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6部分

,另一個露小雞雞的當了秘書。大慈大悲的菩薩,你要知道那聖嬰大王吃的人可不比那些只想吃御帝哥哥的妖怪少啊,難道就因為他面貌嬌小可人,所以才能獲得您的垂青麼?

那些長得磕磣的妖怪,就只能有撲街這一下場,看的我這個鬱悶,索性不看了,看看有沒有別的可看的節目,正當我想換臺的時候,我停下了,因為我看到了這集的情節正是大師兄剛剛得道然後被倆沒長眼睛的無常勾魂的那集。

看到大師兄打鬧地府,踹判官揍無常,我心裡這個解氣,他大爺的,你說我要是有大師兄這兩下子該多硬?我還怕什麼謝必安啊?還找什麼逃跑女鬼啊?早一個猛子串天上去泡嫦娥了。

心中唏噓之餘,又不禁犯起了愁來,要知道,這樣的年,我還剩一個,後年的十二月份,就是和老謝的兩年之期的結束之日了,時間真不抗混,要怎麼找到那個逃命的女鬼呢?

可悲的是現在竟然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我回家的時候和我老爹說了劉家現在的情況,長輩們決定過完年就去看看。

唉,《三清書》啊,《三清書》。一切皆因此書而起,一想到我就煩,要是我學的是《三清卜算》該有多好?

給老易發了給簡訊,問他幹啥呢,沒一會兒,老易回了一條給我,告訴我他還在鑽研他的那新發明呢。

我心裡想著,狗屁新發明,上次說馬上就能成功,結果還是沒完成,弄的我倆差點兒就撲街了。可是轉念一想,這也怪不著他,畢竟奇門術實在是太深奧了,其實老易現在這程度就已經算的上大師了,只不過是白痴大師而已。

這一天也不知道是咋熬過去的,反正就是無所事事,等到晚上的時候,大娘們把飯做得了,我們便開始吃喝上。這一年過的,也就這個時候最踏實。

我有一個姐姐剩下的都是哥哥,他們是我那些大爺家的孩子,現在都已經成家生娃了,這一桌都是一對一對兒的,就我一個呆呵呵的。心裡有點兒不是滋味。

我二哥跟我開玩笑,跟我說:“你咋沒領個媳婦兒回來呢?”

我苦笑,沒說話。

別提這事兒了,一提全眼淚,想我這些年遇到的女人,不是名花有主就是慘不忍睹,唯一跟我相處過的兩個,現在還都各奔東西了,五弊三缺啊,我去他大爺。

結果這酒也沒咋喝好,飯後,他們繼續,該打撲克的打撲克,該打麻將的打麻將。我那些大娘們,則邊包著晚上要吃的餃子邊看著春節聯歡晚會。

望著這純潔的聯歡晚會兒我也來氣,這也太和諧了吧,我有點兒懷疑那些相聲怎麼能上去的,就這能逗笑誰啊?還沒有平常在酒桌上說的葷笑話有意思呢,都是些歌功頌德的東西。我們聽了這麼多年都聽夠了,他們說了這麼多年卻還一嘴吐沫星子。

本來這玩意就是民間出來的,你非要弄的那麼的高雅,雖然說藝術來源於生活但是高於生活,但是你這已經脫離了生活,還哪有什麼藝術可言?這和開會年報告有什麼區別麼?他們難道就不清楚脫離了群眾就基本上等於自尋死路麼?

也許還是我們這些小屁民的思想沒有進步,見識不了如此高深的藝術?還是像郭老師說的那樣吧,我們還是看相聲吧,別看藝術了。

後來我一想,不對,人家既然能上春晚一定還是有人家的道理,常言道,嘴上無笑但笑在心中,看來這便是相聲的最高境界。

也是,相聲如果不搞笑的話,那真是太搞笑了。

已經快十二點了,大家的手機都或多或少的收到了拜年的簡訊,千篇一律的客套話,我也收到了一條,是張雅欣發來的,看來這小丫頭沒有生我什麼氣,這挺好,我剛放下手機,竟然又收到一條,我拿起來一看,我不認識的號碼,就一句話。

“祝你新的一年裡萬事如意,儘快走出陰霾。”

我靠,這是誰啊,這麼瞭解我,知道我現在正犯愁呢,我便回了一條“新年快樂,你是哪位?”

可我等了十分鐘那邊都沒回,我心想著這能是誰呢?難道是哪個對我心儀已久的妹子麼?

正著這給我發簡訊的人會是誰的時候,我猛然感覺到了一股冷氣,讓我不自覺打了個冷顫,經過這些年的磨練,我幾乎條件反射般的警覺了起來。因為我感覺的到,這不是尋常的冷氣,而是屬於陰性極大的氣。

他大爺的,不會吧,大過年的,有什麼東西膽子大到敢今天出來啊,更何況是進人家了,那大門之上的福字兒和窗花都白貼了啊?

要知道那些都是避煞之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