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節後,那天我正在上課(放假之後學校都愛點名簽到,考察出勤),一個電話打來了,是長人。課間我回了過去。長人說,胖臉有人了。
sevendays!
國慶節前還沒有,國慶之後就有了男盆友!長人心有不甘,打電話就是為了和我哭訴。哭訴你知道嗎?20分鐘的時間這傢伙都在說自己的不甘心,其實我能懂。一個人沒有表明過,另一個人也沒有拒絕過,大家都是公平的,看似公平的背後有人傷心流淚。
我勸長人不要傷心,畢竟傷心不是長久之計,我就揭開自己的傷疤(那會兒已經不那麼疼了)寬慰他。
傷心的人流淚時,安慰只能催發更多的淚水。
長人下定決心,把大胖臉徹底拉黑,手機號都刪了。我他媽竟然信了!我他媽竟然信了!
然後就是種種打臉,忘不了就是忘不了。痴男怨女的故事我不屑於關注,但是這個世上又多了一個不敢愛的人。
當我們看別人的故事時,別人也在看著我們,我們不一定相同,不一定相似,但在愛情的道路上,我們都是外地人,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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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情人節特派(續水)
昨天是情人節,今天已經不是了,本想把自己qq空間裡的那些朋友們情人節發的動態分享一下,卻什麼有價值的都沒有。誰叫我見不得別人秀恩愛,但凡脫離單身的人動態都被我了遮蔽了。我被我的機智打動了。
已是2月15號,現在又是早晨,只能說一說我人生裡最重頭的一記演講了。
記得那是2012年的春天,高中三年的生涯馬上就要結束,所有人都知道還有一百天高考就要來臨,也都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百天誓師大會之前,班主任說給我們最後一次機會,開一次班會,講講同學的友誼,講講學習的經驗,出於考慮,班主任不準備參加這次班會。這應該是她最明智的一次決定。
女班長和長人是主持人,說實話誰都不願意做這個沒有意義的發言。小科比、我的同桌(惠下松子,我就是在這裡這麼叫他)都是給長人湊人數的。長人的工作並不好做,女班長只負責和他搭話主持,策劃什麼的絲毫不管不干涉。
長人說要不我也上吧,人好少。我婉拒了。
當天夜裡,熄燈之後我睡不著,我就在想要是我上臺我說點兒什麼,在腦子裡打起了草稿。天亮之後,心有不甘,這麼好的稿子怎麼能不說出來呢!
於是乎我告訴長人我上。我還把草稿給同桌背了一遍。
實話實說,我呢很緊張,沒有看著臺下,後來後排的男人開始議論以來什麼我也聽不清。拿著一沓草稿紙,一卷,那就是我的話筒:
“今天是我們最後一次班會,很多事情再往後也就沒有機會了。我想在這個最後的機會,表露我的內心。
在我的心裡,有那麼一種感情是愛情,可這個又是個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誰也沒有令所有人信服的解釋。我只把我自己看到的經歷的講給你們聽。我的爸爸媽媽年紀差了15歲,整整15年的歲月給了人不同的經歷,也給人留下了不同的精力。我不知道這兩個人能有什麼愛情,這個詞兒對他們來說似乎太過滑稽,因為20多年的生活,哪有一點浪漫可言。
可是就在剛剛過去的這個春節前夕,我爸發生了不明原因身體發冷,嘔吐。我媽知道了就去請假,老闆說忙,不給假。我媽都哭了,“我老頭而都快死了你還不讓我回去,我把你店燒了!”老闆攔不住,也不能攔,我媽還是回去了,我爸也沒什麼大礙,第二天自己就好了。
不知道這算不算愛情。我不知道也揮不去這概念,你可以說他們是日久生情,也可以說他們是親情。可他們就是原本沒有血緣關係沒有愛情的兩個人走到了一起,還是騙婚!
到底算不算愛情。
我自己也是這麼想的,我就是想對一個人好,她冷了給她溫暖,她餓了給她食物,我會盡我的所有區珍惜和愛護這個人。儘管她會拒絕我,儘管她可能不屬於我,當我付出時,我就是快樂的……”
我只能記個大概,之後我的四不像的學習經驗就不多敘述了,當時誰都知道我“喜歡”二瑤子,所以當我下臺之後,同桌說“沒想到你真的全說了,牛逼!”結束之後,倆主持人很驚訝的問我,“你這算表白嗎?”我知道不算,長人也說,真的如我所說,發言有些勁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