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

“……”樂正生沉默了片刻，無聲的笑著，“我現在只希望她能夠平安無事，在不在一起，真的……對我而言不那麼重要了。我這樣一個隨時會死的人，還求什麼呢？”

“阿生！”俞桑婉聲音有點大，“別說了！”

樂正生滿臉苦澀，“對不起啊，我不是要讓你難過，我只是在說事實。”

“阿生。”俞桑婉在他面前坐下，秀眉緊蹙。

“當初，你為了我都能堅持，還接受了這次治療……怎麼現在為了自己喜歡的人，卻這麼消極呢？全世界都想著你會沒命！但是你不能啊！你不要只聽見那些聲音，你看看寧寧、看看我、看看樂正叔叔，我們都在等著你！”

樂正生怔住，眼睛有一點溼。

“婉婉。”

他揉了揉眼睛，“剛復發的時候，我也怕。可是，我清楚……即使我死了，你還有陸謹軒！而我爸呢？他再傷心，他也有過八次同樣的經歷了……可是，這次不一樣！”

他哽咽，“寧寧還小，我怕她……”

說不下去了。

俞桑婉眼睛溼了，哽咽著落淚，“所以，為了她，你也要撐下去啊！寧寧還小，你這個時候放棄了……她一輩子都可憐了！你看看謹軒和我，你還不明白嗎？”

樂正生呆呆的看著她，好半天才點了點頭，“或許是吧！我不知道，我亂的很。”

他和寧寧，婉婉和陸謹軒……不一樣吧？

他如果現在和寧寧斷了，寧寧應當不會像婉婉那樣，畢竟他們之間還沒有什麼。

……

夜總會的員工區，顧父正在和一箇中年男子說著話。

“您看，怎麼樣？”

那中年男子表情很難捉摸，“長的倒是不錯，可惜不是雛，不然價錢可以高一點……真的不是雛？”

顧父舔著臉笑，他記得樂正生，而且堅信女兒和他有一腿……還就堅信女兒不是雛！這種父親，天下也是絕種了！

“哎，現在的女孩子，這個年紀了，哪裡有那麼幹淨的？您看著給吧？能給多少給多少！”

“嘁。”中年男子冷笑，“等著，模樣實在太好，我試試看，要是被五爺看上了，你我好處都多！”

“哎……好，謝謝您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