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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

陳淮陽曾對譚閱說:“我想追個姑娘,但我在這方面實在沒經驗。我是不是應該先送她玫瑰花和巧克力?她有時候有點強勢、明媚而張揚,不按牌裡出牌。然後有時候又很安靜,挺神秘的,讓人捉摸不透她在想什麼。”

他是怎麼回答的?像個愛情專家一樣指點江山,“這樣的女孩一般不大好追。不過一旦攻陷了她的心,她會比一般女孩更忠誠,對你更死心塌地。”

譚閱雙眼通紅,沉默了好一會,然後反常地笑了起來,他一邊拍著桌子一邊笑,然後將孟棠的手機猛地砸到地板上,“原來你就是那個女人,原來你就是!”

原來那個忠誠又死心塌地,陳淮陽想追的姑娘就是孟棠。噁心,這個世界真他媽噁心。

孟棠記得譚閱酒量一直不怎麼樣,今天八成是喝醉了在發酒瘋,無辜的是她的手機。電池都被砸了出來,再放回去也不能開機了。

她抬起手就扇了譚閱的後腦勺一下,“喂,別以為裝睡就沒事了,你發什麼神經啊?摔壞了我的手機知道不?”

譚閱捱打了也沒反應,仍然像一灘爛泥一樣趴在桌子上。

“我上輩子一定欠了你很多錢。”孟棠無奈地嘆了口氣,將他攙扶起來,往門口走去,邊走邊小聲抱怨著,“重死了你,等你醒了咱們好好算算這筆賬。”

她攙扶著譚閱走出酒吧,迎面一陣冰涼的秋風拂過,她發洩似的把譚閱扔在電線杆子旁邊,然後自己跑去路邊打計程車。

後來在司機的幫助下將譚閱抬到了後座上,可當司機問他們要去哪兒時,孟棠猶豫了一下,她不知道譚閱在X市的住址,自己家肯定是不方便的。於是她想了想,答道:“麻煩你,去榮華酒店。”

醉酒後的譚閱自然意識不到孟棠黑著的臉,還不知死活地摟著她的脖子,帶著酒氣的呼吸噴到她臉上,反覆地嘟囔著,“孟棠你這個騙子,你就是個女騙子。你欺騙我的感情,你他媽就是一騙子啊。”

司機悄悄從反光鏡看了眼後面的狀況,和孟棠的視線對了個正著,他趕緊若無其事地避開目光,心想真看不出來這麼正派的一小姑娘是個騙子。他還是認真開車好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譚閱像是個八爪魚一樣牢牢地摟著孟棠,出於男人的本能,他的唇開始探索似的親吻她脖子上□□的肌膚。孟棠的臉色不覺又陰沉了幾分,用力推開了他的腦袋。

到達酒店後孟棠像卸包袱一樣把譚閱丟到大堂的沙發上,自己去辦理了入住手續。然後在酒店人員的幫助下扶譚閱到房間裡,終於完成了送他回來的任務。

似乎是意識到孟棠要走,譚閱從床上爬了起來,又朝她這邊撲了過來。結果還沒碰到她的人,他忽然覺得胸口一陣憋悶,然後猛地吐了出來

孟棠覺得再倒黴也就不過如此了,先被噴一臉的果汁,然後被吐了一身。而譚閱吐完就很無辜地躺倒了地上,就躺在一灘汙穢的食物殘渣裡。

孟棠氣得想掐死他,可看到他狼狽的樣子又覺得很好笑。

夜黑風高,樹影稀疏,烏雲侵佔了大片的夜空,將月亮的光輝隱在厚厚的雲層裡。

孟母從別墅裡拿出一件屬於孟父的外衣,走到準女婿身旁,關切道:“淮陽,小棠她可能有事耽誤了,要不你先回去,她回來我讓她給你去個電話。”

陳淮陽攥著手機的指甲用力到發白的地步,聽筒裡第無數次傳來:“對不起,您呼叫的使用者已關機,請稍後再試”

強迫

榮華酒店的燈光是暖黃色的,浴室裡有個泡澡的浴缸,孟棠除了身上髒亂不堪以外,頭上也已經大汗淋漓。

她一個人把譚閱拖到浴缸裡,然後動作粗暴地拽開了他的運動服拉鍊,脫了他貼身的T恤,露出他肌肉勻稱的上半身。

孟棠深深地搖了搖頭,感嘆道:“真是個風流鬼。”

難怪他要把運動服的拉鍊拉到頭,原來從脖頸開始,淡粉色深深淺淺的吻痕一路蔓延到他的下腹孟棠覺得脫了褲子一定還有。

她有些憤憤不平地推了一下譚閱的腦袋,“我說譚大少爺,你還真等著我給你洗澡?”

可譚閱已經睡死了,對她的不滿渾然不覺。

孟棠只好拿起花灑的噴頭,一把揪住他的頭髮,朝他臉上噴水,“我讓你睡,你再睡!”

陰沉的天空就是下雨的前兆,當大雨以瓢潑之勢來襲時,陳淮陽還站在孟家的別墅外面,手裡舉著孟母剛給他送的雨傘。孟棠的手機聯絡不上,總參三部那邊他也問過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