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得相信監護人的話,那就是我與你母親並未有什麼,只是身為兩個國家的代表,做出了最最正常不過的商談,現在一切都穩妥了,你以後就身為埃及的國君,與攝政母親開開心心地在伊波斯的王宮裡號令整條尼羅河的所有生靈,我隨時是你堅強的後盾,以後有任何人膽敢對你不敬,或者你想殺掉任何人,就大膽去做——我以前答應過你母親,許下過誓言,就一定會實現。”大祭司伏低身子,悄聲而沉穩地對孩子說了這番話後,就將佩劍倒著插入了自己後腰懸掛的希臘式劍鞘裡,接著便離開了,在神廟臺階上,馬提亞與阿爾普正在迎接著,“與埃及的事務都已談好了,今晚我在軍營宿夜。”大祭司邁下階梯,快速對他們吩咐說。
呼吸仍有些不均勻的凱撒利昂,將手上的血在衣服下襬上擦了兩擦,對著下人們指著那個老宦官的屍體,“把他給清理出去。”而後就穿過了柱廊的走道,來到了那個帷幕前,揭開了走入進去,只見他風華絕代的母親,正半睜著美目,橫著倒在了藤編的長榻上,手中握著小小的金箔扇,斜著側露出雪白的腿,在腳踝上的鈴鐺被夜風吹得叮叮作響,而查米昂則半裸著身子,直接側著躺在地板的毯子上,也是副吸食過量的半昏癲狀態,就好像她們剛剛經歷過酒神的慶典舞蹈班。
房間裡滿是大麻葉和藥膏的濃重味道,凱撒利昂看到這一幕,聞到這個味道很熟悉,“我的兒子,你來了,快快來到母親的懷中。”克萊奧帕特拉見到了自己的孩子,急忙張開了雙臂,將凱撒利昂擁在了懷裡。
“母親,你剛才見到了我監護人從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