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意,陳漁知道他叫卓宇平,來自蓬萊仙宗。也是在第八戰場曾經遇到過陳漁,反而門下同門被陳漁斬殺的修士。
“不要以為擊敗了幾個修士便覺得自己厲害。”他的眸蘊含仙光,沾染了很多仙道氣息,給人一種很神秘強大的感覺。
他沒有親眼看到陳漁擊敗宇文都的畫面,不過只是聽聞說起,心中認為宇文都太過不堪,會輸在陳漁手中。
他就這樣站在陳漁面前,凝丹後期修為散發的氣機不斷擴散,略微俊逸的臉上沾染了許多不屑,奚落陳漁,認為陳漁只配拿豁免玉符才能晉級。
“你就這麼認定我會輸給你?”陳漁抬起頭,微微眯著眼睛,言語中也有傲氣。
“一肉身修士,在我面前不過是土雞瓦犬。”卓宇平很自負,修行了太乙化玄道,萬法歸一而溯源,明辨所有神通本質,即便陳漁肉身淬鍊到足以抵禦道法,總會有缺陷,只需要找出這個擊破點,陳漁不過是砧板上的肉,任他**。
“這麼說你很想與我一戰?”陳漁負手而立,手中捏著那豁免玉符不斷把玩,嘴角的笑容越發明亮。
“是,我恨不得立馬將你鎮壓!”卓宇平臉上閃過一陣陰翳,因為他贏得一場比賽,歸來後沒有得到同門歡呼,反而是一陣陣懷疑。
陳漁這等實力在第八戰場根本就不需要用秘寶擊敗許珍,完全可以用個人實力,有人懷疑卓宇平想要逃避責任,故意推脫,讓人以為許珍在他的帶領下遭遇偷襲才被淘汰。
“既然這樣……”陳漁壓低語氣,嘴角勾起一個促狹的弧度,忽然大叫,“長老,快來啊,這裡有人破壞規則,像我挑戰,要逼我出手!”
他喊得很大,幾乎連看臺上的修士都忘了過去。
那名逍遙宗長老面色沉鬱,一步步走來,呵斥道:“陳漁,你大呼小叫什麼,成何體統!”
“長老,並非弟子故意,而是這人口口聲聲說要鎮殺我,逼我出手,我怕違背東海問道會武的規矩,所以才請您過來。”陳漁指著卓宇平,一臉委屈,彷彿遭受了逼迫,出於無奈。
在場之人臉色一怔,均被陳漁這巨大轉變給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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