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吸走。
就像波濤洶湧的大海瞬間歸於平靜,龐大的能量屬於瞬間被抽空狀態。
五月心裡在想,難怪這些人都愛喝這種液體,喝下之後身體會激發這種怪異猛烈的能量,好好引導倒是可以作為能源儲存。
她平靜,但包林垚卻有些坐不住了。
怎麼會沒有反應?已經過了五分鐘了,聽說上次那個聚會中,喝下藥物的五月三分鐘左右就媚眼如絲急不可耐的想要男人的撫慰。包林垚轉動著手裡的杯子,眼底盡是煩躁。哪裡出了問題嗎?
終於,她忍不住問五月:“你感覺怎樣?”
剛剛才吞噬了這點滴能量的五月,略顯滿足地應道:“很好。”
“很好?”包林垚的聲音陡然拔高,引來周圍人側目。
“包小姐,請問有什麼事嗎?”
身邊的侍從很職業的躬身詢問,弄得包林垚臉色青白交替,極為尷尬地掃視了周圍那些將目標鎖定生死瓶的人,訕訕笑道:“我在給她介紹東西呢。”
侍從也沒說其他,禮貌地微笑一下,轉身離開。
包林垚心裡鬆了口氣,卻聽到五月問她:“那個液體還有嗎?”
五月現在就如同個饑荒數月的人突然吃了點麵包渣,終於可以進食是不錯,可分量太少,讓她還想要。
“你等著,我去給你拿。”
咬牙切齒地說完這句話,包林垚心裡咒罵自己太心軟,藥的劑量放得太少。等到她自己端了一盤子的酒來時,每一杯裡面都加了三倍劑量的藥。
這種媚藥叫做“夢死”,劑量一旦加大,喝了這藥的人沒有發洩完體內那些欲|望之前,會永無止境地索要歡愛,嚴重者甚至會在溫柔鄉里死去。包林垚一直以來只是想教訓一下五月,並不想真的要了五月的命。
可五月一杯下去完全沒反應,包林垚猜想是否上次的藥讓五月有了抗藥性。於是再次下手時,劑量猛烈得可以讓個精|壯男人在床第之間做到虛脫。
但讓包林垚沒有想到的是,五月一杯杯喝下去,如同喝水,什麼事也沒有!
這怎麼可能,難道她把藥拿錯了?還是藥過期了?
包林垚一時間心思急轉,也想不出個所以然,眼睜睜地看著五月喝下八杯“夢死”,她則託著那些酒站在一旁,彷彿專為五月服務的侍女。
在五月抓最後一杯的時候,包林垚都挫敗的想要離開了,猛地發現五月的手僵在半空。
起作用了?包林垚眼睛一亮。
五月摸了摸肚子,喝得太多,讓她有了想上廁所的感覺。
韓峰讓她不要離開,還是等他回來之後去廁所,這麼想著,五月把手縮了回去,不拿了。
“你怎麼不喝了?”包林垚的聲音有些急切。
“不喝什麼?”戲謔的男聲在包林垚耳邊響起,她一轉頭正好看見韓峰隨意的將手伸向那杯“夢死”,她心裡咯噔一下,按住了韓峰的手。
韓峰笑得有些冷:“怎麼?這是什麼東西,五月能喝我喝不得?”
包林垚挑眉道:“這是我的,你要喝什麼自己去找侍從拿。”
“我還以為包小姐特地來為我們服務來了,這麼殷勤地給五月端了這麼多喝的來。”韓峰狹長的狐狸眼狀似無意地掃了一眼包林垚托盤裡的空酒杯,他是看見五月喝了兩杯,可現在看來起碼不下八杯了。
包林垚沒有理會韓峰話裡的諷刺,冷哼一聲轉身要走。
韓峰卻出手極快地將那杯酒端在手裡,猩紅的液體隨著他的手勢微微盪漾,他眯著眼睛冷笑道:“今天我偏就喝你這杯了,你覺得如何?”
“看在姐姐的份上,我不想和你動手,還給我。”包林垚眼神也冷了下來,壓低了聲音說道。
“這麼說,是雲殊叫你來的?不像她的作風嘛。”
如果是雲殊的話,怎麼會大庭廣眾之下在五月身邊站這麼久,還留下這種可疑的東西。那個女人,永遠在別人面前毫無破綻,溫柔賢淑,完美得彷彿女人模範,若不是家庭原因讓韓峰刻意迴避,否則他都差點被她騙過。
韓峰沒想到的是,原本包林垚只想用一杯“夢死”,可五月竟然把它當水一樣喝了,這完全是意外中的意外!
“還給我。”包林垚緊盯著那杯酒,今天不管怎樣都不能讓韓峰給抓到證據。
就在這時,主持人明義的聲音激昂響起:“現在最後一個名額,我們隨機抽出,不作拍賣。”
來了!韓峰想起父親剛才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