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吃了我的牛肉!!”
“誰說是你的了?它上面寫了你的名字了嗎!”
“好啦好啦,我再給你烤,不要亂甩你的筷子。”
年糕切的薄薄的塗上油,一會就烤的金黃金黃的,咬起來脆脆的很好吃。蔬菜烤出來也別有風味,就連平時不吃蔬菜的簡單也忍不住吃了很多。
喝酒的時候白阮一直想辦法灌董舒,各種理由都用上就為了讓董舒喝。
“來來來,咱們第一次聚在一起好好吃一頓,來,幹了!”
“我過年就得走了,小簡還得你照顧!來,啥都不說了!幹!”
“幹了!”
“再來一杯!”
董舒酒量不錯是真的,但是也架不住白阮這麼往下灌,白阮這個不要臉的讓董舒乾的時候自己可沒有幹,所以等董舒喝的不知道東西南北的時候白阮還保持著幾分清醒。
“草,小白你幹嘛灌董舒這麼多酒?”簡單沒看過董舒喝醉,有點小心疼,喝酒喝多了難受他是知道的,董舒喝的都快站不起來了。
白阮看董舒是真的醉了才把酒瓶子放下,拍了拍簡單的腦袋:“你懂什麼!這叫戰略!去,給哥買包煙去!”
簡小呆被一腳踹出去了,等買了煙回來董舒和白阮都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簡單費勁吃奶的勁才把他們倆各自拖到床上去,其過程有沒有不小心把他們倆的胳膊腿撞在門框上就不得而知了。
沒有老人家的年就過的比較輕鬆了,年輕人對過年也就是一個習慣的事,年三十晚上董舒做了一大桌子菜,三個大男人喝著酒吃著菜看據說十幾億人同時在看的春節聯歡晚會。
春晚其實沒什麼意思,只不過是從小到大過年的一個零件,沒了它總覺得不像是過了個年,看著那幾個熟面孔彷彿自己一直沒有長大,仍舊停留在最美好的年代做著最美好的夢。
聊著小時候的糗事和以後的宏偉志願,三個人都說的哈哈大笑,白阮笑簡小呆小時候居然說要去當醫生,也不怕把自己落人家肚子裡了。簡小呆不服的反擊說白阮小時候還被松鼠嚇哭了沒出息!董舒笑眯眯看著兩個撒酒瘋的鬥嘴,看簡單的時候眼睛裡滿滿的都是寵溺,只不過簡單忙著和白阮吵架沒有朝他那邊看。
12點的時候幾個主持人一起大聲的倒計時,白阮點了一串鞭炮扔出窗外,聽著外面幾乎同時響起的噼裡啪啦的鞭炮聲,三個人舉起酒杯用力的撞在一起。
“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
白阮一仰脖子把一杯酒灌下去:“這麼快又一年了!細數數我都認識小簡你快二十年了!時間過的真TM快!”
簡單嘿嘿一笑:“所以你都老了,看看,魚尾紋都出來了!”
“放屁呢不是!哥是老嗎?這叫成熟!成熟你懂嗎?這是男人的魅力!”
“滾一邊去,就你還魅力?吸引蒼蠅的魅力啊?”
“那不就把你吸引過來了嗎?”
“嘿!我怎麼就那麼想揍你呢!”
兩個人嘻嘻哈哈的笑,董舒揉揉簡單的頭髮去廚房切水果,白阮把簡單摟過來:“好了,不和你鬧了,說真的,我過完年年初九就得走,你自己照顧好你自己,你知道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
“……噁心不噁心,要滾早點滾啊,誰稀罕留你。”
“好啦好啦,你也長大了,我也不能老把你拴褲腰帶上。誰欺負你了打電話和我說,我回來收拾他。”
“你走了,就沒有人在公司幫我做圖了。”
“不是還有董舒嗎?帶回家叫他幫你做,他要是不幫你或者欺負你,哥回來揍死他丫的。”
“那不一樣,小白,不一樣。”
簡單酒喝多了又在這麼一個特定的氣氛下,嘟囔著不一樣就哭了,白阮不知道說什麼,只能用力的揉揉簡單的頭髮。
雖然簡單有哥哥和姐姐,但是他出生的時候兩個人都已經有了各自的家庭,弟弟和自己的孩子比起來更多的還是去照顧自己的孩子。簡單和白阮的感情反而更好,小學初中高中兩個人都在一起,誰欺負簡單了白阮第一個衝上去,用他的話說:我弟弟,我自己一個人欺負,你們別想碰一根手指頭!
在某些時候,白阮說的話比簡媽媽都有用,簡單有些迷糊都是因為覺得就算做不好也沒有關係,白阮肯定會給他收拾好殘局。
簡單哭著哭著就睡著了,白阮把董舒叫過來,把簡單往他懷裡一推:“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