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添麻煩的。”
那知道宏興揮了揮手後,接過筆墨紙張說到:“狗屁,你大膽的用,有禿驢上門問你就說是我教的,寺廟我真是呆膩了,正等著他們那群老禿驢把我驅除出門呢,到時候去雲城山上陪你一起吹寒風看美女,你可不許不待見老子。”
被驅逐出宗和主動叛宗有著本質的區別,因為過錯被驅逐出宗不一定會廢去修為,但是主動叛宗卻一定會被廢去修為,雲辰算是看出來了,宏興要不是怕修為被廢了,恐怕早就叛出福澤寺當花和尚了。
“一言為定”雲辰說完示意宏興坐下抓緊時間寫。宏興坐到桌子邊磨磨蹭蹭的剛寫了兩個字,雲辰一看鼻子都氣歪了,好嘛,寫的字比雲靜都不如,充其量也就是跟雲良一個水準,總算知道他為何拿著筆磨蹭半天了。
宏興抬頭見雲辰一臉促狹笑意,乾脆把毛筆一丟,“好長時間不動筆了,好多字和尚我都不記得了,和尚我說,你記”
雲辰一聽正中下懷,當即端坐桌邊,宏興口述他記,銀鉤鐵畫一揮而就,完了讓宏興再次口述一邊,見與自己所記一般無二,這才放心研讀起來。
五千貢獻值到手的宏興,見雲辰立刻鑽研領悟起來,就好心提醒道:“有什麼疑問就問和尚我吧,別的不敢說,頭四成只要我教導,保你三個月內就能施展出來。”
雲辰搖頭曬然一笑,“要不要打賭,如果懲魔劍技對於元力沒有太苛刻的要求的話,明天早上我就能施展第四層的懲魔劍技,再賭五千貢獻值?”
宏興眼珠子轉了轉,顯得對雲辰的提議很動心,也就是說,如果雲辰在明天早上施展不出第四層的懲魔劍技,那就意味著雲辰還的再拿五千貢獻值給他。
“賭了,不過不賭五千,賭五十貢獻值。”宏興終於下定了決心,說出的話差點沒把雲辰噎死。
“你好歹也是堂堂福澤寺的首席大弟子,五十貢獻值你也好意思拿出手。”雲辰鄙夷道。
“實話跟你說吧,和尚我也就想看你到底行不行,至於打賭,你就是說明天太陽會打西邊出來,和尚我也不敢跟你賭了。”宏興說的心有餘悸,昔日西華論劍跟雲辰打賭,他把自己弄的一頭包,今天打賭再輸了的話,那他就要欠一屁股債了。
見宏興不上鉤,雲辰一臉的遺憾,隨口問道:“你現在施展一次第四層的懲魔,需要耗費幾滴元力?”
“至少要三滴。”
“三滴”雲辰把手裡抄錄的懲魔劍技一丟,都不想練了,他現在的經脈最大承受力,是一次承受兩滴半元力的沖刷,三滴,那比施展一次傾城耗費的元力還多。
“至少要三滴,而且我融匯的是個低階劍魂,劍氣威力太次,只能多耗點元力來彌補,所以施展第四層的懲魔劍技時,一般用的是四滴,實話跟你說吧,這次我之所以望多分點貢獻值,是為了兌換宗坊的洗魂丹,就想在以後弄到中級或者高階的劍魂後,洗去體內的低階劍魂,重新融合,這樣劍技的威力也能上一個檔次。”宏興一臉嚮往的說道。
這個雲辰也知道,很多劍修特別是一些玄宗太宗的劍修,因為宗門和自身實力所限,一開始只能融匯低階的劍魂,等到自身實力突破後,如果有機緣弄到更好的劍魂,就會用洗魂丹洗去體內與母元結合的劍魂,重新融匯劍魂,但是這就有一個前提,需要同樣昂貴的洗魂丹。
宏興見雲辰已經完全沉浸在了懲魔真經中,也不打攪,心滿意足的一個人關門離去。
第二天一早,太陽在東方剛剛冒了個頭,就被荷澤上空重新瀰漫起的水霧遮擋,盡八百劍修弟子,揹負著此行的收穫,在花紅等一眾焚陽宗弟子的帶領下,離開了殘破的莫陽寨,轉道西南,直接走山林踏上了歸家的路。
山林雖然比溼地中的危機少一些,但是卻到處瀰漫著瘴毒,如非有花紅她們這群多次穿梭于山林沼澤的人帶領,雲城等人恐怕又會走沼澤溼地,一路殺著沼澤蟒提放著無處不在的樹蛇回返,那要耽擱不少時間。
有了花紅在前方領路,雲辰又回到了自己的老位置——最後。在他的身邊,一如既往的跟著抱著白貓的霓裳,在悲傷和彷徨過後,霓裳的臉上又隱現了那有著致命親和力的笑意,那個昔日整天鶯歌燕爾的女子,又回來了。當然,還有一大早就來纏著雲辰,非要看他施展懲魔劍技的宏興。
“不就是打賭的五十貢獻值嗎?算我輸了,回去劃給你。”雲辰被宏興一路磨的沒辦法,非是他沒有領悟出懲魔劍技,而是,宏興施展出來金光霍霍,威風凜凜,換成水屬性元力的他施展出來哎,雲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