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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無名無姓,忘川旁的小小曼珠沙華花妖。”

柳柏然淡淡的一笑“我幫你想個名字?以報你救命之恩,你要嗎?”男子遲疑了一會,微笑的點了點頭,柳柏然低下頭沉思了一會道“崔臨鈺怎樣。”

“好名字,我喜歡…就叫崔臨鈺。”

隨後柳柏然也倒是打翻,請他去酒館喝酒,喝著喝著柳柏然就這樣在他面前哭了出來,帶著酒勁,撲到了崔臨鈺的懷中,淚水打溼了毫不留情的打溼了雙頰,卻也洗不了因為酒而暈起了的兩道紅暈。

看這樣雖然崔臨鈺剛化做人身不久,也聽過世間的七情六慾,想不開跳河,又痛飲了那麼多杯,想必是為情所困。

“南宮傲你難道就那麼信不過我嗎?我是騙了你,但卻也真的放不下你,你能理解我所做的一切嗎?能嗎?”

雖然柳柏然說的含糊,但也不至於聽不清楚,但也讓崔臨鈺大吃了一斤,他只猜了對了是為情所困,卻沒猜對是為了個男子,原來塵世間也和天界、地獄一般男風盛行,若是可以崔臨鈺倒是想把這樣的一個美人兒擁入懷中,但看柳柏然這樣,這知道這個牆角沒那麼好挖。

雖然柳柏然說的含糊,但也不至於聽不清楚,但也讓崔臨鈺大吃了一斤,他只猜了對了是為情所困,卻沒猜對是為了個男子,原來塵世間也和天界、地獄一般男風盛行,若是可以崔臨鈺倒是想把這樣的一個美人兒擁入懷中,但看柳柏然這樣,就知道這個牆角沒那麼好挖。

柳柏然這酒瘋發了好一會,然後乖乖的在崔臨鈺的懷中睡去,一陣女孩兒的脂粉香,混著陣陣攝骨的酒氣,侵入崔臨鈺的鼻腔。

崔臨鈺這才發現最醉人的不是酒,而是人。

“將軍,莫要再看下去,他本來就是卑賤男寵,對其他男人投懷送抱又有何奇怪,還是莫要看下去,免得心裡不舒服。”

南宮傲站在屏風後,看著離桌不遠處,柳柏然離開時留下的摺扇,就這覺得自己是個痴人,為何為了他的摺扇匆匆趕來,不然怎會看見這樣刺痛心眼的畫面…

“屏風後的公子怎麼不坐下喝兩杯,你這樣看著,我倒覺得不自在了。”崔臨鈺微微仰首,那雙妖媚的眼睛與南宮傲正對,唇邊揚起一抹冷笑“難不成是柏然的故人。”

“為什麼你會和柳柏然在一起?你是他什麼人。”南宮傲的言語帶這幾分火藥味,聽的崔臨鈺好生不自在,但還是回答他道救命恩人,聽到這句話,南宮傲才發現柳柏然身上額度衣服溼漉漉的,就連發絲都因為水汽,黏在了雙頰兩邊。

崔臨鈺不在意的說道“這人想不通跳河自殺,我救了他,他請我喝酒,公子你還有和疑問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倒是想問公子一個問題,你是誰,為何對他如此上心。”

“當朝皇帝的得力愛將,南宮傲。”

崔臨鈺一聽,看著懷中的人料有意味的一笑,怪不得柏然會如此痴迷與他,原來南宮傲也是一副好皮囊,果然是攻才受貌絕配,但是這個好機會,當然也要好好耍耍他,乘機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柏然又是因為什麼才想不通要離開人世。

第七章

崔臨鈺廢了好大的口舌,才把他們之間的故事套了出來,真恨不得給南宮傲腦袋上一下,說不定能敲開竅了,這種狗血劇情,還虧這人居然傻乎乎的相信了,他相信柳柏然才開始是打算把他當做激怒那狗皇帝的墊腳石,但是難道還不容許真的愛上嗎?

“那你信他,還是信當朝皇帝。”崔臨鈺輕聲問道,見南宮傲久久沒有回答,崔臨鈺又道“既然猶豫,那就代表你還是相信他的對吧!”

“嗯。”

崔臨鈺見這樣,又看了看依然在昏睡中的柳柏然道“那你們就私奔啊!來的輕鬆,而且長相廝守也不是問題。”

南宮傲低聲一笑,沒再多餘,他不知道崔臨鈺是不是太天真了些,柳柏然可是逆臣賊子,如果真和柳柏然私奔,那麼他的一家老小都會禍及,難道就因為他的私念,害的南宮家聲名掃地,家破人亡,這樣他怎麼做得到。

就算打算與柏然在一起又怎樣,柳柏然是亂dang,是柳家的餘孽,如果要用全家老小的性命來賭這情情愛愛,很抱歉他不敢。

“罷了,就讓柏然給那皇帝糟蹋好了,南宮傲既然沒事了你也應該會你的將軍府了,就算把柏然一個人留在這,一會也會有人帶他走的。”然後放下柳柏然,依近南宮傲的耳邊說到“若你們要走,護城河邊,大叫嗜血修羅。”

說完就匆匆離開了,連頭也沒回一下,南宮傲留戀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