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那?”
“我看法師有些睏倦,想著躺在我腿上舒服點,便讓法師躺下了。”
又柳說完,低下頭繼續揉腿,心中想著神塵平坦的衣袍,若是他不舉,破他色戒莫非只要坦誠相見便行,最多摸摸他,必要時親一親?
神塵在一旁默默看著她的動作。
他控制不了自己夢中的行為,可夢中的他依舊是他,以他對自己的瞭解,他不會輕易枕在別人腿上。
“又柳。”
“嗯?”又柳抬頭一臉認真地看向他。
神塵想說的話堵在喉嚨,她只是一個十六歲涉世未深的姑娘,猜測她在自己夢行時誘哄自己,未免過分。
見神塵沒說話,又柳喚了一聲,“法師?”
“以後我夢行,要叫醒我。”
“不方便叫呢?”
“不要理我。”
“知道了。”
駱君推門進屋,先是看了眼又柳,又柳甩了甩自己的胳膊腿,示意自己沒事。
駱君收回目光,又柳問道:“你的傷還嚴重嗎?”
“不。”
駱君將飯放在一旁,又從懷中取出紙筆遞給神塵,“讓周毅、救你。”
“你想做什麼?”
“我沒殺人、開棺驗屍、要周毅、查、兇手。”
又柳在一旁問道:“不是你?那如意為何要指認你。”
駱君的頭垂下一點,有些失落,他搖頭。
神塵接過駱君手上的紙筆,
“太小的孩子,很難分清自己看到的和猜想的,如意說她看到有人砸傷周施主,或許為真。至於其他的,應當是被有心人引導所致的猜想。”
神塵看了眼駱君,“你不必將如意的指認放在心上。”
駱君有些意外的看著神塵,神塵已經低下頭提筆寫信。
“小僧寫信過去,周毅今晚一定會派人過來,你希望能透過小僧威脅周毅,讓他徹查周