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的人員也越來越多,態度也日益激烈,這群人死到臨頭了,還不願意折衷妥協,要死抱著那些虛無縹緲的權力,到進入墳墓的那一刻為止。
時間就這樣推移下去,每當個星辰升起或墜下時,義大利的南部、中部,與西西里其他地區,都不斷有城鎮投降李必達,它們當中大部分是樂意的,因為是拉丁同盟城市或者殖民地,都是擁護著先前李必達所提出的埃米利烏斯法案,而害怕元老院會反攻倒算剝奪它們的權益,但也有少部分是心不甘,不過這些對於李必達而言都問題不大——由於他只要求,沿路和周邊的城市,按照各自的人口規模、經濟繁榮程度,上繳不等額的錢財貨物就行,李必達把它們拿來貯藏在軍隊金庫當中,用於兵士的賞賜和犒勞。作為回報李必達嚴禁軍隊駐屯在城市當中。同樣都宿營在野外。對私自騷擾民間的兵士毫不容情地處以極刑,所以推進的速度是極快的。
待到坎佩尼亞的邊界線時,元老院的使節已經開出了“就任獨裁官”的價碼,但李必達嗤之以鼻,說了些無關痛癢的話語,就將他們給打發走了,因為他明白元老院裡肯定用群不知死的,在明裡暗中反對這個任命。他和龐培不同,對這些虛的東西完全不感興趣。
不過,而後讓協和神殿所有人鬆口氣的是,李必達的四個軍團,就在坎佩尼亞那裡停下來,不知原因,也許是等待什麼,也許是畏葸什麼,也許是發生了什麼。
西塞羅的信件,與李必達的令牌官在同一時刻。抵達了屋大維的營地,距離穆蒂納城大約十個羅馬裡左右。與安東尼的圍城陣地相距有四五個弗隆,被許多山地與河川分割開來。
安東尼也急速從圍城軍裡抽出了五、八、十,這三個戰鬥力最強的軍團,以及所有精銳的騎兵(大約有四五千人),回頭來對付“親愛的小孩子圖裡努斯”,但在戰鬥動員上,安東尼卻隱瞞了一切,他對所有的百夫長、十夫長與騎兵隊長髮言說,“這些全是元老院授命,在義大利新募的菜鳥,他們沒有訓練和戰鬥經驗,連裝具都不全,騎兵也少得可憐,這些人只是作為支援狄希莫斯的援軍存在的,是協和神殿和西塞羅這群嗶人徒勞無益的產物,我們很輕易就能將他粉碎掉——你們全是昔日追隨凱撒的功勳軍團,首席百夫長胳膊上的阿米拉比羅馬貴婦滿身的首飾加一起還要多,再加上我的聰明決斷,在短時間內我們就能擊敗這支軍隊,只要這軍隊失敗了,穆蒂納城也就無法支撐下去,只要進入穆蒂納城,殺掉狄希莫斯,我宣佈可以取消紀律和宵禁,大縱三日。”
“可聽說穆蒂納城自己都餓死人和兵士了。”十軍團長色克底流斯帶著疑問說到。
“那就劫掠整個山南高盧行省!”安東尼將手一揮,十分大氣地說。
會議結束後,安東尼走出帳篷,巡察勤務時,發覺利奧與文書們坐在一起,還是在營地的廣場上,為兵士寫家書——因為自從元老院的通牒下達後,所有人都很擔心繼續追隨安東尼,家業和親人會不會遭到迫害。
“沒關係的,據說西塞羅只是加稅而已,並沒剝奪任何人的生命和財產。”每寫完一封信,利奧都要如此寬慰番。
“你不應該太寵溺這個小娃娃,想當年蘇拉對所有人說,當心那個叫凱撒的浪蕩少年,他連長袍束帶都不好好束。”旁邊,走出了披著斗篷的庫里奧,“而我今天要警告你馬可,當心這個叫利奧的。”
“為什麼?”
“因為他連睡覺就寢時,就規規整整地繫著束帶。”
安東尼噗嗤笑了出來,而後並不以為意,“從後面營市裡選出幾個妖冶點的妓女,送到他的帳篷裡,叫他鬆鬆束帶,李必達父子都這副德性,假正經。”
接著,安東尼與庫里奧,將八軍團拆分開來,沿著屋大維四個軍團的陣線對面,利用山丘、堤壩與溝渠,設立了七座連環營寨,讓屋大維認為他是要持久守禦,或者先取穆蒂納城,在來全力擊敗自己。
“作試探性的攻擊。”屋大維下令說。
而後在兩軍對壘的中間地帶,展開了激烈的騎兵戰,不得不說安東尼選擇陣地的眼光獨到,這裡恰好是塊狹長的平原地帶,騎兵不費什麼功夫就能縱橫馳突,戰了整整兩日,屋大維本來就不多的騎兵隊伍就幾乎被打廢了。
屋大維而後企圖採取政治攻勢,他不斷帶著扈從和旗標出現,並且要傳話或者捎信給對方的官長,不過安東尼也早有預備,他派去領隊作戰的都是親信的百夫長,並且每戰必換,根本不給屋大維滲透攻心的機會。
另外,屋大維始終發覺,不管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