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嘎吱”響,但是半天卻是沒有反應,更沒有任何想要往上升的趨勢。
白暮非和段子羽相視苦笑一聲,然後才過去把群雄一個一個拔了下來,先讓盧旭和蘇纖送了上去。
等到白暮非和段子羽上得平臺的時候,李宗凌早就攀到了最高層,並且開始往上吊群雄。
白暮非扒拉了幾具日月神教教徒的屍身後,肯定地說道:“這些人都是死在天穆公子之手,為什麼沒有劍魔留下的痕跡?”
段子羽道:“難道他兄弟兩人已經見面了?”
白暮非苦笑道:“若是他兄弟已經見面了,那天穆公子下半輩子就慘了。”
段子羽笑了笑,說道:“白兄你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先考慮好你自己的下半輩子吧。”說完還向趙如兒瞥了瞥眼。
趙如兒顯然一直在注意白暮非,見段子羽朝自己看來,狠狠地回瞪了一眼。
白暮非也順著段子羽的眼光朝趙如兒看去,趙如兒衝他吐了吐舌頭。
經過一番波折,群雄終於上得了最高臺。但是擺在面前的兩條路讓群雄犯了愁。
段子羽、白暮非上來,群雄立即七嘴八舌讓段子羽決策。
段子羽看著兩條路也犯了愁,只得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白暮非。
白暮非一直檢視屍體,順著大道走了兩百多步,這才站了起來,說道:“獨孤家兩兄弟到這裡時還沒有見面。”
段子羽明顯不相信地看著白暮非。
白暮非笑道:“獨孤家兄弟雖然自幼離別,但是感情深厚。這些人是同時出現,若是他們兄弟在一起,那麼劍魔沒有理由不出手。”
段子羽道:“這些人都是劍傷,你如何斷定劍魔沒有出手?”
白暮非笑道:“劍魔的劍法快捷迅疾,以直刺傷敵,但是天穆公子使得是軟劍,斃敵往往以抹殺為主。”
群雄這才信服地點了點頭。
段子羽繼續問道:“那我們該怎麼去追?”
白暮非沉思了一會,說道:“劍魔去了那裡我不敢肯定,但是天穆公子肯定走了小路。”
段子羽看著一路往大道上引的日月神教教眾的屍首,有些懷疑地說道:“明明是天穆公子順著大道殺了過去,怎麼說他去了小路?”
白暮非大笑道:“哈哈!他若去了大道便不是天穆公子了。大道肯定通往日月神教總壇,你們速去,我去接應天穆兄弟!”
盧旭衝出來說:“白大哥,我和你同去。”
李宗凌也說道:“劍魔武藝高強,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我和蘇纖也與白兄同去。”
段子羽皺眉道:“盧兄弟,你還小,有些事情不明白。”
白暮非也說道:“天穆公子的武藝也不弱,人不要太多了,以免分散剿滅日月神教總壇的兵力。我帶著西門若雲姑娘和蕭楚楚姑娘就可以了。”
盧旭憤然道:“白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趙如兒也湊了過來,對著白暮非的耳朵說道:“你是不是想嚐嚐變成骷髏還活著的滋味?我忘記告訴你:痴情蠱發作時,便是自殺的能力都沒有!”
白暮非苦笑一聲,無助地望著段子羽。
段子羽報以一個無奈的苦笑。
蘇纖看了看兩人,有看了看西門若雲,然後詭異地笑了笑,湊近李宗凌的耳朵,輕聲細語了幾聲,李宗凌聽得連連點頭。
盧旭不滿道:“蘇姑娘,李兄弟,什麼話不能當著大家的面說?”
蘇纖一撅嘴,說道:“情話!”
李宗凌臉一熱,說道:“盧兄弟,不要聽蘇纖胡說。大家不要忘了,我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是剷除日月魔教,至於殺西門無恨,那是獨孤家的事情,白大俠亦不過是馳援而已。”
盧旭憤然道:“李兄,你這是什麼意思?”
又有披著前胸繡有“劍魔劍下敗將”袍子的群雄喊道:“李大俠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兄弟出山本來就是衝著劍魔大俠的金面……”
李宗凌不待他說完,立即打斷道:“諸位難道忘了不管是劍魔獨孤求敗還是獨孤劍莊莊主獨孤求賜,都一再強調他們的家仇不可假手於人嗎?”
眾人本來還是嘈雜不堪,聽到李宗凌的話,竟是齊齊全部靜了下來。李宗凌說的確實不錯,獨孤求賜和獨孤求敗都反覆強調過殺西門無恨不可假手於人。而且的當初獨孤求賜之所以推脫武林盟主一職,有很大程度上便是由於這個原因。
劍魔手下敗將更是想起了劍魔是讓他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