“無畏艦”!
他也能夠理解,時自己信任和栽培有加的那位執政大人,為什麼會如此的看重這種巨型戰艦。
而執政大人要把這兩艘剛剛加入中國海軍戰列不久的鉅艦派往南洋的良苦用心,他也能夠深深的理解。
他的眼前,似乎又現出了那些讓他終生不忘的地獄般的可怕景象。
他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拳頭,狠狠的擂在了窗臺的石板上。
石板發出了低沉的悶響,出現了絲絲裂紋。
可能是拳頭上傳來的陣陣疼痛減輕了他心中的痛苦,他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口夜風,看著雨中的艘航鉅艦和上面隱隱閃動著的燈光。
風突然大了起來,捲起了窗簾,他伸手束住窗簾,猛地回身,看見了站在自己身後的華琳,不由得愣在了那裡。
“我聽見你房間裡有聲音,所以過來看看。”只穿著白色襯衣的華琳看著他,平靜地說道。
“噢,沒事的,謝謝你。”黃錦尚晃了晃還有些疼的手腕,說道。
“居然破壞公物。
曰著**著上身站在窗前的黃錦尚。華琳的臉上微微一枷;道:“下雨了,風這麼大,你還敢穿的這麼少,也不怕著涼
黃錦尚笑了笑,可能是怕她看自己這副模樣會感到尷尬,伸手給自己套上了襯衣。
“沒想到你除了臉以外,其它地方也長得挺細皮嫩肉的,好象比起我和那位叫莎莉的姑娘都差不了多少。”華琳看著黃錦尚,不知怎麼取笑了這麼一句。
“你居然能注意到這些”黃錦尚笑道,“可我只會首先注意到你的上身
“你”雖然知道他很可能是在“誇讚”自己,但作為這個時代風氣相對還是很保守的傳統中國女性。華琳還是感覺有些難以接受。
自己還是小姑娘的時候,胸部就發育得比同齡的女孩子大,這常常使她莫名的感到自卑和抬不起頭來。
自己曾經一度用布條將胸部束起來,被母親發現後,母親笑著阻止了她做的傻事。
記得還是一個遠房的表姑告訴她的,女人那兒大是好事,因為將來有了孩子,不會缺少奶水。
黃錦尚立刻發覺自己刊才的這句玩笑話很可能會導致嚴重的後果,他想要說點別的,但卻不知怎麼話題還是沒有從她的這個敏感部位跑掉。
“你見過被切掉胸乳的女人是什麼樣子嗎?”他看著她,臉上突然現出了一絲憤恨之色,而且看上去根本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你什麼意思?”華琳有些生氣地問道,但她立刻注意到了他神色的變化,“你是說你見過?”
黃錦尚點了點頭。
“ 他們為了不讓那些女人動彈,一般是象把耶穌釘個字架那樣的,把她們的胳膊和腳用釘子釘在牆上,這樣她們就不能動了,然後再用刀切”黃錦尚用手在自己的胸前比戈了一下,平靜地說著,象是在講一個遙遠的故事,“那些土著人更殘忍,連吃奶的嬰兒都不放過。他們把嬰兒的頭砍下來,能堆到小山那麼高。男人的頭被砍下來掛在樹上,最多一棵樹可以掛一百多顆,”
華琳緊緊地盯著他,眼中瞬間放射出逼人的光芒。
“後來咱們國家的政府知道了訊息。派人和他們交涉,他們給咱們的調查報告說,是因為生意上的糾紛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