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體型大有什麼用,還不是一樣被打成重傷了。”大白很是不屑的想到。對於若言竟然將自己和那隻妖獸再起作比較,大白很是不樂意的。
“你們看,它是不是翅膀受傷了,左邊的那對翅膀似乎是有血跡。”北堂。翼指著那隻妖獸一側的翅膀說道。那裡不僅僅有血跡在流出,還有一些地方,毛皮脫落。露出鮮紅的血肉來。
“的確是,沒想到這隻妖獸竟然是水陸空三棲,看來也是一直很有實力的妖獸。不知道是跟什麼妖獸鬥了一場,竟然傷成這樣。”墨竹看了看那隻妖獸,感嘆道。
“咦。你們快看,那裡是不是還有一隻小妖獸。就在那隻大妖獸的頭前面。”一直在觀察著這隻妖獸的蝶舞,突然對著眾人說道。
“好像是呢,似乎那隻小傢伙也受了傷呢,看,那隻大傢伙是不是在給小妖獸舔舐傷口啊?”若言用神識小心的探了過去,一下便看到了在大妖獸頭旁邊的那隻幼獸。雖然是幼獸,但也有三四米長了。完全是大妖獸的縮小版。
“我一直聽說,獸族的唾液是可以阻止傷口惡化,起到消炎的作用的,卻從來都沒見過,現在終於見到了。”綠影被眼前這一幕深深的吸引了,很是感觸的說道,:“這就是母親的愛吧,那隻大妖獸自己也受了傷,可是卻只是在給小寶寶舔舐傷口,全然不顧自己。這也只有母親才能做到吧!”
之所以說那隻小傢伙是幼獸,從它僅僅只有大妖獸十分之一的體型就能夠看出來,而大妖獸所做的也只有母親才會做到,因此。眾人才會認為這一大一小兩隻妖獸必定是母子。
此時,眾人眼中,那兩隻妖獸正很是親密的依偎著。
小傢伙不過才三四米的長度,僅僅只有大妖獸腦袋那麼長。雖然小傢伙手的傷並不重,但是卻緊緊的依偎在母親的身邊,獲取來自母親的撫慰。年幼的它並不知道,此時此刻正在給自己舔舐傷口的母親,其實已經傷的很重很重了。
或許是之前的經歷讓這隻小傢伙收了很大的驚嚇,因此,即便是依偎在母親的身邊,還不時的發出陣陣的哀鳴聲,招來大妖獸的摩擦以示撫慰。
因為是用的神識檢視,因此,眾人都能夠全方位的觀察到那兩隻妖獸的具體狀況。那隻大妖獸傷的可真的是不輕。除了翅膀上的傷口外,在腹部、前胸上都有著明顯的致命傷口,其他的地方也有不少小傷口。
特別是腹部的那道將近有一米的長口子,雖然此時已經不再流血,但是從那往外翻著邊的傷口就可以看出那道傷口原來的樣子來。
其實,此時的大妖獸也已經油盡燈枯了,從它那耷拉著的眼簾,渙散的眼神中都可以看出來。只是,以為對孩子的眷戀、不捨、擔憂,才一直撐著,保留著最後的一口氣存在。
小傢伙是背部傷到了,有著一道不是很深的口子,但是還年幼的它卻無法忍受這樣的傷痛,淺淺的哀鳴聲,足以讓身為母親的大妖獸心疼不已。儘管已經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作為母親的大妖獸也還在不斷的用自己的舌頭,給小傢伙舔舐著傷口,希望可以減輕小傢伙的疼痛。
“這隻大妖獸好偉大,這就是母親,孩子永遠是她心中最重要的存在。”若言看著那隻妖獸對小傢伙的舉動,臉上露出感動之色。
在若言的心裡,這才是母親,為孩子可以捨棄一切,哪怕是生命。容忍孩子的一切任性,即便是在生命的最後時刻。為孩子擔憂,直到生命的終結。
“嗯,這隻大妖獸估計是傷重了,應該是活不了了。”北堂。翼開口說道。那隻大妖獸全身已經很少有完整的地方,肯定是無法生存下來的了。“至於那隻小傢伙,雖然傷勢不嚴重,但是在未成年之前失去了母親的庇護,恐怕也很難長大了。”北堂。翼臉露惋惜之色。
“翼哥哥,我們可以幫幫他們嗎?救救那個大妖獸吧,不然它個那個小傢伙都會死的。”若言聽了北堂。翼的話,心中不忍。想到自己煉製的那些丹藥,大白小白吃了都是有效果的,那麼給這個妖獸吃,應該也是可以的。“我有很多治療傷勢的丹藥,可以給那隻妖獸吃。”
“沒用的,那隻妖獸已經油盡燈枯了,什麼丹藥也沒用了。”北堂。翼搖頭,很是可惜的說道,“若是我們早到個一天半天的,或許還有可能。”
“怎麼會這樣,難道要看著那隻大妖獸慢慢的死亡,留下小傢伙沒有庇護,隨時有了能被別的妖獸吃了嗎?”若言很是喪氣的說道,隨即,便說道,“你們都在這等著,我要去試試,不然我不死心。”說著,若言直接跳了出去,往坡下跑去。情急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