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當所有人都上樓睡覺的時候,
我走到那孩子身邊,對他說如果答應讓我吻下,我就送他只鴿子,
於是那孩子假裝睡覺,我就去親了他,然後我果然送他只鴿子;
第二天,我又說如果他答應讓我撫摸,我就送他只公雞,
那孩子一聽果然應允,然後我果然送他只公雞;
第三天,我又說如果他答應讓我盡情歡樂,我就送他匹馬其頓小馬,
那孩子又應允了,但我卻搞不到小馬作為禮物;
第四天,我又去找那孩子,他死活不同意讓我親近,並威脅我說要把醜事告訴我父親,但我軟磨硬泡,終於得手,接下來我累了,就睡下了,那孩子卻把我搖醒,問我要不要再來一次,我說玩累了,結果那孩子又把我搖醒,又問我為什麼不再來一次。
於是我憤怒了,對他吼道,如果‘你不讓我安心睡覺,我就把這醜事告訴你父親’!”
皮雅提烏斯的俏皮詩歌讓在場所有人都開心大笑起來,連李必達也哈哈地拍著手掌,詩人得意洋洋,四處鞠躬,隨後李必達忽然不笑了,說:
“你這是在諷刺凱撒和我,是不是?”
第23章考古隊選拔(下)
街頭詩人頓時被嚇傻了,隨後整個場面也發生了變化,幾名武裝奴隸頓時將皮雅提烏斯就拉住,飽以頓老拳,接著就把他架起來,結結實實扔到了普來瑪別墅外的,詩人先是如同筆直的尺子倒在街面上,接著又像把摺尺般起來,滿嘴滿鼻孔都在流血,他實在不清楚,一首描繪同**的普通詩歌,怎麼會激起前任騎兵長官這麼大的憤怒與反感。
不過李必達很快又改變了心意,他又派出了奴隸來,當詩人以為這次是要把他活活當街打死時,卻得到的是主人的再度邀請,“不過薪資要削減一半。”
於是皮雅提烏斯又擦乾鼻血,喜氣洋洋地回去,站在了李必達圈椅的身邊,表現出自己是個“被選中”的英才,即便受了點傷掛了點彩,接著李必達就看到隊伍中名頭髮乾燥金黃的青年人,帶著種複雜的情緒轉身就要離開時,就提前喊住了他,問他叫什麼名字。
無奈的金髮青年人,只能再回頭來,不失禮節地對前任騎兵長官鞠躬行禮,說“我叫普布留斯。維吉留斯。馬洛,其實原本我很激動,很激動來著,您得知道,我出身山南高盧行省的村莊,父母一為拉丁人一為高盧人,也許,也許,只有您和凱撒才願意認可我透過寫詩融入羅馬的期望,所以我今天才攜帶了詩卷來了,不過,不過,我看到您剛才的作為,好像對真正的藝術又不是特別感興趣,所以。。。。。。”
“維吉爾。維吉爾。”李必達模仿對方的口吃。隨後笑著舉起串秋葵邊吃邊說。“詩歌藝術原本就是要為政壇服務的,它不是遊離的,詩人可以追求獨立品格,歌頌田園牧場,但詩歌本身卻無法離開市民大廣場的種種糾葛,這樣說不知道你明白不——不過,還是讓我聽聽你的詩卷吧?只要能得到上層的賞識,讓你的詩學發揚光大。又何樂而不為呢?”
這話倒是寬慰了維吉爾,於是他便很認真地捧起了詩卷,這點讓李必達感到十分熟悉,並且有好感,他彷彿回憶起自己在原先的時代,在學校裡組織參與詩社的畫面,接著維吉爾的口吃結巴消失了,他朗讀得很平緩,但卻鏗鏘有力,“這是亂雲的故鄉。這地方孕育著狂飆,在這兒埃俄路斯王把掙扎的烈風和嚎叫的風暴控制在巨大的巖洞裡。”短短几行讀下來。周圍的人都情不自禁地鼓掌起來,尤其是小賀拉斯,對其投來了羨煞的目光。
隨後,李必達也由衷讚賞起來,他當即就對維吉爾拍板說,你就是團隊的領袖人物了,當然你們的工作並不是舉著十字鎬和鐵鍬,去曾經的特洛伊挖古城,而是可以坐在李必達堡廳堂和神廟裡,享受陽光充裕的臥榻和美酒,將周邊的美景和埃涅阿斯曾經沿途的風土,記錄成詩——“不過,我親愛的維吉爾,也許你的開頭引子可以改改。”
接著,兩名奴僕將試卷取下,遞到了李必達的手裡,李必達看了下,就說到“你要敘述的是戰爭和一個人的傳奇故事,但是在裡面埃涅阿斯也有許多忠實地戰友,就像凱撒也有許多一樣,所以我只是希望你也可以在其中加上一位,他叫法厄通,是來自遙遠東方戰神的兒子,在埃涅阿斯逃出劫難之城特洛伊時刻,加入了他的隊伍,並且曾經預言過,在相隔七個世紀後,他的後裔同樣會來幫助埃涅阿斯的後裔,和維納斯的後裔。”
這話說得維吉爾當即就呆在原地,沒了脾氣,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