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為什麼會躲在這裡來。”他緊接著的說,“這個時候,你應該在T型臺上才對。”
該怎麼回答他呢?總不能老實的回答他,自己是因為害怕太陽光才會躲在這裡來的吧。
她煩惱的想了想,抬起頭第一次的投給他一個白眼,很不耐煩的說:“歐陽健宇,請你離我遠點,我現在頭很暈,心情很不好,不想和任何人說話,也不想看到任何人。”
聽到‘頭暈’這兩個字,他心裡,立即偷偷的擔心了起來,不管她有沒有意見也蹲身在了她的面前,抬手撫向她飽滿好看的額頭。
“喂,你幹嘛啊?”在他的手撫上自己額頭的那刻,她緊張極了,趕忙的揮開他的手。
“你的額頭很燙。”他收回手,緊盯她生氣的臉蛋面色擔憂的說。
“這不關你的事。”若是以前他這樣的擔憂自己的話,她肯定會很高興,很激動的,可是這個時候,她並不領情。
聽她這樣說,他有點受傷,“白逐月,你今天很不正常。”
“我今天就是很不正常了,那又怎樣?”
“……”他一時無話可說,沉默幾秒,微微含笑的沉聲問:“是因為身為你男朋友的莫花魁沒來現場看你第一次登臺走秀,你才會這樣反常的嗎?”
“是啊。”她又給了他一記白眼,站起身賭氣的大聲說,“所以,請你離我遠一點,不要理我,因為我只想看到莫花魁,一點也不想看到你。”聲落,朝不遠處的停車場快速的跑去。
看著她跑遠的背影,歐陽健宇很想追上去的,可是剛邁出一步,就停了下來,想到她已經是莫花魁的女朋友了,而莫花魁又是真的愛她,他就沒有勇氣追上去。
橫刀奪走弟弟的愛的這種事,他不想做,在她的背影跑出他視線的那一刻,他睿智幽深的眼神漸漸的變得晦暗,神色也漸漸的變得低落,莫名的覺得,自己又一次的和來過自己手心中的愛情失之交臂了。
。。。
莫花魁醒來時,已經是下午的兩三點了,記得這一天是秋小君第一次登臺走秀的日子,醒來了,在各個房間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秋小君,心裡著急又自責,外衣也沒來得及穿,就一邊撥打秋小君的電話,一邊快步的往外走。
不管他怎麼撥打秋小君的手機,都是無法接通,趕到舉辦活動的地方,那裡早已是人去樓空。
“白逐月有沒有在公司?”他焦急的徘徊在茫茫的沙灘上,撥通一個電話,緊張的急聲問道。
“莫總,她沒在公司。”電話裡,是阿虎的聲音,“聽負責訓練新模特的王老師說,今天上午舉行的走秀,到中途就沒有看到她的人影了,誰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怎麼會這樣?
聞言,他俊秀的眉毛打成了一個結,掛了電話,焦急無助的看著裝滿憂鬱的幽藍大海……逐月,這個時候,你會在哪裡呢?呃,真的對不起,我沒有想到昨晚喝的三杯酒會讓我醉到現在才醒來,我沒有到現場看你登臺走秀,你是不是很生氣呢?
…
心情不好,和歐陽健宇說完一段不愉快的對話後,秋小君開著那輛經過改裝可以完全遮擋陽光的法拉利去了秋霜漁村。
太陽有些大,她沒去妹妹的墳墓前,一個人躲在妹妹的房間裡,找出妹妹的那本日記本,憂傷沉重的看了起來。
這本記載著妹妹心事的日記本,她已經看過一遍了,可是看第二遍的時候,心裡卻更加的難過,尤其在她第二遍的看到妹妹寫的最後一遍日記時。
【2012年2月2日,親愛的花魁,你不愛我,又為什麼要讓我愛上你呢?我死了,你會想念我嗎?】
想起自己對感情執著的傻妹妹,她的眼淚一顆顆的流落了下來,一滴滴的落在了日記本上。
外面的天空,不知什麼時候黑了下來,太陽走了,陽光被黑夜無情的吞沒,她感覺自己的精神好多了,身體上也有了力量,可是,她的心情卻昏天暗地的憂沉。
放好妹妹的日記本,她在黑夜裡憂傷的走到妹妹的墳墓前,孤單的靜默了好一會後,看著墓碑上妹妹燦爛的笑臉,滿眼含淚的笑著說:“妹妹,姐姐不會再拖了,這個星期內,姐姐就會讓莫花魁嚐到被愛的人拋棄的滋味的,姐姐會讓他痛苦到自殺,到天堂裡陪伴你的。”
開車離開秋霜漁村的時候,已經是深夜的十一二點了,開車經過海逸酒店,她扭扭頭看了看海逸酒店的大門,沒有想到這不經意的一看,竟然又看到了歐陽健宇。
歐陽健宇好像是喝醉了,眼睛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