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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行到前奏,可我已經很興奮了,儘管還有那麼一點點緊張,卻很期待他的下一步“舉動”。

當他的手指真正探下去時,我這才覺得有點彆扭,難受。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痛苦。因為石磊看著我的臉關切的問道:“蒲諾,你,是害怕嗎?”

我很不好意思的老實回答了,石磊的表情卻突然變得怪怪的,眼神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像是疑惑,猶豫,似乎還帶有一絲痛苦。

然後,他居然說我們不能繼續了。聽著石磊絮絮叨叨的解釋,我木然的坐起身來,用力想了想,終於明白他確實不會再跟我‘做’下去。原因是——他發現我真的是一個如假包換的處。一個還沒有真正踏入同*戀圈子的雛。

我有些惱怒的質問他是不是耍我玩,石磊長嘆了一聲,挪到我枕邊坐下,柔聲說道,“蒲諾,你還小,不明白。做我們這種人不好玩,一點都不好玩。如果將來你後悔選擇了這條路——你會恨,恨那個帶你進入圈子的人。我真的很喜歡你。所以我不希望你恨的人會是我。”

他留給了我三個選擇:一是從今夜之後不再往來。二是隻做普通朋友。又或者,等我真正進入了‘圈子’再找他,到那時他就會好好的繼續,絕不會再臨門剎車。

直到我踏上回家的列車,也沒想好自己究竟該走哪條路。

原本不假思索的就想選第三項。石磊卻說那是最苦的一條路。如果選擇做‘那種人’,需要有極大的勇氣去面對無數坎坷。

好不容易回到了日思夜想的故鄉。沒想到,剛踏進家門就被老媽攆了出去。

因為,我蓄有飄逸長髮,戴著閃爍的耳飾,腰際垂掛著叮噹作響的長鏈……

總之,我的一切變化老媽都看不上眼——甚至可以說是恨得咬牙切齒。上一分鐘老媽還在熱淚盈眶的歡迎遊子歸家,下一刻,我已經慘兮兮的被關在了門外,她還算好心,沒清空我的行李和荷包。接我回家的老爸眼睜睜的看著這場母子大戰,從始至終一言未發,這是他的一貫風格,決不參與任何爭執。

我家類似於母系氏族公社,媽是頭領,爸沒地位。姐姐以前算二當家,媽媽偶爾會聽她的勸,但現在阿姐嫁在了外地。遠水救不了近火,我以為自己會真切的體驗一次露宿街頭的滋味。

半夜三更,孤苦伶仃的拖著碩大的行李箱在大街上游蕩,寒風呼嘯著,直凍得我打哆嗦。冬夜裡獨自一人在街頭飢寒交迫的‘散步’,突然看見了一間溫暖的啤酒館,使我激動得像撿了救命稻草。在那個帥氣迎賓詫異的目光下我寄存了大件行李箱,然後被侍者引到了一樓正中間。

人到背運時喝涼水都會塞牙縫。直至明確察覺到周圍人打量評估的神色,我才發現自己居然一不小心進了GAY吧,而且是那種擠滿地中海老男人,專為高消費人群服務的地方。之所以要我坐入這種一般只預留給熟客的最佳位置,因為,我蒲諾算是個值得被追捧的上等貨色。

就在這天,我跟一個輪廓很像石磊的中年男人去開了房。

很莫名其妙的就和他上了,都不知道這樣的自己究竟算是頹廢、墮落或下*賤。那時,雖然打心眼兒裡覺得那個東北男人有些俗氣,但我依然跟他划拳、喝酒、閒聊……

他和石磊一樣,都是看起來比較MAN的男人,很有‘味道’。其實,佐寧也是這型別的,或許是我的一種偏好吧。

突然想起,我和佐寧的初次相識也是在GAY PUB。

同樣是臨近春節,而我幾乎身無分文的拖著行李箱走在夜幕中,更慘的是,這一次我舉目無親背井離鄉。依舊是憑著直覺走進那個接納圈內人的PUB,依舊是在迎賓詫異的目光下寄存行李。然後,我走到吧檯,問調酒師他們是否需要招人。

“這裡不缺人手。不過……你可以去碰碰運氣。”吧哥指著個角落,告訴我老闆叫‘俞佐寧’,在那邊喝酒。

走近之後才發現角落裡有兩個人,正親暱的摟抱著。

看得出來,酒紅色短髮個性張揚的那位應該就是老闆,可我沒敢開口——正在‘辦事’的人都會厭惡旁人打攪。

不想碰釘子,只好轉身迴避。佐寧卻突然出聲喚住了我。

“你有事兒?”他推開身上的人抬步走過來,雖然一身酒氣目光卻爍爍有神,很乾練,絲毫不見恍惚迷離的醉態。

“是的,我想應聘。”

“來吧。”佐寧面無表情的偏了偏頭,示意我跟他上樓去辦公室。

走之前,還回望著冷靜的告訴剛才他抱在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