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嫌棄的說。
暮雲拿了手絹把林瀾兒的嘴給堵上了,而且堵的十分的結實,林瀾兒都流眼淚了,那樣十分難受。
“走,我們去看看那個桑亞,要是沒有其他的要說的,就開始用刑,在我這裡就是死人我也能讓他開口。”田蝶舞說著就走了。
暮雲跟著後面,帶著林瀾兒和扣著她的那兩個人,她也不知道田蝶舞突然之間成這樣是怎麼回事,也許她心裡已經想了很長時間了,只是沒有想到處理的辦法而已,現在忍不住了,還是想到解決的辦法了。
桑亞被關在石室裡面,之前這裡關著大愣子他們,現在大愣子他們已經被送到塗山那裡了,在田園居田蝶舞擔心他們起什麼么蛾子,但是送到了塗山就不一樣了,那裡有五百士兵,三個人只能乖乖的。
現在桑亞正在看著牆壁,他被關了很長時間,但是他一直都十分平靜,除了之前讓田蝶舞去找林瀾兒,兩個人作為交換條件,桑亞說了戰王挖空軍餉的事情,不過他並沒有給證據,也不會打算給田蝶舞作證。
田蝶舞進去的時候,他回頭看了一下,然後回頭看著牆壁,但是聽見後面的聲音的時候,他突然回頭看著被壓進來的林瀾兒,繼而一臉陰沉的看著田蝶舞。
“你不是說要好好待她麼?她和這件事無關。”桑亞看著田蝶舞。
“我說是說了,可是當時我說的時候,加了暫時兩個字,就是說時間到了。”田蝶舞十分無賴的說。
桑亞看了看林瀾兒,她眼睛雖然看不見,但是朦朧著一層淚水,看來十分難受。
“你還想知道什麼?”桑亞直接說。
“你究竟是誰?”田蝶舞看著桑亞。
桑亞有那麼一瞬間有些意外:“我只是林家的一個家奴。”
田蝶舞自然不相信,要不然也不會這樣問了:“你為什麼告訴林瀾兒殺害她全家的巴右司,而不是廣左司?”
桑亞有些意外,但是很快就平靜了:“兩個人都去了,說誰有差別嗎?”
“當然有差別了,當年巴右司只是奉命前去,而廣左司是不擇手段的成就了這件事,也就是說林家是被廣左司陷害的。”田蝶舞直接說。
桑亞看著田蝶舞,之前他還是低估田蝶舞了:“那是我查錯了。”
而一直都在憤怒的林瀾兒卻突然安靜下來了。
“一個忠實的奴僕,拼死救出了主人家小姐,然後為了報仇,潛伏在仇人的陣營裡面,用一生的時間去顛覆一個王朝,結果連主要仇人是誰都沒有搞清楚,這個說的通嗎?”田蝶舞帶著戲虐的看著桑亞。
桑亞看著田蝶舞,眼神還是十分的平靜,不過更加沉默了。
“你從被抓來到現在,只關心過一件事,甚至願意為這件事出賣給我訊息,當然用你現在的角度來說,你給我這些訊息,對你是沒有什麼影響的,但是你還是為了這件事妥協了,那就是林瀾兒。”田蝶舞看著林瀾兒。
桑亞的目光也移到了林瀾兒身上了,但是很快就離開了:“他是我家主人唯一的血脈。”
“你如此在意林家唯一的血脈,卻連林家的仇人都搞不清楚,你十分的冷靜,被關到這裡這麼長時間,一點都不浮躁,當然這也是你知道林瀾兒沒事,所以才會這麼放心。”田蝶舞看著他說。
“我不知道使者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大方與桑坦之間的事情,皇上與戰王之間的事情,都不是我們能左右的,我們只是其中一枚小小的棋子罷了。”桑亞簡單的說。
田蝶舞沒有審過桑亞,但是她一直都在觀察桑亞,包括他每天吃什麼飯,吃多少都很清楚。
“一個小小的棋子,竟然想著顛覆桑坦,這個棋子一定不小。”田蝶舞看著桑亞:“現在我只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說出你是誰,另外一個是看著她死去。”田蝶舞說著把匕首放在林瀾兒的脖子上。
林瀾兒又充滿了驚恐,匕首那沁涼的感覺讓她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桑亞一愣:“這裡是桑坦,使者不能濫用私行。”
“好笑。”田蝶舞看著桑亞:“你都要顛覆桑坦了,現在竟然還指望桑坦的律法保護,每一個迫害別人的人,都不想被別人迫害,認為自己做這些事情理所當然,別人做這些事情就是天理難容,你這麼扭曲這個世界真的好麼?”她說著匕首已經開始用力。
桑亞盯著田蝶舞:“住手。”
“我想了這麼長時間,也只有林瀾兒能威脅到你了,這個時候怎麼會住手呢?”田蝶舞表情還是微微的帶笑,可是這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