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杯砸到了來稟告的小廝腦袋上:“滾!讓慕容飛雪一起滾!”
慕容中通卻著急的說:“二哥!香香還在外面啊!”
“香香?”慕容申通不屑地說:“你是說那個手筋被斷的廢物?”
“什麼!”王氏驚呼一聲:“香香的手怎麼了?!”
慕容申通不耐的看了王氏一眼,一旁的小廝懾於王氏往常的餘威,開口解釋:“三小姐右手手筋被四小姐”
“她是誰家的四小姐!”慕容申通連小廝說完的機會都不給,一巴掌就扇到小廝臉上。
小廝捱了一巴掌,臉都不捂直接跪下求饒:“二老爺饒命!”
“別吵了!”慕容郵政在主座上冷哼一聲,看著面前兩個吵鬧的兒子,慕容郵政失望的吩咐跪在地上的小廝:“你去外面把慕容飛雪迎進來。”
“是。”小廝聽後飛也似的走了。
慕容申通著急的看著慕容郵政:“爹!”
慕容郵政看著慕容申通,慢慢的從座位上起身,走到慕容申通面前,揚手抽了慕容申通一耳刮子:“廢物。”
慕容飛雪走到大廳中,見了慕容郵政連普通孫女的禮都不敬,讓人把慕容鐵通和錦氏的屍體放在大廳之中,對慕容郵政說:“我爹是慕容家的人,我要他入慕容家祖墳。”
慕容郵政神情複雜的看著慕容飛雪:“你以為你綁著香香上門我就會同意?”
慕容飛雪冷笑:“慕容香香是我弒父弒母的仇人,我不可能放過她。”
“那你綁著香香來是為了什麼?”
慕容飛雪看著慕容香香,眼神像是在看一個死人:“慕容香香的命,我要留在爹孃入祖墳的那天,在爹孃面前取。”
“慕容飛雪你這個賤人!”王氏聽聞慕容飛雪要用慕容香香血祭慕容申通和錦氏,拿著一把不知從哪兒來的刀,張牙舞爪的衝上來想要給慕容飛雪一個好看!
慕容飛雪在王氏離自己僅有一個巴掌近的時候,指尖凝出一抹幽火丟到王氏身上。慕容飛雪凝出的火,不是紅色的而是純白色的!那是上千度的高溫!
王氏眼睜睜的看著那抹不起眼的火星,沾到自己身上吧自己燒的屍骨無存!
“娘!”“夫人!”虛弱的慕容香香和一旁一直圍觀的慕容中通目眥盡裂,發瘋一般的大喊著王氏,發洩著心中的恐懼。
慕容飛雪拍拍手把王氏的灰燼拍乾淨,冷冷對慕容郵政說:“爹一直希望幫慕容家做些什麼,卻只能眼睜睜看著慕容家衰敗,如今我幫你把慕容家延續下去,你把家主之位傳給我。”
這話戳到了在場所有人的痛點,慕容香香慕容中通以及死去的王氏,都把慕容香香這個慕容家的小天才看做將來榮耀慕容家的希望,慕容飛雪這句話可以說直接把慕容香香過去全部否定了。
慕容申通更是一直就把家主之位看做自己的囊中之物,如果慕容郵政答應了,那他慕容申通身置何方?
除了毫不在意的慕容飛雪,其餘幾人都看向慕容郵政,希望他說一句話狠狠的否定這個!
慕容郵政深深的看著慕容飛雪,眼中代表的感情非常複雜,最終,慕容郵政搖搖頭:“先不論你是個女的,只一點,你是老四家的女兒,我就不可能把家主傳給你。”
慕容飛雪對於這句話非常好奇,她一直在想,就算慕容鐵通是個能力不行的,怎麼說都是慕容郵政的兒子,有多少世家中兒女個個成龍成鳳,他們不也還是衣食無憂榮華富貴的享受著,做個紈絝逍遙?怎麼偏偏慕容鐵通悽慘至此?
慕容家其他幾個都是草包,慕容飛雪直直的把目光看向慕容郵政:“我要知道原因。”慕容鐵通也一定想知道,他為之奮鬥奉獻的慕容家,為何始終不能接受他?
慕容郵政嘆了口氣,揮手對慕容申通和慕容中通說:“老二老三你們先下去吧。”
“爹!”兩人齊聲喊道,但慕容郵政的脾氣他們都清楚,對視一眼不甘心的走了。
慕容郵政眼見著人都走了,拿起手裡的茶杯,一下一下的敲著茶盞,也不看慕容飛雪,認真的看著杯子中漂浮的兩片茶葉說:“你有什麼要問的,都問吧。”
慕容飛雪和伏羲對視了一眼,伏羲悄悄握了一下慕容飛雪的手低聲在她耳邊說:“飛雪,我到外面等你。”
這舉動倒不是防備著伏羲讓他聽不到裡面的對話,以伏羲的功力,百里內螞蟻打洞的聲音都能聽清,伏羲走出門,讓慕容郵政能放心的說。
慕容飛雪收起手中的長劍,搬了把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