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訴苦,不過蕭憶蕊就搶在他前面道:“官差大人,我們要三間房,這老闆推三阻四不肯合作,我懷疑這客棧中包藏奸細,你可一定要稟公辦理!”說著,蕭憶蕊眨了眨眼睛。
“哦,有奸細?”那位巡狩官差皺起眉頭。
“大人聽,我們怎麼敢私藏奸細啊,分明這三人來我店無理取鬧,還望大人明察!”掌櫃這時終於逮到了機會,立即哭訴道,就好像誰欠了他一個銀賤的帳,他要不回來了似的。
誰知那官差仿
到似的,當即沉聲道:“既然有人舉報,那本差也不T7說著,他指手下道:“你們幾個給我上去搜,如有可疑人物,立即抓起來!”
其實這些巡狩官差們也早都是楚越安排好的人,幾名手下聽聞後,立即就上了樓,頓時一陣雞飛狗跳,那位掌櫃還有那先前的侍者當即傻了眼。
“撲通~~~”
就在這時,二樓傳來打鬥的聲音,一名巡狩官被從二樓的一間房門前扔了下來,砸爛了廳中的屏風,緊接著又一名被扔了下來,那客棧老闆見此,嚇得渾身顫抖起來,臉上的肥肉扭曲,也不知道是恐懼還是心疼被砸爛的東西。
楚越朝蕭憶蕊使了個眼色,自己乘亂溜上了樓。
蕭憶蕊這時叫囂道:“還說沒有奸細,居然有人敢抗拒搜查,而且還毆打巡獨守官,應該全部抓回牢裡去審問!”說著,自己倒往那幾個護衛衝了上去。
那位巡狩官也很配合,當即凶神惡煞地道:“全部抓起來,有人膽敢再反抗,格殺勿論!”說著,他身後剩下的人便開始行動,有的直接往後院去了。
楚越上了二樓之後,已經鎖定了剛才的那個房間,乘樓上的官差和之前來的那幾個護衛打鬥之際,直接闖進了一間,只見這間屋中一男一女正嚇得瑟縮在一團,驚恐地望著他。
只掃視了一眼,沒理會這對男女,楚越開啟這間屋的窗戶,跳到窗戶外,在隔著一段距離的位置,深吸一口氣,一個縱身前躍,踢開了目標的那扇窗戶,直接闖進了那間房中。
那房裡的人也沒有查覺到人地有人從窗戶進來偷襲,只當那位女人扮的青年反映過來的時候,楚越一把掐住那個蒙著面紗的女人的脖子道:“都不許動,否則我扭斷她的脖子!”
屋中那名青年這時頓然一滯,只得停手戒備地看著楚越,那一對眸子裡似要噴出火來:“居然是你!”
那個蒙著面紗的女人身體似乎比較孱弱,楚越偷襲的時候,她根本沒有太多反抗之力,躲閃了下沒閃過,就被楚越制住了,她並沒有慌張,只是用一雙靈動漆黑的眼眸注視著這個突然闖進來的不素之客:“你是誰,想要做什麼?”
楚越看了這個面紗女人,只是冷笑一聲:“放心,我不想對你做什麼!”說著,他抬頭冷冷地瞪著那個換裝‘青年’:“不要試圖用些低劣的手段,你這個娘娘腔,幾年不見,你倒是手段越來越高明瞭,就是扮男人也越來越‘專業’了啊,我差一點就認不出來了?”
那‘青年’震驚地看著楚越:“你怎麼知道是我?”
“我對你可是印象深刻,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認識你,怎麼,堂堂騰家的大小姐,也有閒情雅緻跑到這裡來混水摸魚來了?”楚越嘲諷道。
這個‘青年’正是騰葭,她怎麼也沒有料到,這次行事已經十分隱秘穩當了,居然又被這個傢伙從中攪和了,她心中不由恨恨道:“難道他是我命中的剋星?”隨即搖搖頭,騰葭瞪著楚越:“你到底想幹什麼,放開她?”
“放心,我得到了我想要的東西,自然會放開她!”說著,楚越轉過臉看著這個離得很近,從外表看起來很吸引人,讓人忍不住想摘下面紗一睹芳容的女人,伸出另一隻手,將他放在背後的一隻手撐了下來,那女人想掙扎,但被楚越牢牢束住,她手中的一粒藥丸這時掉落了下來。
楚越冷笑道:“難道你不覺得累嗎,明明身上有傷,還妄想使手段,你倒是讓我非常的震驚,堂堂天女門的長老居然這麼年輕貌美,而且還被人打傷,那個叫素顏的女人計劃失敗跑了,而你卻送上門來了,你還真是一條大魚!”
面紗女人聽了這話,震驚得難以復加,眼神之中充滿了驚訝,她疑惑地望著楚越:“你,你怎麼發現我的身份的?”
“我只是懷疑而已,不過你現在自己親口承認了,那麼我自然也就不需要解釋了!”楚越淡淡說道。
而這面紗女人到是平靜了下來,她沒有再開口,只是用一種奇怪的目光注視著楚越,在她發現楚越的下一步動作時,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