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寬的削壁,幫助飛燕小
妹妹,把侯麗珠殺了。
琴俠鄺步濂為人原本偏激,且又對這—雙孫女兒視之如命,是以曾經踏遍天涯海角四處
追尋。如今,飛鶯竟遇此奇禍,那得不怒。冷哼一聲,呼的一拳直向著怪書生侯綸搗去,拳
風激盪,勁力狂湧,口裡罵道:“養女不教父之過,鶯兒既是死在你那賤婢之手,老夫今天
非宰了你不可。”
怪書生侯綸,早有防備,身形一幌,避了開去,道:“鄺老前輩,你冷靜點好麼,不要
被奸人利用了……”
底下的話,尚未說完,金燕姑娘聽得大起反感,蛾眉—挑哼說道:“侯前輩,你得說清
楚,誰是好人?這樣信口誣衊,豈不有失前輩身份!何況,現場就在目前,誰人—手能掩盡天
下人耳目。”
怪書生侯綸,無言可答,見群俠個個怒目相向,知此事已引起了公憤,自己又非琴俠鄺
步濂敵手,只得躲向活神仙司徒聖,及半尼悟緣身後。
這時,柳山飛狐楚,已與師兄天山三傑,設法將山藤接上,經試妥確能受力,與先前無
異後,群俠方始—一蕩過對崖。侯麗珠姑娘原盼群俠,為她洗雪沉冤,誰知竟沒一人對她諒
解,而鄺飛燕又是彪悍異常,加以“飛仙縹緲神劍”招式奇妙,竟有些招架不住,—不小心,
被鄺飛燕姑娘—式“仙人指路”,滋的一聲,挑破了長裙。
而周遭卻暴發了一陣不斷的喝彩。
她真是羞憤已極,心想:“我豈能在未見到小龍哥—面,就此死去。”
尋思及此,頓時勁力貫劍上,也把一套家傳武學儘量發揮,可是,她此時已非飛燕敵手,
十數招過去,又落下風。
怪書生侯綸,以—種祈求的眼光,朝活神仙司徒聖望去,希望他出來仲裁,因為,在目
前的情況下,只有他才能解圍。
陡地,嗖嗖連聲,縱出三條人影,前面兩人,群俠雖不認識,但後面一人卻是游龍子黃
小俠。
天山三傑,一見前面那人,著黑獄使者裝束,以為是游龍子將敵人追來此處,一聲吆喝:
“好魔頭,你走得了麼?”
三人各自施展一記擒手絕招,向黑衫漢子抓去,出手如電,料必手到擒獲。
誰知黑衫漢子身子的溜溜一轉,三隻手影眼看沾衣,忽被他脫出手去,說道:“雷大俠,
你這是幹什麼啊?”
這分明是長耳酒仙的聲音,天山三俠全是一怔,立刻躍退一旁。
四下一看,又無酒仙影子,雷朋揚聲呼道:“東方前輩,你在那裡?”
果然長耳酒仙的聲音,就在黑衣漢子身側飄來,說道:“我在人家肚子裡呀!”
語聲甫落,忽然黑衣人一鶴沖天,凌空飛起,可是原來的兩隻腳,卻又釘窄地面,現出
一個身長不滿四尺的侏儒。
那位侏儒倏然雙臂一振,全身骨胳,響起一陣軋軋之聲,陡地高出兩尺。
同時,雙臂—伸,竟將空中墜落的黑衣人,接在手裡,雖是易筋上武學,能練到如此地
步,實非易事。
這好像魔術師在變戲法一樣,剎那之間,一個人竟分為兩,直把群豪噍得目瞪口呆。
再仔細一看,那人竟是蒼穹三仙中的長耳酒仙東方坤,莫不發出一聲歡呼。
活神仙司徒聖微笑道:“酒鬼,你也不瞧瞧這是什麼時候,人家都快要為飛鶯姑娘墜崖
慘死—事,鬧得地震天翻,你還有心腸開玩笑!”
長耳酒仙東方坤,這才發覺群俠臉有怒色,百數十道目光,全投向在一個姑娘身上。
那姑娘不就是怪書生侯繪的掌珠嗎?她什麼事情得罪了大夥兒,以致引起群情激憤,難
道鄺飛鶯之死會與她有關?游龍子黃小龍,卻在聽金燕姑娘,和鄺飛燕姑娘,嘰嘰喳喳說個
不休,游龍子黃小龍卻是劍眉深鎖。
於是他挾著無肢毒叟殷介說道:“老頭兒,走!咱們也過去聽聽。”一縱上前。
其實,他這話等於白搭,說與不說都是一樣,因為無肢毒叟既然無腿,由他抱他,還不
是他長耳灑仙要到那裡,無肢毒叟只有奉陪麼?
他靜靜地站在—邊,只聽金燕姑娘說道:“小龍哥,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