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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險,在強硬介入追查市一建之後,如果他不在背後出手,他就不是在安泰稱霸三年的吳麒市長了。

但現在的形勢是,市委大局已經完全掌握在了張思文手中,聚眾鬧事事件,應該就是吳麒的孤注一擲了。不少人都在幸災樂禍地想,張書記確實厲害,用一年多的隱忍,再加上愈彥的輔佐,總算反敗為勝,翻身佔據了上風,但真的就已經江山穩固了?

未必!

張思文最大的弱勢在於群眾根基不穩,一年多來,張思文盡力在適應安泰的政治氣候,沒有埋頭深入群眾,沒有打好廣泛的群眾基礎,群眾基礎平常時期看似無用,但在非常時期,卻又非常有用。現在,就是見證群眾基礎力量究竟有多大沖擊力的時刻。

但也有人擔心的是,如果任由市一建事件進一步擴大化,固然張思文難辭其咎,要負一定的領導責任,吳麒身為市長也別想獨善其身,更不可能安然無恙地置身事外。如果事情鬧到最後,張思文背了一個莫大的政治汙點,但也拉了吳麒下水,莫非吳麒在被張思文的風頭蓋過之後,惱羞成怒,寧肯綁在一起死,要同歸於盡?

真有可能,以吳麒的為人,怕是真的不惜孤注一擲也要和張思文打一場硬仗了?好吧,就睜大眼睛看看最後鹿死誰手吧,許多人都在想,聚眾鬧事的事件,沒有可控性,萬一失控了,最後釀成衝擊了市委市政府的惡**件,再如果出現了流血衝突,恐怕到時候誰也沒有辦法收場。

真的鬧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也有人一聲嘆息,鬧來鬧去,最倒黴的還是老百姓,市一建既然查辦了,也不可能說沒事就沒事。

工人辛辛苦苦幹活,到頭來卻找不到老闆要工資,落一個雙手空空的下場,他們的家庭怎麼辦?他們的生活那什麼來維繫?就算張思文和吳麒都因為這件事情而背一個處分又能如何?

損失的血汗錢誰賠?血汗錢要不回來,只有口頭承諾,能討得了什麼公道?不少人都在想,鬧這麼大,最後什麼都得不到,怎麼辦?

劉斌當仁不讓地站在門口,氣勢驚人,大有一夫擋關萬替莫開之勢,他目光冷冷一掃眾人:“有什麼事情按照正常程式反映就行,為什麼要鬧事?誰說鬧事就一定可以解決問題?說不定,越鬧事,事情越解決不了!”

都以為劉斌會是和聲細語地開導和安慰,不想一上來就是單刀直入的威脅,人群頓時“哄”的一聲炸了鍋,有一個光頭的農民工氣得不行,向前一步,伸手就要打劉斌。

工作人員嚇了一跳,忙要上前阻攔,劉斌一伸手製止了工作人員,向前一步,胸膛一挺:“你動我一下試試?”

農民工人鬧事之前,早就聽人說,政府機關的領導幹部,個個都是軟蛋,欺軟怕硬,只要你一硬,對方立馬認輸,卻沒想到,出面的領導這麼有膽量,農民工人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被劉斌的氣勢一壓,差點後退幾步。

光頭一後退,周圍就傳來一陣譏笑聲,也不知是誰起頭,不少農民工人還在起鬨。

“馬光頭,嚇傻了吧?”

“真不用,馬光頭,太笨了,你不是號稱打遍安泰無敵手?”

“不丟人現眼了,不行讓別人來!”

“軟蛋!”

“草包!”

雖說是同夥,但馬光頭也沒想到別人怎麼不是支援他,而是嘲笑他,他頓時惱羞成怒,再次上前一步,一伸手就要去抓劉斌的衣領。

“你算老幾,敢跟我橫?知不知道我馬光頭打遍安泰無對手?”馬光頭一邊說,一邊近身到劉斌身前半尺之內,眼見手就伸到了劉斌的脖子裡。

劉斌後退一步,一伸手就抓住了馬光頭的手,隨後手腕一翻,向下一壓,馬光頭慘叫一聲,如蝦米一樣弓了腰,再也站不起來。

如果僅僅是壓彎了馬光頭也就算了,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劉斌居然還有後手——他猛然一抬右腿,膝蓋就結結實實和馬光頭的鼻子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馬光頭慘叫一聲,雙手捂著鼻子蹲了下來,鮮血從手中滴落,沿著他的胳膊和前胸,瞬間溼了一片。

“嗡……”這一下人群炸鍋了,不少**呼小叫:“當官的打人了!”

“當官的耍流氓了。”

“大家都看到了,當官的在市委門口欺負小老百姓,官逼民反呀。”

“打!”

“打!”

一時之間群情激昂,無數人湧向前去,甚至有人舉起手中的馬紮,要朝劉斌當頭打去。

以剛才劉斌的強硬,都以為劉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