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做飯的時候劈了幾塊柴就覺得傷口疼了,我換了紗布,應當沒事了。”
“你沒換藥麼?”
“我……我不知道哪一瓶是。”
“我來給你換吧。”流月覺得自己去的實在有點倉促,他的藥瓶雖然沒有幾個但有一瓶解毒藥,一瓶金瘡藥,另外兩瓶是治跌打損傷的藥膏,所以洛無名不敢亂用。
第二天下起了雪,不過賣柴的還是上了門,吃過早餐洛無名就在床上看書,流月出門買了些東西回來。
楊坤安排的人兩天後就到了,是龍澤帶路,他帶了一個青年一個妙齡女子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媽。
“這位是楊起,這是他妻子楊周氏,這位是楊大媽。”龍澤說,“楊哥說安排他們一家來比較妥當。”
“是麼。”流月皺起眉頭,他本以為只是安排兩個女人幫忙照顧店裡,誰知道還有兩個男人,“房間似乎不太夠……”
“是麼。”
“這樣吧,東廂有兩間,讓他們三口住那兒,你……”
“你就住灶房旁邊那間。”洛無名從房間裡出來,流月走過去:“怎麼起來了?”
“我已經沒事了。”洛無名說,“龍澤你住那間。”
“知道了。”龍澤說著就去安排了幾個人,不過他很快就過來了,“少爺,那間不是有人住麼?”
“之前流月住那兒,不過他搬過來住我這兒了。”洛無名說。
“是。”
“我去給你騰屋子。”流月起身出去收拾了,說是收拾他實在沒有什麼東西,一些隨身的錢財還有幾套衣服,龍澤走進來:“棉被似乎不太夠了。”楊大媽一家只有一床褥子,還沒有棉被。
“昨天已經訂做了,我讓他們加做一套,晚點就能送來。”流月說道。
“流月先生,你和少爺……”
“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有點驚訝。”龍澤說,“我們族裡斷袖是要處死的。”
“是麼。”
“先生似乎並不當回事。”
“我從小就是這樣。”
“少爺……也是麼?”
“你問這做什麼?”
“沒……沒什麼……”流月抬頭看了他一眼,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所以對於龍澤的驚訝他不是沒辦法理解。
“對了,先生。”龍澤說,“之前我當班的時候似乎有人來打聽過少爺的事。”
“你當班?”
“恩,少爺失蹤之後,鏢局裡是我和凜公子,還有楊哥輪流當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