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喜歡上了吧,好訊息是他們如今就是夫妻,不必再跳回去考慮要不要表白的問題了。
傅恆見她不再掙扎了,心中微微鬆動。早知道如此,便不該偷那懶只脫了外袍,也該將中衣也給換了的。他原本自忖著並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才敢理直氣壯地同她一塊兒在床上睡了。哪裡曉得她生了一個貓兒鼻子,二皇子請的歌姬也只半倚在他胸口處餵過兩盞酒,留下些許氣味他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竟教她一下子連出處都說出來了,果不是自找的?!
傅恆心裡頗有些不以為意。男人在外頭交際難免會碰上如此場合,況且他又是早早與她說過的,自己斷然不會碰風月場裡的人。只不過是個毫無關係的人,也值得她這樣鬧了,卻是錯看了她,還道賀蘭氏養出來的女兒,不該是這樣小情小愛的。
一時心裡又覺得美滋滋的,任何一個男人,碰上一個還算喜歡的女人為了自己爭風吃醋,多少也是要免不了虛榮一番。傅恆便是如此。
此刻徐明薇難得耍起小性子來,對他又捶又咬的,傅恆卻是怎麼看怎麼覺得可愛。所以儘管心裡想著不該助長了她的壞習慣,傅恆還是忍不住將她輕輕抱在了懷裡,好聲好氣地哄了,悶笑道,“好大的醋味,你聞見沒有?這是誰家的醋罈子倒了?”
徐明薇懶怠理他,只悶聲不響地在他胸前埋了臉,連著他領口上還帶了別人的味道也不管了。
“小東西氣性真這麼大?我與你頑笑的,並不曾在外頭胡鬧了。不信我脫了衣裳與你看看?”傅恆一邊說著,一邊便要伸手去扯腰間的帶子。
徐明薇拿手按住了,啐他道,“誰稀罕看你,忒的臉大。”
傅恆見她臉色好轉,笑嘻嘻地湊頭過去往她臉上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