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聽你姐姐提起過你。”歐陽健宇坐在沙發上,看著坐在對面的她,有些傷感的說,“這段時間,你過得好嗎?”
她忽然的哭了出來,“呃~呃嗚嗚,我過得不好,沒有姐姐的訊息,我難過極了。”
透過她的言語,歐陽健宇判定她一定不知道她姐姐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的事,憂傷的暗歎一口氣,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拿出一張紙巾遞給她。
“呃嗚嗚,謝謝。”白逐月接過紙巾,一邊傷心的擦眼淚,一邊哭著道謝,“呃嗚嗚,呃嗚嗚……歐陽先生,我姐姐是你的屬下,你肯定知道她在哪裡對不對?呃嗚嗚,請你告訴我,我姐姐到底在哪兒?呃嗚嗚,我好像見見她,呃嗚嗚呃嗚嗚嗚……”
“你姐姐她……”他想了想,準備告訴她實話的,可是見她哭得這麼的傷心,怕她無法承受,又不忍心讓她知道真相,掙扎一番,最終選擇了用謊言來安慰她,“她去一個很遠的地方工作了,要再過兩年才能回來。”
他相信,這種時候,世界需要這種善意的謊言。
“歐陽先生,是真的嗎?呃嗚嗚~你發誓你沒有騙我?”
“是真的,我向你發誓,我真的沒有騙你。”他毫不猶豫的說。
聞言,白逐月這才漸漸的止住了哭聲,吸吸鼻子,哀求的看著他,“歐陽先生,你能收留我嗎?我為了找到你,打探我姐姐的訊息,已經花光了身上的所有錢了,我沒地方可住。”
“當然能。”他對她露出溫和而迷人的微笑,“你放心,我會照顧你的,你的姐姐不僅是我最得力的下屬,還是我最……最好的朋友。”他本想說秋小君是他最愛的女人的,可是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口,覺得自己對秋小君的情,還是藏在自己的心裡最好。
“呵呵,謝謝。”白逐月,也笑了,沒有人知道,她笑得是多麼的別有意味。
…
歐陽健宇是個紳士大方的男人,他給她另外開了一間套房,那套房,就在他套房的對面。
毋庸置疑,白逐月是個有心機的女人,倒上一杯紅酒,站在窗邊優雅冷豔的喝一口後,嘴角露出一抹狠毒的冷笑……
秋小君,我知道,兩年前甩你的人就是歐陽健宇,我敢肯定,直到現在,你的心裡也愛著他。哼,我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你搶走我愛的男人,那我就搶走你愛的男人。
…
兩天後,莫花魁出院了,放下了感情,他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
公司裡大大小小的事,他都會親力親為,似乎想用忙碌來逼迫自己去忘記一些什麼。這樣一來,他的會議多了,應酬也多了,幾乎每天晚上都很晚才回家,很多時候,還是爛醉如泥的被阿虎和阿豹送回家的。
某天晚上,他又喝醉了,被阿虎扶進了房間,倒床就睡。
“莫總,你要不要洗把臉?”阿虎給他脫掉鞋,搖搖他的肩膀小心翼翼的問。
“給我滾出去,我不需要洗臉。”他睜睜眼睛,一臉醉態的大聲道,“滾,滾,滾,滾啊,不要打擾我睡覺,我沒有醉。”
“是是是,莫總,你別發脾氣,我馬上出去。”阿虎明顯的感覺到他的脾氣比以前惡劣多了,連連點頭後,趕忙的退出他的豪華臥室。
深夜時分,溫度下降了好幾度。
風,在夜色的懷抱裡冷冷的吹著,窗戶沒關,它找到了機會,‘呼呼呼’的吹起厚重的窗簾,再魚貫而入的吹進臥室。
窗簾被高高吹起的那一刻,一個身穿白色吊帶睡裙的女人懸浮在了窗外,看到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男人,她的眼睛,變得霧濛濛的,好像,她哭過。
“呃~冷……”冷風吹到了臥室的床上,也自然而然的吹到了莫花魁的身上。他閉著眼睛的顫顫身子,沒有意識的呻吟出聲。“好冷……呃~冷啊……”
“花魁……”這樣的他,讓懸浮在窗外的她感到無比的心疼,在他說第二聲冷的時候就以閃電般的速度站在了他的床邊,輕輕的脫掉他的外衣,再輕輕的為他蓋上被子。
“呃,冷,我冷……”或許是喝多了酒的緣故,即使蓋上了被子,他還是覺得冷,身子,顫抖得越來越厲害,“冷~好難受……”
怎麼辦?自己要怎麼做,才能溫暖他,不讓他覺得冷呢?
這個時候,她希望自己是一團火,情急中,脫掉身上的睡裙,光著身子的躺進了他的被子裡,然後再脫光他身上的衣物,赤身裸體的緊緊抱住他,希望這樣,自己能把身上的熱量全都傳導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