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就算了,你也不會明白,通俗的來說,我就是一個妖怪!蜘蛛精!只不過,仍有一些人的思緒罷了!”我邪邪地笑著,向前一靠,雙手抱胸,“你怕麼?”
“不怕!”他略有所思地搖頭,嘴角處,又是一個優美弧度揚了起來,“你給我的驚喜太大了!”
我笑了,又懶散地靠到了柱子上。“那個幽離又是怎麼回事?”
“呵呵,他,他是上官幽魂的右使。他個人野心勃勃,很想奪宮主之位,於是我便騙他,你在皇宮,所以,他就去了!”
果然如此!正如幽若所說。只是,“我不是上官幽魂!”
“我知道!”風隨雲漸漸地轉過身了,背對著我。
“你知道?!”我有點驚訝;竟然還有人相信我不是上官幽魂。
“恩,”他微微點頭,卻看不到他的表情,“你的武功招術與性格都與她判若兩人。怎麼想怎麼看,你都不會是她!你倆不過是長得很像而以!”
“你對她很熟悉麼?”我有點好奇。
“恩!”他的聲音突然變得沉了,微微地垂頭,自嘆一聲,“很熟悉。”
“你喜歡他?”
“不,不是喜歡,而是討厭,討厭她為什麼突然就消失了;討厭她為什麼當初不聽我的勸告。如果聽我的話,她也許就會沒事。”他的聲音又迴盪在了空氣之中……只是,多一絲冰冷,多了一絲哀怨,更多了一絲嘶啞。
“你又是什麼人,盯上我又要做什麼,難不成,你想讓我當她的替代品?”可能麼,不可能,似乎他對她的“愛”還不到痴狂的程度,又怎麼可能讓我當她的替代品;再說,他是否真的愛她,還有待考慮。
當她的替代品,呵呵,我又啞然失笑了,替代品,記得木笑軒,曾經想讓我當他王妃的替代品,只是暫時的而以,當上王妃後,又會將我扔掉。他只不過是想一個人靜靜地想著清文,不想讓任何人打擾他罷了;如果不是皇上非逼著他娶親,他也許不會出此下策。只是,現在我已經離開他了,他又會找誰當他的替代品呢?不過,無論找誰,都與我無關了!
“你笑什麼?”風隨雲聽著我悲冷的笑聲,扭回頭來疑惑地看著我。
“我笑……”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與他說又有什麼用,又有什麼意義,擺擺手,搖搖頭,抬眼漂了他一眼,“你說你吧,你到底是什麼人,費盡心思地把我從木笑軒的王府中弄出來,到底有什麼事!”
“……我是長生谷的主人。”他深吸一口氣,才正色道。
“長生谷!”
“噹啷”一聲,我手中玩弄地石子落到了地上。長生派!正是幽若與我說的那個門派。
我心中一驚,更是一冷,冷笑著,“長生谷與幽冥宮做對,你又怎麼可能愛上官幽魂;如果你愛上官幽魂,你怎麼又可能與長生谷為敵,你的前後說法,好矛盾呀!”
“呵呵,”他沉思片刻,陰笑著,“原來,你什麼都知道呀!只是,你卻不知道,上官幽魂曾經對天發過的一個誓言。”
“什麼誓言?”我心中一縮,不由地緊張了起來。這個上官幽魂,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說過,只有我破了他的幽冥宮,她才會心甘情願地嫁給我!”
他將頭別到了殘破的窗戶外,一臉的悲傷,“所以,我才如此。”
什麼,只有破了她的幽冥宮,她才會心甘情願地嫁給他?!
不可思議,簡直不可思議!
“可笑,可笑!哈哈哈……”我站了起來,放肆地笑著,聲音迴盪在整個破廟之中,指手而罵,“風隨雲,你在騙三歲小孩麼?你真把我當白痴了!怎麼可能……”
“哼,信不信隨你!”他白眼一翻,溫柔的臉上,有了點怒色。
“如果真如你所說,你何必要殺她!破了她的幽冥宮就行,何必要殺她?難到,你又要給我解釋說,也是你手下不利,誤殺了她麼?呵呵,哈哈……可笑!”我笑得彎了下腰,但,眼角處已翻滾著淚水,也不知是為了她,還是為了我!真的有那樣的人麼,那樣的人……應該是受過很大傷害的人吧!就像我一樣,哪一個女子會願意自己一生孤苦,一生淒冷,一生漂泊……
上官幽魂……
“夠了!笑夠了沒有!”他終於怒得吼了出來,大手一抬,長袍直揮而下,斜靠在牆上的木板“啪”地應聲而碎。
我仍在笑!可憐的人兒,可憐呀……
“不是我要殺她,是她自己一心求死!”憤怒中,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