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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韻跺著腳罵李水妹,李水妹低聲勸她:小姐啊,彆氣壞了身子,你快生產了,你這麼作踐自己這是何苦呢?你叫我滾我就滾啦?我又不是你請來的,我們其實都是一樣的人,你扮演了一個主人,我扮演了一個傭人,但是對姓劉的來說,我們都是女人!都是他的女人!

不要臉……嗚嗚嗚……胡石韻哭了。兩人正吵著呢,張子楚就在別墅的門口按門鈴了,李水妹就離開哭泣的胡石韻,她來開別墅的門。她以為劉世龍大駕光臨了,主子爺回來了!

啊……這是張子楚第二次見到李水妹!

第一次,是送狗骨頭的那一次,那次,他傻了,因為他看見了李寡婦李水妹,即兩年前和自己有個那回事的女人!這一次,他看見了風流綽約的大美女李水妹!

兩人同時在嘴巴里發出了“咦”的一聲。再一次的“咦”的一聲!

書中暗表:半個月前,李水妹終於被劉世龍那個了。

李水妹現在養的很好,臉也白了,而身體,也更加的滋潤、豐腴起來了,夜深人靜的時候,她就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血流在加快,呼吸在加快,她的身體滾燙,她知道為什麼!

她無法控制自己對那個事情的需要呢!

李水妹變得比以前白了,眉眼間風韻萬種的,尤其是她的臀部,寬大,高聳,有力!

(有力是一種曖昧的難為情的感覺!)

說起來有一次半夜吧——

這個前文貌似說了,劉世龍正好夜裡回別墅來,貌似領導喝了酒的,嘴巴里有一股濃烈的酒氣,而她自己當時正在衛生間坐在馬桶上……

劉世龍進來了,兩眼放光直勾勾看著自己,哎,自己當時嚇壞了,就用手捂住臉,可是開啟手之後,劉世龍還在呢,後來自己就輕聲說:你出去啊……

劉世龍是出去了,可是自己離開衛生間的時候劉世龍遽然站在門邊等著,且出其不意地用他的鹹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臀部,哎,自己當時都傻掉了……泥馬!

後來李水妹隱隱約約地感覺自己總有一天會被男主人劉世龍“那個”的……

她暗想,註定逃不了的事情肯定就是註定逃不了!

親,《官場風流》、《鄭小驢都市奇遇記》、《我為什麼狂野之危情遊戲》……有空去看看吧,那裡面有你的影子……《官場問鼎》需要金牌鼓勁、加油!砸來吧……老宋可以承受的。

女保姆偷腥:逃不了的事情!

是的,這就是命運啊。

一個人的命運。

對李水妹而言,她實際上在等著“那個”呢。“那個”會改變自己的命運。她心裡十分知道。

她同時也知道:她一旦那樣做就顯然有點對不起胡石韻的,因為胡石韻對自己好呢,她把自己當作親姐妹一樣。

可是胡石韻她自己不是也……也那樣做了嗎?

她的方法和自己現在的方法有什麼區別?本質是一樣的吧!?

如果當初她不那樣做,她現在會住別墅?

會穿金戴銀,吃香的喝啦的?會成為這裡的主人?

她現在和一個富婆沒什麼區別……實際上她就是一個富婆呢!

可她憑什麼啊?

儘管她對自己不錯,她的眉宇間頤指氣使的樣子還是時不時地會暴露出來的。李水妹不甘心人下,她的心大呢,這不是一個保姆應有的本分,可是,她是人,胡石韻是人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她進一步地想,難道我就是一個做保姆的命?

不應該這樣啊,我以前在廣東,為了生存,為了虛榮,自己什麼都敢幹,自己的尊嚴被踐踏,身體被凌辱,可是自己獲得的是金錢,是財富,自己當初激流勇退回老家,就是想有一個好的歸宿,安靜的歸宿,故此就找一個男人做丈夫,組建一個正常的家庭,可是不幸的是丈夫在窯廠出事,罹難了,自己的家之後又遭遇火災,一切家財全部付之一炬,現在自己走出來 ,不就是為了東山再起?

自己幸好還有本錢,身體美貌尚存,嫵媚風流的樣子自己有的時候照鏡子都會自我陶醉……泥馬,男人能不被自己誘惑?毫無疑問的!

現在自己在這套豪華的別墅裡做保姆,有幸能夠結識高官劉世龍,那是多好的事情啊,自己幹嘛要正經呢,何必正經?再說了,這種事情也不是女人主動的,是男人主動的,這個能怪自己嗎?不能怪的!這是逃不了的事情!逃不了!

因為逃不了的客觀原因,李水妹甚至在焦急地等著發生那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