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器的絕佳手段,蕭凌有些憂心忡忡地看了楚越一眼。
楚越也知道,明早他們必定會用卑鄙手段逼迫各大家族向四方神殿和蕭家施加,要四方神殿用楚越一個人來換取各家族的子弟,這些人若被逼到了絕境,哪顧得了那麼多,誰不為自己家族的未來著想,誰沒有私心。
這批被俘虜的少年當中,蕭家和明家佔了大部分,原來宋家招募來的少年也被打散,重新入籍到了其它各個家族,玉家自從那年丟臉事件發生,再加上他們的口碑太差,後期招募來的入籍子弟倒是相對少一些。
蕭家被俘虜的子弟當中,大多都是招募入籍而來的,蕭家本家嫡系的有一大批已經成年,少一部分還在學堂,要說蕭家要捨棄這些少年保楚越的話,還是完全可以行得通的,但事必會帶來嚴重的影響,甚至會影響蕭家長久以來的團結,引起內訌,這是蕭凌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而朱雀君侯在考慮問題的時候,是在大局方面考慮,楚越的身份還有揹負的重任,那將會是關係著整個紫薇世界安危的關鍵所在,這計劃才開始如果就被扼殺於萌芽之中的話,拿這批還看不到將來的家族子弟來交換,未免不是一件很得不償失,很不划算的事。
所以在三人沉寂了片刻之後,蕭凌與君侯雙雙抬起頭,對視了一眼,同時開口說出了四個字:“舍子保帥!”
“我不同意!”楚越思考了下之後,也做出了決定,讓蕭凌和君侯紛紛一愣,君侯道:“你的理由是什麼?”
楚越正色道:“如果這樣做了,後果將十分嚴重,團結的蕭家將出現內部矛盾,明家和其它家族也必定會心存記恨,到時整個朱雀國人心動盪,若再有人煽動局勢,必然會形成動亂,而且四方神殿也會因這件事背上難以洗脫的罵名,若這件事也被人存心利用,那麼整個天方國的精神支柱倒下了,這紫薇世界的平衡也將徹底的分崩,這不正是那股暗勢力所想要的結果麼?”
蕭凌看著楚越,對他說的這番話很是欣慰,但還是沉著臉問道:
“你難道打算用自己去換那些孩子,你就沒有想過如果他們對你不利,後果將會怎樣?”
“在沒有達到目的之前,我想最多也只是個囚徒,他們絕對不會把我怎麼樣的,四靈壁只有我才能找回,界碑也只有我才能開啟,這是外敵想要侵佔紫薇世界的關鍵,至於各諸侯國的暗勢力,他們之所以能興風作浪,還要依仗這些外敵的強大力量,他們想要天方令,但若是沒有神殿榮譽元老的資格,就算他們拿了去,也是沒有資格使用,別人更不會承認的,只不過他們是想拿我的名義去做一些事情罷了。”
君侯擺了擺手道:“這件事先不談,今晚發生這麼多事,明早這學堂的事他們必然也會做出反映,一批人刺殺我的計劃失敗,一批襲擊了學堂虜走人質,而另一批是我們主動出擊清剿的,至於後來的這名奸細,我猜測是有人乘亂安排進來試探的卒子,這奸細的問題倒好查,只要他在這王宮中出現過,就必然會有線索可尋,刺殺我的那批人也捉到了一名俘虜,不難問出線索,唯獨虜走人質的那些人,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事情發生的經過!”
說到這裡,君侯突然道:“對了,事情已經生髮好一會兒了,為什麼還沒有人來稟報這件事,學堂怎麼也沒有派人來?”
“會不會是他們以為您已經遇刺,所以覺得派不派人來報已經無關緊要了,會不會……”楚越沉思著說到這裡忽然停了下來,他聽到了外面有動靜,便快步走到門口,才開啟門,就見塗城也正舉起手正要敲門,手中還提著個侍衛。
“這是怎麼回事?”塗城提著那侍衛走了進來後,君侯見那侍衛的袖口繫著白帶,於是便看向塗城。
塗城一臉的大鬍子,走路也十分的沉穩厚重,他走了幾步來到屋中時,大地都能發出一陣有規律的顫抖,他將手中的人一扔,那人便狗爬在地上,像一攤爛泥似的,只剩下呻吟,塗城這才道:“我剛才在巡視的時候,發現這小子鬼鬼樂樂的,就捉了來一陣好打,這小子才說出了實情。”
君侯道:“發生什麼事了,這難道也是個奸細?”
塗城道:“這小子不是奸細,他就是王宮的侍衛,只不過他一直在王宮四處跟侍衛說君侯遇刺重傷不治,死而不宣,說上頭有命讓侍衛們都繫上白帶以示哀悼,我捉了這小子來時,宮門外的侍衛們都已經全部繫上了白帶,我本想讓他們都撤掉,但想想還是請君侯殿下定奪!”
楚越這時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什麼,問道:“塗叔叔,有沒有追問到什麼重要線索,這侍衛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