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露看了她一眼後,突然一笑:“九棠,剩下的就交給你了,不要白費我們極力保住你的苦心啊!”
說完,雲露突然就和門裡剩下的幾個人合力使出一個陣法。三城宮的人愣了一下不曉得他們在搞什麼把戲,可這個陣法慕九棠倒是認得。
不等她在心裡默默確認那陣法的作用,三城宮的幾人身上突然就被套上了白色的光圈,光圈上還有細絲往雲露等人那裡接去。
她瞪大眼睛看著他們,張嘴想說話。可一眨眼的瞬間,場上所有的人都不見了,只剩下她和瑾月。她這才忍不住撫了撫額:“你們怎麼就這樣亂來……”
那個可算是峰烙仙門的獨門仙術吧,比賽之類的拿來用還好,如果在外邊遇敵的話,是不到最後都不會拿來用的。這仙術名叫極盡之術,是用自己垂死掙扎後僅存的力氣與敵人繫結,再同歸於盡。
這個仙術她還沒學會,貌似要像雲露他們那種高階弟子才可學習。她嘛,應該還要多混個一時半會兒吧。
見到這種情況,仙子激動地說:“峰烙仙門之人選擇與對方同歸於盡,留下了我們這位懂得治療術的九棠和大家公認的強手瑾月。在這種一對一的情況下,倆人都揹負著重大的責任。不管是哪一方輸,都意味著整個門派的失敗!”
雖然這樣有點殘酷不過這畢竟是事實,感情再好,眼前究竟還是個比賽。不過,她還是不敢相信他們就這樣把這個任務託付在她身上了!
她在心裡默默流淚,然後給外邊的雲露傳音道:“雲師姐醒醒,對方可是瑾月,你們怎麼可以就這麼大膽地交給我啊?!”
雲露的聲音緩緩飄來:“全場就剩下你倆還好著,一點兒都不累,我們已經筋疲力盡了!放心吧,我們會在場外默默支援你的。小九,你要對你自己有信心,更要對自己誘惑瑾月的能力有信心!”
“……”誘惑瑾月的能力是什麼東西!
好一會兒後,她才緩緩抬頭看向距離自己只有幾步之遙的瑾月,而他也在安靜地看著自己。咬了咬下唇後,她才說:“好了,現在是隻剩下我們倆,你就儘管放馬過來吧!”說完,她就開始做出了攻擊。
瑾月輕輕躲開她前幾招後,鑽了空子在使出魔功之時湊到她旁邊說:“你殺不了我的。”
她正想跺腳怒回‘你別太自信!’來著,就聽到他接著說:“而我,也一樣殺不了你。”語落,他動作漂亮地轉了個身,不僅徹底躲過她所有攻擊,連帶他使出的魔功也避開了她。
不,他想說的是……
瑾月瞥了她一眼,低聲道:“沒發現麼?從我倆一開始交手至此,可有誰,受傷了?”
經瑾月一說,她才發現這事情確實有蹊蹺。想想,有好幾次瑾月看起來好像已經將攻擊打在她身上,可她卻沒受到傷害。當時她也沒在意,只當自己是幸運躲開了攻擊,或是在治療大家的同時也給自己來了一發。
瑾月呢?她如今再也不是那個菜鳥了,雖然打不贏他,可在這麼近距離的情況下與他對戰,多少也能給他來點小傷。有幾次她記得自己已經成功擊中他了,但定睛一看的時候卻發現他一點兒事情都沒有。
本來以為是自己太弱沒法傷他半點,現在他這麼一說,莫非還有什麼特殊原因?她認真想,除了雙修的原因之外,好像沒有其他可以用來解釋的事情。而且她隱約記得瑾月說過,他們現在是無法互相傷害彼此來著。
再次對上瑾月的眼神時,他便知道她已想通,然後朝她回了一抹輕笑。
她愣了一下,欲哭無淚地問道:“那現在怎麼辦?”早知道當初就讓門裡所有人找瑾月茬,她負責放大招清理其他人,這樣也好啊!
見他們倆這麼久了還沒開打,觀眾和仙子都覺得奇怪,後者又用著一副疑惑的表情說:“咦?這是怎麼回事?倆人站在原地相望著卻遲遲不動手,是在採用心理戰呢,或另有原因?”
瑾月看起來比她冷靜得多,直接邁步走到她面前,雙眼微微一彎:“我們就來比,誰更愛對方。”
“咳,咳咳咳!”他他,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這個東西,要怎麼比嘛!
知道她接下來會問什麼,瑾月便先一步開口了:“在眾人面前戲還是得演,我也想看看你輕功在經過這麼多場比賽後,可有任何長進否。”說完這句話後他便踏氣往後退了一些,神色妖魅地盯著她,彷彿要將她魂魄全都從她身上勾走。
瑾月就只是說了這麼一句話,她開始的時候還處於茫然狀態,不曉得他要怎麼辦來著。結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