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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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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興奮劑就是毒品。

毒梟手上自然不乏大量這樣的東西,這些狗一進食這些東西,全身就充滿了力量,拴在身上的僵繩發出吱咯聲,奔跑的沙沙聲,冰殼碎裂的咋唉聲,鞭響的僻啪聲,腳踏堅冰的砰砰聲……這些人類帶來的聲響打破了這漫漫雪野死一樣的沉寂。這些都是毒品的力量。人吸食毒品。

狗也與人一樣吸食毒品。吸食毒品後的狗可以忘記吃食,可以不知疲倦地奔跑,對人的語言更加敏感。大笨也在讓毒品瓦解著自己,而且有了強烈的依賴性,一旦毒瘤發作,全身都似散了架一般,它只能趴在雪地上等待著主人在它的體內注人新的能量。

可每一隻狗毒瘤發作時的反應都表現得不一樣,有的狗全身抽縮痙攣,有的狗汪汪直叫,有的狗返身去攻擊雪橇上的主人……為了不出現這樣的情況,每隔幾個鐘頭毒梟就要給這些狗投餵一些毒品,讓它們的身體和精神處於高度的麻痺狀態。這群吸毒的狗似瘋子一般,拉著雪橇繼續西行的時候,緝毒的軍警也尾隨而來。

這些狗自然不知道這雪橇上待著的兩個人是罪大惡極,全世界正在追捕的毒販子,它們不知道人類的法律和公正,它們只知忠心為主人效力。這群被毒品支撐著的狗,在毒梟的指揮下一路西行北上,結束了廣闊的雪原便進入了冰山。這些狗行走在冰山的狹谷中,情況越來越險惡。

進入冰山後毒果與他的助手也發生了爭執,一個堅持要越過冰山繼續北上;一個堅持躲過冰山改道朝西,倆人誰也說服不了誰。因為這倆人都清楚,要越過這冰山是困難的,能否僥倖活下來,倆人心中誰也沒底。往西行走無疑會落進軍警的網中,兩個方向都一樣危險。

毒梟的助手寧願冒著落在軍警的網中去尋找活路,也不願在越過冰山時,被凍死在上面,或雪崩塌時被掩埋在裡面。在這生死關頭倆人誰也不服誰,倆人甚至動起手來,後來還是毒梟佔了上風,助手不得不尊從毒果的命令繼續向冰山進發。在冰山上行走比在雪原上行走又要多出幾倍危險,那偵察機在空中出現的時候,能很清楚地發現地上的活物,為了安全,毒嫋只能等待冰霧來臨,在冰霧中前進。籠罩在冰山上的霧團,似頂天立地灰色的蒸汽。天寒地凍,沒有一絲風,霧像舞臺上懸掛的帷幕,裡面陷藏著無盡的殺機和兇險。

在霧中行駛一切都只能靠大笨作判斷前進,如果稍微走錯,人和狗乃至雪橇都得葬身冰谷。大笨有超常的眼力,它能穿透帷幕一樣的濃霧,帶著狗隊緩緩前行。寒冷使大笨失去了嗅覺,寒冷的空氣有種辛辣的味道。大笨的鼻孔除了火辣辣地痛之外,其他的感覺都沒有了。

霧一直裹著狗和人,當它們從霧中鑽出的時候,往往會被眼前的景況嚇住:冰山四分五裂,到處是裂隙,前進的雪橇隨時都可能翻個底朝天,人和狗乃至雪橇上的一切都得埋葬在裡面。可大笨總是很老練地避開這些裂隙,選最安全的路線前進,該慢的時候它會向後面的狗發出命令,該快的時候,它同樣也發出命令。毒梟只好把鞭杆收起來,把自己的性命和錢財全寄託在這隻狗身上了。

每當大笨帶著這些狗闖過一處處危險之地,毒嫋就會感激地摟住它的頭、親它,並把食物送進它的嘴裡,以示獎賞。大笨對食物已不感興趣了,它和所有的狗一樣,關心的只是毒品。只有毒品能給它們帶來一些力量,繼續在冰山上前進。這一天,天空很平靜,飛機也沒有再出現,而且天氣異常地好,沒有風,也沒有霧,沒有熱度的太陽明晃晃地掛在天空。毒嫋給每隻狗都注射了毒品,開始新的一天的行程。按這樣的行程前進,毒嫋很樂觀,他的計劃就將實現,這將是他販毒史上的一次創舉。

可就在他對自己的計劃表示樂觀的時候,情況卻發生了突變。狗隊越過一道冰障,橫在面前的是一道冰谷,這是惟一可以越過冰山的一道通道,四處再沒有第二條路可走。在這死寂死寂的冰谷前,大笨站住了。它打量著聳立的冰山,懷著一種深深的不安,它第一次對前進的道路產生了恐懼與不安。毒嫋和他的助手也看出了大笨的表情,他們知道面臨的是什麼,現在不容他們猶豫和退縮,選擇任何一種結果將都是不幸的,惟有闖過前面這道冰谷才是生路。

毒梟把雪橇上的最後一份食物分給了這些狗,他特意給大笨多吃了一些,不說話,只暗示性地拍了拍大笨的腦袋。大笨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大笨看到主人跪在冰上祈禱完,主人一坐上雪橇,它就向同胞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