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碟精美的菜餚。至於紅豆,李龍陽本來在傲寒下邊另置一席,但紅豆卻說太過麻煩,還是和她的傲寒哥哥擠一擠好了。傲寒無奈,只得眼睜睜地看著紅豆笑嘻嘻地坐在身旁,但心內痛苦看一看他翻著的白眼便可知道。
李龍陽命人倒上酒來,但聞酒香四溢,確是上好的極品佳釀。鷹刀一口喝盡杯中美酒閉目嘆道:“果然是好酒!龍陽兄,鷹某一生之中飲酒無數,但覺今晚這汾酒才是真正的好酒,聞去酒香撲鼻,飲之其軟如綿,但下肚之後卻好似一股烈火在燃燒,令人回味無窮啊。”
李龍陽笑道:“能得到鷹兄如此讚譽,小弟……”他話未說完,紅豆突然大聲叫道:“我想起來了,你就是楚靈姐姐的未婚夫。我說我怎麼會聽過你的名字呢。不過,象楚靈姐姐那麼漂亮的人怎麼會喜歡上你這種人呢?難道,還有另一個叫鷹刀的?你們只不過是同名同姓而已,或者,你這個鷹刀根本就是個冒牌的。”
傲寒聽了,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有猛往自己嘴裡倒酒。他真希望就此喝醉不醒,也好過坐在這裡聽紅豆胡說八道。照此下去,再頑強的神經也會崩潰的。
鷹刀委屈道:“紅豆姑娘,你這麼說真是太傷我的自尊心了。我鷹刀雖然算不上什麼美男子,在姑娘眼中更是不值一文,但卻也沒有想過去冒充什麼人。”
紅豆杏眼一瞪道:“我又沒有說你這個鷹刀一定是個冒牌的,只不過有些懷疑而已,你不用這麼著急吧。”
鷹刀用酒杯遮住自己的臉,道:“是,是。是我太急了些。”也是猛喝兩杯酒,他發覺和紅豆爭辯無疑是自討苦吃。
李龍陽見此,忙咳嗽一聲道:“幹喝酒沒有什麼意思。小弟家中有一批舞姬,這次也隨我南下游玩。不如就叫她們出來跳幾支舞給大家助助興如何?”
鷹刀忙鼓掌叫好。傲寒更是感動得快掉下淚來,若是再沒有什麼事能分一分心,只怕自己當真要瘋掉了。
音樂響起,六個臉蒙面紗的舞姬在廳中翩翩起舞。只見她們身姿曼妙,身體隨著音樂的節拍輕柔舞動,女體所有的美麗都被呈現出來。她們的一轉體,一扭腰,一舉手,一投足渾然天成,妖豔動人,卻又不帶絲毫媚俗之氣。
過了一會兒,音樂又變,好似一個少女懷春,向自己的情郎柔柔地訴說自己的心事,害羞之中略帶狂野。而舞姬們卻幾個急旋,身上輕紗漸褪,只剩下貼身的內衣。在身體的扭動之中,嫵媚的眼神輕飄飄的拋向四座,大膽狂放令人心跳不已。
鷹刀坐在那兒,看得兩顆眼睛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毫不掩飾自己急色的模樣。而紅豆卻低聲叫道:“什麼嘛!跳這種兒童buyi的東西。傲寒哥哥,這兩個人不是好人,你看那鷹刀,看得口水都快流下來了。我們還是走罷。傲寒哥哥,為什麼你的眼睛也瞪得那麼大?你可不能跟著他們學壞哦!”
傲寒現在最希望做的一件事是一腳將紅豆踢出門外,也好讓自己清淨清淨。
這時,領舞的舞姬突然一個旋身,倒在鷹刀的懷中。鷹刀哈哈一笑,掀起她的面紗,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兩隻手更是在她身上一陣亂捏,大佔便宜。
那舞姬臉泛潮紅,舉起酒杯喝了一小口,摟住鷹刀的脖子,檀口輕啟向鷹刀吻去。兩唇相接,那舞姬將口中的酒徐徐渡了過來。鷹刀哪肯輕易放過,直吻得那舞姬渾身痠軟,墉懶無力這才讓她站起身來。
見了這一幕,傲寒惟有哀嘆自己命苦,為什麼自己身邊坐著的是一個討厭鬼?有紅豆虎視耽耽地坐在一旁,又有哪個人會上來*呢?他只有低頭猛灌,否則真怕自己會真的出腳去踢紅豆出門。他覺得自己的精神正在受著極大的折磨。
而紅豆卻坐在傲寒一旁,兩眼放光時刻注意著廳內舞姬的一舉一動。心裡打定主意,只要有一個舞姬敢靠近她的傲寒哥哥,就將她的臉蛋打成爛柿子。另一面卻深慶自己在他們進來之前就遇到了傲寒,否則自己心目中的完美男子只怕就會遭到眼前這些女人的玷汙了。
終於,一曲已畢,眾舞姬緩緩退出大廳,而方才倒在鷹刀懷中的那名舞姬更是朝著鷹刀嫵媚一笑,才轉身退出。
李龍陽對著鷹刀曖mei笑道:“鷹兄,酒味如何?”
鷹刀哈哈笑道:“好極,好極。只是如此好酒唯有鷹某一人品嚐,對傲寒兄未免有些不公平。”
李龍陽笑道:“傲寒兄自有佳人陪坐一旁,小弟區區幾個舞姬如何能及?”
傲寒哀嘆道:“我已身陷如此慘境,你們還要取笑於我,真是不讓我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