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碗碟筷子等物件,自己則起身離開,可在她走過唐術刑身邊的時候,唐術刑卻抓住她的手腕,讓她俯身到自己嘴前,附耳低聲問道“餘鑫大人能坐上這個位置,肯定有過人之處吧?昨天回來,我看他腿力驚人,除此之外,他還會什麼?”
夏婕竹一向警惕,聽唐術刑這樣一問不由得心頭一緊,思考了幾秒後,回答“深不可測。”
“啊?”唐術刑看著她,“這算什麼回答?說你深不可測我還相信,他是男人哎。”
夏婕竹臉一紅,知道唐術刑又在調侃她,一把掙脫他的手腕,等士兵帶著東西離開之後,又俯身下來問“你們準備造反?”
“我們膽兒再肥,也不敢啊”唐術刑側頭笑著看夏婕竹。
“如果有人指使你們,給你們做靠山,你們根本不用有膽兒吧?”夏婕竹雙手抓著唐術刑的椅背,“如果餘鑫死了,我也得死,一朝天子一朝臣這個道理你懂吧?再來一個新的管制者,會信得過我這個餘鑫的心腹?”
“你多慮了。”唐術刑笑笑道,又側身坐著要去拍夏婕竹的屁股,被夏婕竹側身躲開。
夏婕竹伸手指著唐術刑“別動手動腳的,我說了,在外面你可是我的”剛說到這裡,夏婕竹忽然噎住了,她猛地想起來,現在唐術刑的職位在自己之上,是除了餘鑫之外,適應區權力最大的人。
“不管怎樣,你始終算是我名義上的妻子,你要有事,我豁出命也得保你。”唐術刑背朝著夏婕竹,看著空蕩蕩的桌面,“快走,免得等會兒我又忍不住動手動腳了。”
夏婕竹一語不發,轉身離開。
整個下午,三人坐在大廳內一句話都沒說。擔心隔牆有耳,暗殺的事情會暴露出去。如今擺在他們面前的唯一選擇就是——按照密使的話去做。在離開尚都之後,下手幹掉餘鑫。
如果不幹掉餘鑫,他們在美國的事情也會暴露。其實不用密使的命令,唐術刑心中也想過,在遠離尚都的地盤之後,他也得找機會幹掉餘鑫,以免影響之後的計劃,赤鳳羽是他們可以遏制尚都的籌碼。不能再落入餘鑫的手中。
只是眼下,有件事他們需要搞清楚,餘鑫到底有多厲害?真的如夏婕竹所說深不可測嗎?單看昨天他踢門的腿力便知道不是常人,但其他方面呢?又會什麼?鐵齒說過,這裡的六律管制者都是異術者,這個餘鑫又算什麼?
答案在第二天早晨就即將揭曉,按照計劃他們在夏婕竹的辦公室再次會和。由一身勁裝打扮的餘鑫帶領,四人離開尚都那扇大門,前往蠱獵場管理範圍,在他們出門之後,剛走出去便看到了帶著自己手下等待在那裡的朱衛東,而在他身後。還跟著同樣換了穿著打扮的賀晨雪和阿米。
“朱委員!”餘鑫整理了下自己的那件貼身夾克,張開雙臂朝著朱衛東快速走去。
朱衛東在看到餘鑫那剎那還有些疑惑,雖說他認得這張臉,但不知道他具體是誰,畢竟進出尚都的人太多了。他也沒有資格一一去調查其身份,最重要的是這個人如今是什麼身份?
朱衛東也微笑著上前故作親熱張開雙臂。但卻朝唐術刑遞了個眼色,問他這傢伙是誰?
唐術刑立即會意,上前道“原來朱委員和餘鑫大人認識呀?”
顧懷翼也立即上前道“朱委員是蠱獵場的執行委員,怎麼可能不認識適應區管制者之一的黃鐘餘鑫大人。”
兩人一唱一和,把餘鑫的身份告知給了強笑著的朱衛東,與餘鑫擁抱的朱衛東聽罷臉上的笑容正常了許多,鬆開對方,搖頭道“想不到呀,餘鑫兄年紀輕輕就當上了管制者,佩服佩服。”
“我哪兒比得上朱委員,朱委員可是蠱獵場的實際掌控者,手下有著自己軍隊的實權者,而我僅僅只是個傀儡。”餘鑫最後那句話是靠近朱衛東低聲說的。
朱衛東故意哈哈大笑,然後他們跟著朱衛東進了他那間隔音的會議室中,卻將還未來得及與唐術刑等人交談的賀晨雪和阿米留在外面。
朱衛東不知道為什麼這個適應區的管制者會跟著出來,但現在又沒有機會去詢問唐術刑等人,只得先行招待,但並未放鬆警惕,依然讓自己的四個全副武裝的手下站在會議室的四個角落之中。
餘鑫則像個沒有見過世面的人一樣,在會議室中四下走著,看著,還不時伸手去摸摸這裡,探探那裡,又是感嘆又是低聲自言自語的,不知道要做什麼。
當餘鑫最後看向大門位置的時候,突然笑了“這裡好,這裡真的是個好地方。”
“啊?一間小小的會議室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