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知道。

上清原本寵溺含笑的臉上頓時隱約閃過絲淡淡的憂傷，看著她沒有說話，那神色依稀有些像她問他有關她身世的時候。

那時，她怎麼也看不懂，不過她一直都記得，記得很清楚。

“師父……”忽地，睡夢中的白素，無意識地喚出兩個字。

走近白素後，正準備為白素披上件外衣的鳳笠，手上的動作頓了頓。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剛剛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她竟還睡得著，並且還在這裡做夢。嗯，不錯，很不錯！

“你給我醒來！”下一刻，鳳笠收回手中要披到白素身上的外衣，改為手拍了拍桌子，同時臉上的面容也明顯黑沉了下來，故意擺出一副難看的臉。

睡夢中的白素嚇了一跳，一下子驚醒過來，反射性地抬頭看去，在看清楚鳳笠的臉後倏然回想起發生的一切，急忙慌慌亂亂地站起身來往後退，險些被身下坐的那張木凳給絆倒，懊惱自己怎麼就睡過去了。不過，也不能全怪她，鳳笠坐在床上調息，墨珏與程非一直坐在這裡守著，還不許她動一下，以防她耍花招，她實在是有些無聊，再加上昨夜基本上都沒睡。

“睡得很舒服？”看著醒來的白素問，鳳笠的語氣陰晴難辨。

“哪……哪有。”白素否認，後知後覺地發現房間內已經點了火燭，而墨珏與程非都已經不見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的。

“那就是睡得不舒服咯？”

“呃……”

“既然不舒服，那我教你一個睡得舒服一點的方法，如何？”

睡得舒服一點的方法？什麼方法？白素連忙搖頭，並且再後退了一步，一點也不想知道，也不需要鳳笠教，“不……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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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再落入他手

伴隨著最後一個字落，白素已徹底將司宿的手掰開，並一把用力推向司宿，想將司宿推走。

司宿咬牙，看了看面前的白素，又看看向對面遠處的鳳笠，第一次有一種恨自己沒用的感覺，竟連個人都保護不了，“好，素素姑娘，我答應你，等我養好了身上的傷，就馬上回來救你，你等我。”

說完，司宿狠了狠心，衣袖下的手捏得咯咯作響，毅然迅速轉身離去。

白素看著，鬆了口氣的同時，立即雙手張開面朝對面的鳳笠，阻止對面遠處的鳳笠對她後方離去的司宿下手，好讓司宿走的順利。

鳳笠冷冷地看著，沒有動。

白素在確定司宿已經離遠，已看不到了後，才邁步走向對面的鳳笠。

鳳笠在白素一步步走近的過程中，突地，身體晃了晃，抑制不住吐出一大口鮮血，面色煞白。剛才那一道閃電，直直擊中他手中砍向司宿的利劍。

無疑，鳳笠是所有人中傷得最重的一個。

墨珏與程非看著，急忙快步走過來，“主上，你怎麼樣？”

鳳笠擺了擺手，不需要墨珏與程非扶，也不願流露虛弱的一面，又一次拭去唇角的鮮血，對著看到他吐血後停下來的白素冷冷道：“好，好，很好。不過，你給我聽好了，也給我記住了，要再有下次，我就不會再這麼‘好心提醒’了，我會直接毀了這個小葫蘆。你如果不信，大可以試試。”

“你……”白素怒。

“還有，從今往後再妄圖逃離，或是再離開我的視線範圍一步，我同樣毀了這個小葫蘆，說到做到。”

白素氣得跺腳，見過無恥的，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還不許她離開他的視線範圍一步，他簡直有病，難道晚上睡覺也不許離開他的視線範圍？

“走，帶上她。”鳳笠再沒有其他的話，轉身就走，將手中的那條葫蘆鏈子重新帶回手腕上。

墨珏與程非對鳳笠的身體很擔心，看著鳳笠離去的背影幾次想上前詢問，但最後還是作罷。因為他們知道，就算他們再怎麼問，鳳笠也不會說的。最後，只能轉頭看向白素。

“素素姑娘，請吧。”

“快走！”

兩個人，異口同聲。

墨珏沒什麼語氣，程非的語氣相當之差。

白素咬了咬唇，走就走，她定會再想辦法將小葫蘆奪回來的。

…

重回到客棧，進入房間中後，鳳笠在床榻上坐下，運功調息。

白素被墨珏與程非押著進入，房門在白素身後合上。

白素看向床榻上的運功調息的鳳笠。

時間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