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主治醫生,說道。
“許蓉同志,請你幫我去交一下費用。”
葉小白將自己的一張銀行卡,拿了出來,遞給了許蓉,說道,“密碼是六個六。”同時給許蓉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好的。”
許蓉接過了葉小白的銀行卡,便是轉身去付款了。
“姐,你放心吧!回去之後,我就讓你醒過來,誰欺負的你,我會為你找回公道。”
看著鼻青臉腫,面目全非的王寡婦,葉小白的心有些痛了,這不是愛,而是一種生活在一個村裡的親情。
而那名主治醫生,聽見葉小白這麼一說,只是認為這小子是關心則亂,說胡話呢!或者是在說安慰的話。
開什麼玩笑,植物人,說醒就能醒的話,那麼,植物人的病狀,也就不是什麼天大的難題,這世上,也就不會再有植物人一說了。
之後,葉小白順利將王寡婦,從醫院裡,接了出來。
在警車上。
許蓉問道,“葉教官,你真的能夠將她喚醒嗎?”
“當然。”
此時,葉小白的手中,多出了幾根長短不一的銀針,在真氣的鼓動下,微微的跳動著,閃著淡淡的銀芒。
接下來,許蓉緊張的望著葉小白的動作。
只見葉小白將一根一根的銀針,小心的刺入了王寡婦的腦袋穴位上。
然後,輕輕的轉動。
同樣,使用的是回魂針的針法。
一般而言,也只有疑難雜症,葉小白才會動用到這中醫古傳的三大針法之一的回魂針。
不到十分鐘,許蓉就清楚的看到,王寡婦的眼皮子微微的一跳。
“有反應了。”
許蓉驚呼起來。
雖然她知道,葉小白的醫術相當厲害,也親身體驗過,但是,親眼見證到,葉小白一手銀針神術,將一個植物人喚醒的奇蹟,心中還是忍不住激動萬分。
再過了幾分鐘,王寡婦終於是睜開了她的雙眼,模糊的視線,漸漸的變得清晰起來。
隨即就看到了葉小白的那張熟悉的臉。
“小……小……白……”王寡婦開口,虛弱無力的說道,“是……是……你嗎?”
“嗯,是我。”
葉小白點了點頭,應道。
“真的是你?”
王寡婦的神志,越來越清楚。
“當然!”葉小白望著王寡婦,平靜的說道,“王大姐,你發生了什麼事情,能夠給我說說嗎?為什麼,你會受傷?會被丟在垃圾山?”
“我……嗚嗚嗚……”王寡婦抽泣起來,“嗚嗚嗚嗚……我……我本來是要來中海找你的,但是,沒想到,我下了高鐵之後,走出火車站,沒有多遠,一輛麵包車,就停在了我的面前,接下來,那輛麵包車的車門,隨即開啟,一個麻布口袋,就將我罩了下來,然後我就被他們擄走上了車。”
“最後,我被他們帶到了一個黑暗的房間裡,他們將麻布口袋給摘下來之後,一個被他們稱呼為老大的壞男人,就想要霸佔我的身體,於是我就拼命的反抗,用腦袋撞牆,寧死不從,結果,那個老大,竟然不罷休,我滿臉是血,也嚇不住他,他說,就算是我死了,也要把我上了,然後將我丟到夜總會去坐檯,去給他們賺錢。”
“我一聽,就慌了,哭著讓他們放過我,但是他們不肯,四個人,將我按在了地上,那個老大,就要對我施暴,這個時候,我知道,我的掙扎是多餘的,最後我想到了一招,於是我用力的讓自己方便,最後,弄得屎尿熏天,那個老大,看了之後,十分反胃,最後捂著鼻子,對我一頓暴打,然後我就暈了……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就不知道了,醒過來就看見了你們。”
而王寡婦在描述的過程中,葉小白,許蓉,以及一干警官等,都是沉默不語。
他們能想象,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農村婦女,來到城市,被人非法的抓捕,非法的侵犯,毆打,而且最後將其丟垃圾一般的丟在了垃圾山。
如此草菅人命,是可忍孰不可忍。
許蓉的眼中,掠過了一道,又一道的憤怒之色,她沒想到,中海一向以省內治安最好的城市而聞名的地方,竟然會有如此兇殘,殘暴的犯罪分子的存在。
這些人,不抓,不將其繩之以法,天理何在,如何彰顯,法網恢恢疏而不漏的真理。
“對了,警官,我我……有沒有被他們侵犯啊!”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